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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隻手紛紛揉向他的頭頂,把頭髮弄成鳥窩狀。
“黑子,等一會兒也要靠你的傳球了!”
“沒錯。”
黑子也不阻攔他們的動作,只是回答道:“嗯。”黃瀨說的沒錯,這樣果然很暢快啊。話說剛才能輕易搶斷到球,該不會是黃瀨故意放水吧。
他望向前方,卻看見黃瀨已經被上來安慰的女生包圍了,走到哪兒都是萬人迷啊那個人。
“吶吶,靜子,你怎麼笑得這麼開心?”站在一邊的小愛戳了戳好友的臉頰,“看見黑子表現好點就感同深受了?”
靜子打了她一下:“別胡說,只不過……”
“只不過?”
她靜靜地盯著黑子,為他的某些改變而高興:“只不過覺得他還是更適合這樣子。”待在大家中間,而不是寂寞地獨處,就像除了籃球就沒有其它在意的東西。
小愛張張嘴:“誒,我都聽不懂。”
“聽不懂就算了。”
什麼啊,靜子就喜歡故作神秘。小愛不依不饒地追打著她,臉上同樣綻出笑容。
這個年紀的少年人,有時會把一丁點苦惱擴大無數倍,覺得別人都過得比自己幸福。嫉妒、憤怒、冷嘲熱諷……但是偶爾試著把心敞開一點,就會發現被自己仇視著的人,也可以成為朋友。
一腳踢開天台的鐵門,桃井五月來不及擦去額頭的汗水,只是怒視著趴在鐵絲網上看風景的黝黑少年。
“大醬,你又翹課了!”
對於肆意妄為的青梅竹馬,她越加感到無力。不明白這人的腦子到底在想什麼,總是隨心情想怎樣就怎樣。為了把他逮回教室,桃井自己也只有無視一回紀律。
“大醬,你來學校主要不是打籃球而是上課!”她試圖提醒那人作為學生的職責,“萬一考試不及格,是沒法去全國大賽……”
話還未說完,突然就見青峰轉身逼近,然後一手摟著她的腰際,那道居高臨下的審視視線讓桃井很是緊張和尷尬。
“你、你想幹嘛?”
“囉嗦的女人,你以為我想幹什麼?”青峰把食指停留在距離她嘴唇只有幾寸的地方,“還是……在期待我想幹什麼?”
桃井臉一紅,結結巴巴地說道:“白、白痴,誰期待了,我喜歡的可是哲君!”
彼此相處的時間太長,長到她忽視了青峰是異性這個事實。十幾歲正是意識到男女之間的不同,並有想要靠近心儀之人的衝動的年齡,所以青峰這個動作,讓向來隨性的她也有些不自在。
這不再是小時候那個喜歡弄得自己滿身泥濘的小孩子,而是長成了高大硬朗的男生,自己在對方的籠罩下就顯得太過嬌小了。
“哲?”聽到這個名字,青峰皺皺眉,又往天台外望了眼。這個方向正對著操場,以他的視力可以依稀看見那個和同學們愉快踢著球的少年。
桃井終於察覺到他有什麼不對,於是停止了掙扎:“大醬,你生氣了?”
“生氣?”青峰不置可否地撇撇嘴,“我沒有。”
“你有。”她對此很是肯定,“為什麼要生氣?”
青峰湊到她耳邊說道:“如果你非要這麼說的話……就是突然發現本來只屬於自己的東西,卻跑出很多人來想要分享。嗯,就是這個原因。”
說完,就放開了桃井,徑直朝門口走去。
“搞什麼啊?”桃井站在原地,一臉迷惑地望著他的背影。
什麼是隻屬於他的東西?啊啊,想不通的感覺真是太傷腦筋了。
下課後,黑子拿著同學遞過來的紙巾擦著臉上的汗水,一邊走在周圍聆聽著他們關於之前那場足球賽的看法,而作為發起者的黃瀨則早不見了蹤影。
“太可惜了。”
“就是說啊,要是最後沒讓黃瀨那傢伙進球的話,我們就贏定了!”
“籃球打得好也就罷了,連足球也是這樣,真是太羨慕了!”
“羨慕什麼的,你該怪你老媽沒給你一張帥氣的臉。”
“說什麼呢,我才不稀罕。對了,黑子,我們下次再找機會報復回來怎麼樣?”
黑子正想回答,卻看見前面走過來的人:“青峰君?”
“真是不錯啊,哲有這麼多‘好朋友’。”青峰冷眼掃了掃聚在黑子身邊的“歪瓜裂棗”,模稜兩可地說道。也許是目光太刺眼,讓那些人的脖子同時一縮。
黑子不明所以地怔愣著,直到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