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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斯內普就是個穿得一身黑一臉陰沉亂飆魔壓假裝自己是個聖人的無賴,沒想到他小時候還有這麼囧然搞笑的一面……可惜的是我沒能看見那一幕到來,夢境裡的我被一隻手抓住,從某種東西里浮了起來。然後我對上一個臉色蒼白的成年斯內普,被他可怕的表情嚇了一跳。

“玩得開心嗎?”他臉色蒼白,雙唇顫抖。

我在心裡笑得快喘不過氣……我真想告訴他“開心”,但夢境裡的我嚇得說話都不利索,一心只想推開他。

“harrison!”

誰在搖晃我?

我迷迷糊糊醒來,發現父親在搖晃我,我的手死死抓著他的,力道大得出奇。

“父親?抱歉……我沒事。”我放開手。一定是做噩夢時又動手動腳了……

“嗯。”他沒多說什麼,繼續躺下。

但是既然都醒過來了,不幹點什麼還真不甘心啊……我乾脆抱住了他一條手臂——倒不是我不想攬著他,但是我悲催地發現他的肩膀比我寬我攬不起來——抱著睡下了。

突然,我意識到我再次進入夢境,這次我還是旁觀者,不過多了個眼神銳利的白鬍子老頭同伴。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入睡時間不長,這次我的意識非常清醒,能夠評判的東西多了許多。

這是一個擁擠而華麗的房間,華麗,但是庸俗。

房間裡有個又胖又醜的老太婆,穿著惡俗的粉紅色長袍,戴著薑黃色假髮,臉上的粉厚得笑一笑都會出現裂縫,此時正在梳妝打扮。一個無比瘦小蒼老的小精靈正在給她穿一雙緞子鞋,她的肥腳快把那雙秀氣的鞋子撐爆了。

從她們的對話裡我聽出她似乎有個約會——或許是我的錯覺,我真無法想象誰會想要和這樣一個女人約會。

她面帶桃花的再塗了一層口紅,突然對著鏡子自作嫵媚地笑起來:“我怎麼樣?”

噗……我差點吐血……這老妖婆真是自戀,估計連馬爾福都沒她段數那麼高——而且至少人家大小馬爾福都長得很漂亮。她……?別出來嚇人了!

“很美麗,夫人。”她的小精靈恭謙地回答。

家養小精靈真不容易……換我估計就直接給她兩個惡咒保證她不會出去汙染人們的眼睛了。這樣也叫“很美麗”?碰一碰她我都嫌惡心!

門鈴響了,小精靈開啟門,看見一個帥氣的高個子青年:穿著黑西裝,留著流海,五官凹凸有致精緻無匹。他帶著迷人的微笑出現在門外,揹著雙手,迷人的藍綠色眸子裡透出幽幽光芒,彷彿魔鬼般誘惑。

我呆住了……他,他他他是父親!除了那雙眼睛還沒變成我所熟知的紅色,他就是年輕時的父親!我被他的美貌驚得一整恍惚。他的衣服顯然不是什麼高階貨——不過我很欣慰的發現至少品味比現在的黑袍裝強——但單單這麼隨便一打扮他就已迷人得讓人發狂!

他帶著得體的微笑,優雅地穿過擁擠的房間——他看上去很熟悉這個房間的擺設?——然後低低地彎下腰,濃密的睫毛微微顫抖著垂下遮住眼睛,嘴唇輕輕碰了一下那老太婆豬蹄樣的爪子。某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曖昧氣氛頓時擴散開來。

“我給你帶了花。”他小聲說,似是羞澀似是調情,若即若離,同時手裡變出一束豔麗的紅玫瑰。

如果剛剛我是驚呆了,現在我就直接石化了……一定是我的眼睛出了問題,我怎麼會看見父親向這個醜老太婆獻殷勤——這個醜老太婆?他剛剛絕對有拋媚眼!難道……他的審美從這時候就開始崩壞了嗎?

他……挑誰不好挑這麼個醜八怪?死老不休的,這麼大了還打我父親的主意——這時的他看上去也就二十出頭——不,他是我的,誰也別想搶!

看著她故作嬌羞的和父親說話順便卡油的噁心樣子,我感覺自身被憤怒充滿。這老妖婆,城牆一樣的粉都掩蓋不住她臉上的大褶子,卡著脖子說話的樣子就像被捏住了脖子的母雞,她怎麼敢——?而父親……他怎麼能這麼曖昧地和這個醜老太婆調情?還談生意……談個P!他就看不出她醉翁之意不在酒嗎?不,他本身就醉翁之意不在酒!

“住嘴!給我有多遠滾多遠!”在極大的憤怒支援下,我突然順應自己的意願跳了過去,把她給推開了。

年輕的父親顯得很驚奇,但我在他還沒說話之前就狠狠抱住了他——真好,這個時期他的肩還沒我寬——這是我的!我的!我的!全部都是我的……我瘋狂地吻著他,從嘴唇到脖頸到肩胛……

“harrison……你在幹什麼?”他突然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