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gio你要一個人出去半個月,我也去吧。”綱本來是擔心gio,但看到gio搖頭拒絕後就開始緊張起來,gio一個人是不是要做什麼危險的事,看綱是如果自己不說同意或原因是不會罷休的,gio就有種實在是拿他沒辦法的無力感,“這樣吧,我們來玩一個遊戲。”
Gio應聲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老舊撲克牌,隨便地洗了下牌整齊地擺放在綱的面前,並把牌分成了三等分,以示讓綱抽取一張,知道這是占卜,卻不知道為什麼gio會這麼做,但即使是這樣也將信將疑地按照gio的要求抽了一張,gio他到底想從自己身上知道些什麼,竟用到的這種方式。
黑桃J,綱看著自己剛抽出的牌,上面的黑桃像是想要他相信會有什麼災厄發生一樣,直白的黑色,gio拿過綱手中的牌,盯了許久,綱不清楚抽到這張牌到底代表了什麼,但黑色牌面卻不斷地想要讓他知道答案。
“我將會知道你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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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會知道你的過去……”綱聽著這話,先是咦了一聲,後下意識心虛地後退了幾步,手中的黑桃J一下子拿不穩落在了地上,雖然臉上在強制著自己保持冷靜,但這些無意全被gio收入眼底,gio拉開椅子向綱那邊走去,不知道是因為疑惑還是因為計劃得逞,gio冷淡的臉上的表情很快變的許些嚴肅,好看的眉也硬生生地蹩了起來。
“最小的火能點著最大的樹林。而挖陷坑的,自己必掉在其中。”
還沒等gio說出快要溢位口的話,就被斯佩多的一句生生嚥了回去,他懂得斯佩多在反向說著什麼,第一句是對他的提醒,提醒他要好好提防綱,而第二句則是在對綱所述,叫他不要再繼續自己的惡行,否則將不會有好的報應,並且句句有理——不要憐憫行詭詐的惡人。
綱知道斯佩多分明是想趁這次機會,讓周圍的人對他有所懷疑,他現在才開始後悔自己剛剛的失態,竟為一個占卜遊戲而露出馬腳,但這也讓自己好好審視了gio和斯佩多,斯佩多會咬緊一切的機會把自己扯下臺,而gio更不會對自己真心相向,他隨時處在一個所有人都不得信任的世界裡,以致於讓他封閉自己的內心,即使是明知自己無理。
“斯佩多先生,我不懂您的意思……”
綱悻悻地乾笑了幾聲,阻止了正要幫助他說話的gio,咳嗽了兩聲:“何況這只是一個遊戲,我沒有什麼好對你們隱瞞的。你也知道,在我進入vongola的時候,我已經對gio,對彭格列指環,對彭格列所立下了誓言,我以澤田綱吉之名起誓,永遠效忠vongola,永不背叛,至死不渝。這也是幾個月前的事,我相信您不會這麼健忘的。”因此自己也決不會去背叛彭格列。
“我永遠與彭格列同在。”
想到這裡gio的嘴角就不知覺地往上揚起,溫和的氣息在他身邊慢慢擴散開來,雖不知他在看著什麼,但藍色的眼眸卻有著化不開的溫柔,不知什麼時候馬車已經停止了顛簸,車伕敲了敲破舊馬車的門,等得到應允後再把馬車門開啟,可gio卻渾然不知:“先生,請給我5里拉…先生?”gio被這突然一聲清醒了許多,順便把自己的錢布袋子丟給了他。
這剛好是加百列家族的門口,看起來這棟別墅的面積遠遠超過彭格列的,gio毫不在意,這本就是他的想法,早就站在門口等待的迪克見他來了馬上跑了過來,不過看樣子還沒有上次精神,克莉蕾絲拉就站在迪克的身後緊緊抓著迪克的衣角怎麼都不肯鬆開,身上在微微地顫抖,看起來真的非常地害怕。
進入會場後,場裡的人幾乎都認識,只有幾個的面孔不太熟悉,柯扎特見gio來了,拿著一杯紅酒就向他這邊走來:“喲,giotto。”gio打了招呼就沒有再說下去,而是直直地看著一個人做在一邊的克莉蕾絲拉,他不清楚他到底會不會用綱去換克莉蕾絲拉,克莉蕾絲拉是永遠交出去,而綱卻可以拿回來,但起碼他知道自己開始變的不對勁了。
“克莉蕾絲拉小姐,你也知道我此次來的目的,對於那件事你有什麼想法?”
克莉蕾絲拉在聽見gio的話後微微抬起了頭,但gio卻知道她並沒有看向他,克莉蕾絲拉想了想,輕啟櫻唇:“如果澤田先生是喜歡我的話,他一定會來幫我,我不敢肯定他對我的感情,不過我知道他一定不會讓我被交出去。而且我也希望giotto先生能隨時幫助我。”
克莉蕾絲拉的眼裡閃爍著光芒,她的這句話自信肯定的語氣說的,突然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