但是不可以。
並非是電視的干擾,接下去會發生的事情才是麻煩。
“啊啊希露迪姐姐!”拉米亞大驚失色地跑進了房間。
啊來了來了,就是這個。
“怎麼了拉米亞?”
“那個。。。。。。”蘿莉糾結地拽著自己的頭髮試圖清醒:“貝魯少爺醒了,但是也不算醒了。。。。。。”
希露迪皺著眉走了進去。
叉著腰站在床上的嬰兒,正從嘴裡發出清晰可聞的標準日語。
“啊,是你們啊,古市你也在啊。打完了吧,好累啊,總覺得手變得好小啊。”張著嘴的嬰兒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
白嫩嫩的,肥嘟嘟的。
“那個。”古市遲疑著開口:“男鹿?”
“唉,怎麼了?”嬰兒的目光隨著古市眼神移動,在看到躺在床上的男人後,呆住了。
“。。。。。我?”
就是這樣。
不良高中生男鹿,與脫衣狂魔(這是什麼!!)小貝魯,互換了身體。
第二天。
鬧鐘刺耳的轟鳴震得腦袋疼,從被窩裡伸出的手狠狠地拍打了幾下鬧鐘,“啪嗒”一聲,才上任沒多久的鬧鐘因為過於盡忠職守而慘遭毒手。
想睡。
不要起床!
睡意還未消除的白髮少年睜著迷濛的眼睛面無表情(一臉事後表情)地望著天花板。
男鹿,成了嬰兒。
然後在女王與希露迪小姐的戰鬥中恢復了正常。
怎麼想都沒他出場的必要嘛。
想通了這一點的古市毫無罪惡感地再次閉上了眼睛——
“貴之少爺。”比鬧鐘還要恐怖上十倍的聲音突兀響起:“你是希望我先把你送到男鹿家再洗漱呢還是洗漱完全再送到男鹿家?”
“。。。。。。”古市睜開眼睛。
房間的正上方,一個大叔笑眯眯地看著他。
“沒有更好的選項了麼?吶,我提議,不要把我送到男鹿家如何?”
阿蘭德龍微笑著搖搖頭:“這是希露迪小姐的吩咐。”
“。。。。。。”
到男鹿家之時,希露迪正奮鬥在阻止男鹿形小貝魯脫下褲子的戰鬥中。
一旁男鹿咿咿呀呀地喊著什麼,但以他那短小的四肢,最多隻能抱住“男鹿”的大腿,賣萌都不及格。
看到古市,希露迪眼中精光一閃,猛地將“男鹿”推倒古市身上,抱肩站在邊上不負責任地說:“古市,你來搞定。”
“啊?”不論是男鹿身體的力氣還是小貝魯的力量,或者稱之為執念,那雙褪下褲子的手力道十足,饒是古市奮力提褲,那條正經的學生褲幾近與傳說中的低腰褲,露出男鹿堅實緊緻的臀部。
希露迪悠悠然地扭頭。
“搞定它,否則我就讓你的那根東西再也不能見天日。”
古市一個戰慄。
連哄帶騙外加暴力制裁後,一行人終於走在了去學校的路上。
古市怯怯地抱著小貝魯形男鹿,一顆心忐忑不安。
“男鹿,你要不要好好教育下小貝魯改掉隨地脫衣服的習慣?”心驚膽戰地看著維持了一時安寧的“男鹿”,古市只覺得自己的□一陣陣的疼。
我不想成為沒【譁】的男人啊,我還這麼年輕,我甚至還是處男啊!
“不要擔心。”“嬰兒”拍了拍大人的手,安慰著道:“沒了那個我也願意做你的朋友!”
“我tm地立刻和你絕交了再也不要看到你了啊!!”
這算什麼安慰啊?
古市哭泣著在心底詛咒這對惡魔父子。
祝願你將來都找不到女朋友一輩子只能和右手……&*%*&¥!
這這一刻許下願望的古市不會知道,他發自內心的祈禱將有一半會成為現實。
但沒能實現的另一半,則成為了他一生的痛。
在發生數次“男鹿”脫衣失敗和被路人甲乙丙丁挑釁的情況下,三人,終於進入了教室。
坐在位置上的希露迪只是對著古市淡淡地說了一句:“小心你的【譁】。”
“。。。。。。”古市哭著點頭。
。。。。。。
邦枝正走在許久沒來的教室走廊上。
她的臉頰泛著紅暈,獨屬於這個年紀少女的純情讓人看得動心,她手心握著手機,嘴裡喃喃:“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