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亂想的話誰都能做到,但是現在被認為是常識的知識當初很有可能也是一個“妄想”,能夠證明一切的終究是結果而已。
“我……”韋伯怎麼都沒想到會從肯尼斯那聽到這樣的話語,一下子驚慌失措了起來。
哈哈哈。
從背後的另一個房間裡傳來了Rider豪邁的笑聲,這讓韋伯突然就冷靜下來了。他的王不屬於這裡,遲早就會離開。能夠依靠Rider的時間本來就有限,那個寬闊的後背雖然能替韋伯抵擋掉一切阻礙,但那樣是不行的,韋伯想要的是能站在王的身側,甚至想要為那個勇往直前的男人遮風擋雨,護送他邁向旅程,達到夢想的彼端。
之後的路必須一個人走,這是韋伯的信念,為了成為征服王能夠引以為豪的下臣。
“這是我的榮幸,肯尼斯……老師!”韋伯認得清自己的力量,單憑他的話妄想大概也只是妄想,對於他這樣完全不受期待的學徒來說,一位名師是足以改變一切的機遇。
“我可是很嚴格的,半吊子的心態早點收起來。”雖然從肯尼斯臉上看不出個所以然,但是一旁的Lancer卻發現,主人看起來有點高興呢。
“我會努力的!”不僅僅是為了自己,也是了那個人,韋伯重重地點了點頭。
士郎將手中的碎片來回翻看了幾邊,雖然他解體戰基本都在打醬油,但這個氣息是絕對不會認錯的。
聖盃。
嚴格來說應該是從大聖盃之中被聚集起來足以達到“外界”濃稠魔力所不斷擠壓造成的痕跡。
作為和大聖盃系統最為密切的外部聯絡只有一個——小聖盃。
第三次聖盃戰爭由於小聖盃的中途破壞而宣告無勝利者結束,聽說那時候的小聖盃還是正常的器皿,那麼這大概就是所殘留下來的最後一部分了吧。
因為士郎的攙和,這次聖盃戰爭徹底進入了消極狀態,已經產生了全新意識的聖盃不得不尋求其他手段來達成目的。
從Rider的描述來看,那大概就是越過聖盃戰爭系統對現世的干涉吧。說到底,就算是擁有那麼龐大的魔力,想要隨心所欲也是不可能的,如果不是有媒介的存在,即使聖盃裡面的那東西再怎麼跳腳也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
“只有一個嗎?”士郎忍不住問道。
那個惡質的玩意終究能造成怎麼樣的危害士郎再清楚不過,一旦擁有媒介那就和災難沒什麼區別了。
“恩,之後城市的每個角落都勘察過了,聽起來不是十分隱蔽的東西。”Saber慎重地點點頭,之前聽完Rider看似輕鬆的複述之時就已經忍不住想要衝出城去搜尋了,最後還是大家分頭行動仔細地檢查了一遍才安心。
“那暫時應該沒有問題。”雖然聽起來像是安慰的話語,不過士郎現在只能這麼說。畢竟處理大聖盃的主要戰力並不在他,還是得等肯……啊對了。
“愛麗斯菲爾,有關大聖盃和第三法的事情,能詳細的告訴肯尼斯嗎?”畢竟是家族的秘傳,隨便告知外人的話哪怕是處於善意的目的都是禁忌。
士郎並不想為難愛麗斯菲爾,不過為了能讓肯尼斯能夠儘快搞清楚有關大聖盃的一切的話,進度估計會比現在快得多。
肯尼斯對於切嗣的厭惡向來都是直白的,但即使如此他依舊沒有將切嗣趕出自己所包下的房間,而切嗣對於這樣的單方面鄙視壓根就不會往心裡去,畢竟所謂魔術師的榮耀他本來就沒有,更何況他研究魔術也不過是為了更好的殺死魔術師罷了,當然不可能在意這種來自魔術師的不滿。
“士郎不用緊張,要是第三法光是知道就能實現的話愛因茲貝爾家族的夙願也不會是現在這樣了,只是我所知道的部分也僅僅是理論罷了,說來慚愧,我並沒有接受太多魔術這方面的教育,這樣也能幫上忙嗎?”因為是第一代作為小聖盃而完成的人造人,愛麗斯菲爾所擁有的僅僅是純粹為了被當做小聖盃所必須的技能,不像伊莉雅那樣本身就是非常了不起的魔術師。
“當然!那個……除此之前我還有一個非常私人的請求……”不知為何似乎有點難以啟齒計程車郎扭捏了一下,就被善解人意的愛麗斯菲爾邀請到角落兩個人說起來了悄悄話。
“……是這個樣子啊。”愛麗斯菲爾在聽完了士郎的請求之後露出了奇妙的眼神打量了一下他,然後瞭然地點點頭。
“不知道可不可以?”士郎有點期待地詢問道。
“我想應該沒問題。”愛麗斯菲爾想了想,便笑著回答,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