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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忍住捂耳的衝動,思維離奇的歪斜……或許赫敏和貝拉會出奇的合拍也不一定?既然她們都一樣樂衷於發出這種讓人頭疼的尖叫。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泥——格蘭傑,別大驚小怪的。”德拉科忍不住想反駁些什麼——看樣子之前他們倆就此爭論了不少時間,而且貌似還是他吃虧。

“我大驚小怪?”她瞪大眼睛看向德拉科:“這可是亂|倫!如果馬爾福先生也對——”她漲紅了臉,“你也說沒什麼大不了?”

顯然德拉科並沒想過和自己的父親那個啥,頓時紅了臉:“怎麼可能——”

赫敏用一種得勝的表情看著他。

德拉科終於意識到他被她牽著鼻子走,驚懼的搖著頭:“格蘭傑,這不一樣——他是——你根本什麼也不清楚!”

“我不清楚?”她冷笑一聲:“我不清楚?馬爾福,到底是誰不清楚?哈,難道擁有黑魔王這個頭銜就能強|奸自己的——”她說不下去了,只是瞪著馬爾福大口的喘著氣。

她……她以為父親強迫我……?我心虛的瞄了她一眼。她眼角帶淚,無比傷心……我突然覺得自己特麼不是個東西。

“敏……”我愧疚的低下頭:“對不起——他沒有,我是自願的——不,準確來說,是我先——”我先勾搭他的……雖然我沒想到最後是自己被壓了就是了。

她戲劇化的扭過頭來看我,在確認我沒有故意安慰她之後,眼中的淚水飛速蒸發,轉而變成怒火噴薄而出,濃密的棕色捲髮簡直就像火焰一樣飛舞起來,簡直是魔王再世。我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harry!你怎麼能這樣!”她逼近我,幾乎像要把火噴到我身上,“你知不知道——亂|倫是犯法的!”

“這裡又不是麻瓜界……”我小聲回了一句嘴。而且就算真犯法誰敢去抓他?

“就算這樣——就算——”赫敏似乎被我氣慘了,呼哧呼哧喘氣,卻什麼也答不上來。

“我很抱歉,敏……但是我愛他。”我往後縮了縮。

赫敏吸了吸鼻子,沒有回答我,那種無比失望的眼神投到我身上就像刀割一樣,即使我暗示自己破罐破摔死豬不怕熱水燙,依然覺得難受無比。她正在擔心我,我不可能真的無動於衷。

“harry……你到底在幹嘛呀!”她氣急敗壞的問,突然撲到我身上失聲痛哭。

“我很抱歉……敏……但是,這條路我不會後悔……”

她抱著我擤了擤鼻子,“harry,你這個笨蛋……”

最終,赫敏還是被我和德拉科一起說服。雖然這

個麻瓜牙醫家庭出生的大小姐深深記得麻瓜法,堅定的認為亂|倫這件事不對,但好歹她抵制住了在我們面前提起這件事的衝動,還答應了我不會幹任何蠢事——梅林知道,我這會兒最怕的事就是某天她突然拿著她的違法犯罪理論單獨去找voldemort議論,可以預想,那會是一場噩夢。

然後,就像美夢成真一樣,即使相互看不順眼,但赫敏連同德拉科,以及父親,都預設的錯開了來我房間的時間。早餐時間是父親的,然後一整個白天都是我們的,從晚餐開始——通常是下午六點——是父親的。

但是我的美夢來得快去得也快,僅僅是五天之後,即使我放任父親每夜不加節制的滾床單,我的傷還是無法避免的好了……

斯內普照例來給我熬製了魔藥,順便傳話。他然後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我,“我偉大的殿下,我看您金貴的身子已經好得不能再好了——鄧布利多可是期待很久了呢。”

“當然……”我接過他的魔藥,感覺自己臉上的笑容都快掛不住了。

霍格沃茨之行……已經在所難免。

有什麼大不了的呢,赫敏甚至都知道我和父親怎麼怎麼了……不就是和鄧布利多談一談嗎?那個老人——不,那個老頭,他都已經死了,按父親的話來說,那老匹夫現在已經到了可鄙的陰間,已經不能傷害任何人了——難道我還怕一張畫像不成?

我還記得上次看見鄧布利多的畫像的樣子。當時我還沒恢復記憶,借用校長辦公室的壁爐到達霍格沃茨,在那張掛滿已逝老校長的牆上看見了他的畫像。他當時不可能認出我——不,斯內普是鄧布利多的間諜,那麼……他一定是故意把我帶到那裡去的!鄧布利多的畫像,就和其他醒著的畫像一樣,充滿探究意味的審視著我,但也只是這樣了,我並沒覺得難看或者別的什麼,只是為見到夢中死掉的人的畫像小小驚訝了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