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已經跟警察說過了,雖然我對他沒好感,但畢竟認識一場,他請我去我也不好拒絕,發生爭執是因為他對我意圖不軌。”
“意圖不軌具體指的是什麼?”
胤禩的眼裡有促狹的笑意,胤礽很肯定他絕對是故意的……
“他要求我陪他上床。”
一片譁然。
雖然胤禟花花公子宣告在外,但是霍家大少爺在大眾眼中一直是儒家斯文的好男人,卻沒想到其實是個斯文敗類。
法官不滿要求眾人肅靜,再示意胤禩繼續。
“你不從,反抗,於是殺了他?”
“沒有,我是用棒球棒朝敲過他的腦袋,但是我確定他那個時候只是昏過去了沒死。”
“那個時候是幾點?”
“八點左右,之後我就離開了。”
“我看過警方給你錄的口供,你說你是八點離開回到自己家,之後一直沒有再出來過,但是根據死者鄰居的證詞,案發當晚大約七點鐘的時候看到你跟死者一塊進他家門,凌晨左右又看到你離開,而那個時候正好是法醫鑑定的死者死亡時間。”
“我八點就走了,那個人不是我。”
“雖然你離開的時候證人只看到了背影,但是根據證詞所描述的,那人身形和衣著都與七點鐘時與死者一起進門的人,也就是被告你,一模一樣,關於這點你又有什麼解釋?”
胤礽皺眉:“我說過了那個人不是我,身形像的兩個人一點都不難找,而且我那天穿的是最普通的黑色夾克外套和牛仔褲會撞衫也不奇怪。”
胤禩笑了笑,沒有再繼續問下去,輪到辯方律師。
胤禛開口直接要求傳召時間證人出庭,胤礽驚訝地看著胤禔走上前,終於是反應過來他所謂的找到證據到頭來還是自己出庭作證……
胤禔知道胤礽這個時候一定在瞪著自己,所以他很明智地選擇了無視他。
胤礽見胤禔根本不理自己,目光又掃向了一邊的King和Amy,一個沉著臉冷眼看著,一個則面上帶上了迷惑和疑問。
“被告在案發當晚八點十分左右打電話給我要我去死者家樓下接他,我開車到的時候九點不到,之後我們一起離開,直到第二天早晨我都一直跟被告在一起,對了因為在那之前有一次他把車停在了我那裡,所以我當天開的其實是被告的車。”
胤禔避重就輕地說道,胤禛也沒有多問,又輪到了胤禩。
“請問你跟被告是什麼關係?”
就知道胤禩不會輕易放過他們,胤禔心裡也充滿了怨念:“……朋友。”
“什麼樣的朋友?”
“關係很好。”
胤禩挑眉:“你說案發當晚被告離開死者家裡打電話要你去接他,為什麼在他給警方的口供裡完全沒有提到過這一點?之後你們去了哪裡?去做了什麼?”
“他沒有告訴警方因為他不想我們的關係被人知道,其實那天晚上我跟他是去了太平山頂,他說想看夜景。”
“看夜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天似乎下了很大的雨。”
“沒錯,看夜景只是藉口,我們……”胤禔說著瞥了一眼氣呼呼瞪著自己的人,繼續道:“我們一直在車裡……做/愛。”
又是一片譁然,比剛才還要轟動些。
King的眉頭蹙了起來,Amy驚愕地瞪大了眼睛,雙手死死捂著嘴巴就怕自己忍不住會驚叫出聲。
胤礽閉了閉眼睛,再睜開時眼裡已經有了笑意。
“肅靜。”法官再次敲了敲法槌,之後示意胤禩繼續。
“也就是說,你跟被告是情人關係?”
“……是。”
胤禩輕咳了一聲,強忍住笑意:“那麼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因為想幫被告洗脫嫌隙而有可能給出假的證供?”
“反對!”胤禛站了起來:“我反對辯方律師對證人口供的真實性做出無根據地主觀臆測。”
“我不認為我的推斷是無根據的,證人既然是被告的情人,給出的口供原本就有待商榷,還請法官閣下和陪審團各位多加考慮這一點。”胤禩爭辯道,話說完還略帶挑釁地看了胤禛一眼。
“反對無效,請證人繼續回答控方律師的問題。”
胤禔無奈,明知道胤禩是故意找麻煩還得裝模作樣地回答道:“我自己也是做警察的,我知道給假證擾亂司法公正是多麼嚴重的罪名,我可以以我的人格和職業操守起誓我所說的句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