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了他們兩人的床上,那他的學道呢?難道也穿到了原劇中嗎?
卞學道看對方對他的話根本沒有反應,只是一味在那裡發呆,不禁感到了被人忽略的不快,甚至還有被人輕視的鬱悶感,他不由得沒什麼好氣地問道:“這位先生,請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總覺得對方應該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也就沒有再去計較剛才他提到的春香小姐的事了。不知道為什麼,他也有種對方不會傷害到春香小姐的感覺,只是直覺告訴他不會。
成殷被他拉回了注意力,卻是沒什麼興趣解釋這件事,畢竟他是穿越者這件事他可沒打算告訴任何人,除了已經知道這件事的韓夢麗,所以他只是大概說明了一下這個世界並不是對方原本生活的世界而是另一個不同的世界巴拉拉之類的,並沒有深入說明。
可是這個卞學道卻是不相信他的說法,他對此嗤之以鼻:“哈,你以為隨便編個理由我就會相信嗎?你是在編故事嗎?什麼另一個世界,這也太無厘頭了吧?你是想要敲詐我吧?”他已經確定了是對方不懷好意了。
成殷對他不相信自己倒是沒什麼太大不滿,他只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說了句:“你愛信不信。”就起床去洗澡了,反正對方又不是他的愛人,他那麼在意他幹什麼?雖然皮囊是一樣的,但是終究不是同一個人不是嗎?
卞學道就這樣眼睜睜看著他丟出那樣一句話後就光著身子大喇喇地進了浴室,響起的水聲很輕易就讓人明白對方在幹嘛。
他感到有些挫敗,因為對方的態度。
這讓他對對方的說法也有些懷疑起來,倒不是說他相信了他,而是成殷的態度太過無所謂了,無所謂到讓他感到惶恐——難道真的像是那個男人說的那樣,這裡並不是他生活的世界嗎?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他該怎麼辦?
等成殷從浴室裡出來就看到了這個從另一個世界來的男人一副神遊太空的樣子,他撇撇嘴,好心提醒對方:“我想,你現在可以先洗個澡,然後我帶你出去走走,也許這樣你就能知道事實是怎樣的了。”
卞學道皺起了眉,對他的提議不置可否,可是他也知道對方的提議是個好辦法。
於是他只能選擇聽他的話去洗個澡了,可是……
他剛一下床,身上的被子就自然而然的滑了下來,露出了他赤/裸的身體,精瘦的身體上滿是曖昧的痕跡,這讓一早就讓他忽略的身後某個部位的不適感也重新冒了出來,他一下子就感到了腰部的痠軟,以及某個部位難言的脹麻感。
他再次死死皺起了眉,然後不由自主地瞪嚮明顯的始作俑者,臉色黑沉得如同鍋底。
“這是怎麼回事?”他怎麼也想不到所謂的上/床指的是他被/上!
“啊……你說那個啊……”成殷像是很瞭解他說的是什麼,然後很善解人意的解釋道:“當然是因為我和這個世界的學道是情侶啊,所以這種事情應該很容易理解吧?”然後就是一副“你肯定能夠理解”的神情看著他,絲毫沒有為突然接受了這個驚天大雷的對方的可憐心臟考慮。
卞學道此時的表情算是完全扭曲了,他忍了又忍,終究是忍不住開口了:“你是說,我是……是Bottom?”不應該啊,他就算是要跟男人在一起也應該是Top啊!
——喂喂,你的重點放錯了啊喂!
顯然成殷也覺得他的問題很有趣,他斜倚在浴室門口閒閒地看著他打趣道:“沒想到你那麼快就接受了事實,真是厲害。”
此時聽到這話的卞學道也意識到自己問的問題的不恰當,也不禁感到尷尬不已,也就沒什麼心思去索要答案了,現在的他只想要快點進浴室快點擺脫這個男人戲謔的笑!
可是在他快步走進浴室的時候,在他經過男人的那一瞬間他卻是聽到了對方對他剛才問題的回答,雖然聲音輕得幾乎低不可聞:“我和他從來不覺得這是個問題。”
他不由得愣了愣,去看對方的表情。
浴室的燈光打出來,令他的神情變得柔和,他的臉上還帶著某種隱秘的笑意,這令他的表情看起來更加溫和。
他只看了一眼就進了浴室,順便把門關上,徹底隔絕了對對方的視線,可是他那個表情卻是被他暗暗記在了心裡。
成殷在原地呆了一會,就甩甩溼漉漉的頭髮徑自去準備早餐了。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出現了……靈感來自早上起床前的靈光一閃!
話說要一個直男突然間發現自己被/上了……什麼的,總感覺很好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