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後的德拉科,一邊問道:“您想要什麼?”
“我有一個朋友,他是個狼人,並且被折磨過度導致精神不正常,我希望——”我打量了一下它的神色——它實際上幾乎沒什麼表情改變,還在好奇地打量德拉科——於是我繼續說了下去:“我想讓他住在你這兒,請你幫忙照看一下,可以嗎?”
“這當然沒問題。”它毫不猶豫地回答。
我瞪大眼睛——真是出乎我的預料,它原來這麼好說話?難道我對它的防備真的只是我個人的偏見?
它把視線轉向我,似乎立刻看懂了我的疑惑,桀桀地低笑起來。“小殿下,你只有這一個要求嗎?”
“只有這一件事……”我疑惑地看著它的舉動,感到莫名其妙。聽它這意思,難道它還希望我要求它什麼?
“這個金髮的小先生……看上去似乎很像一個馬爾福……”它突然轉移了話題,信口開河一樣地說道。
“不是‘似乎像’——我本來就是。”德拉科似乎忍無可忍,用一種驕傲至極的語氣頂了回去。
“好吧,馬爾福小先生。”吸血鬼似乎不想糾結於這個問題,轉而繼續看向了我:“小殿下,您還真是好手段……”它沉默了不少時間,突然說道,“harrison殿下,為什麼不進到我的房子裡,坐下來談談呢?”
它讓我進去幹嘛?
我警惕地沉默了一會兒,終於點了點頭:“好吧。”
但是當我們進去的時候,它卻擋住了德拉科。“馬爾福小先生,我只邀請了harrison殿下一個人,您——就在這兒待著。”它傲慢地說。
德拉科似乎很想爆發。
但是我朝他點了點頭——按它說的去做吧!
我不知道這個吸血鬼為什麼會突然叫我進它的房子,但如果德拉科在外面,肖恩大概也不敢對我做什麼。就算我出了事,至少也還有德拉科可以把訊息帶到父親那裡。
它的房子並不像我想象的那麼陰森恐怖,實際上,它可比食死徒大廳好多了。這兒有的只是簡陋和黑暗而已。
房子面積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在房子最中心是一張破破爛爛的桌子,一邊是一個看上去很豪華的巨大棺材——棺材蓋是開啟的,裡面還露出一小節被子的一角,似乎它剛剛從裡面爬起來——另一邊是一扇緊閉的房門。整個空間裡沒有任何裝飾品,顯得死氣沉沉、異常空曠。
“托爾瑞多先生……?”在它要我坐下時,我終於忍不住了。
“小殿下,外面那個馬爾福是可信的嗎?”它神秘兮兮地壓低聲音問道。
“……當然。”
“這個房子被魔紋覆蓋,是絕對可保密的。”它用一種我從沒聽過的正經語調問道:“我就直說了吧——您想要那個……是不是?”
那個……什麼“那個”?
我極力剋制自己用一張茫然的臉看向它。它在說什麼東西……需要來人一定可信,然後這麼神秘兮兮?
但它顯然已經注意到了我的不
知所措。
“難道……難道薩拉查還沒告訴你?”它似乎有些驚異。
“你到底在說什麼?”我終於忍不住它的莫名其妙了,跳起來擺出防衛的姿勢將魔杖尖對準了它:“你認識薩拉查·斯萊特林?”
“桀桀……小殿下,我可愛的被矇在鼓裡的小殿下……別這麼緊張……”它再度笑了起來:“我說過很多次了,我並不想傷害你——別緊張,我真的不會做什麼,甚至,我將會把你所被隱瞞的事情都告訴你……”
“我所被隱瞞的?”我眯起眼睛。他在胡說什麼?難道我的身世其實是voldemort亂說的?或者……其它什麼我不知道的危險情況?不……我不該這麼懷疑他,他已經給了我足夠多證據……這只是這個吸血鬼的陰謀詭計!
“對,您所被隱瞞的……源自千年前的那件事……”它的聲音邪惡而嘶啞,卻神奇的有種讓我想要相信的力量。
“小殿下,我姓托爾瑞多,意為龍的密語者,因為我們這一脈具有遠古巨龍的血脈——當然,您可能不清楚我的姓氏,但您一定知道我的外孫女,她姓赫夫帕夫。”它說完這句話,安靜的停了下來,似乎想要仔細看清我的驚異表情。
當然——他贏了。我真沒想到它會是赫夫帕夫的外祖父——不,霍格沃茨的創始人怎麼可能是吸血鬼的後代?眾所周知,吸血鬼是不能使用魔法的!而且……這個吸血鬼的外表……是不是太寒磣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