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情地繞到他身後,開始為他按摩。
“嗯,所以?”他沒有拒絕,反而放鬆的享受起來——在知道我獻殷勤是別有目的的情況下他從不拒絕我的示好,這點正好方便我吃豆腐。我有節奏的揉捏他結實的肩膀,感到幹勁十足。
我小心翼翼地看向他手裡的飛賊:“父親,你看,這東西你都研究了一個晚上了,你研究出什麼了嗎?”
他打量著手裡的飛賊,歪歪頭:“據說這是你第一次進行魁地奇比賽時抓到的飛賊……至於作用……不知道。”
“哦……”管他呢……真奇怪,以前沒發現,雖然很淡,但父親身上的確有股很好味的味道……像麝香和蘭花的結合。
正在我迷醉於那種味道的時候,父親突然轉過頭,面無表情地盯住我,我嚇了一跳,隨即被他的眼神盯得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harrison,把它放進嘴裡。”他把那個飛賊遞給我。
“什麼……父親?”我訝異地看著它。
“金色飛賊內部有個能藏東西的細小空間,而且能識別第一個觸碰到它的人。你第一次抓到金色飛賊時差些把它吞進肚子。按照……或許這樣能解開它的秘密。”他毫無表情地說道。
雖然他面無表情,但是我卻感到一陣欣喜。父親居然記得我的第一次魁地奇比賽!甚至記得我吞下飛賊這樣的小細節!魁地奇中,抓住飛賊的隊伍能獲得額外的一百五十分,如果是我抓到飛賊,當時一定是我們隊勝利了——不論我們過去發生過什麼不愉快,至少父親去看我的比賽了,而我也不負所望地獲得了成功——他一定很自豪吧?
“那我試試。”我裝作漫不經心地拉住他的手,嘴唇觸碰著他的指尖叼起小球——我的心臟砰砰亂跳,但他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梅林,父親的毫無情調真讓我絕望——一秒鐘後,我把佈滿口水的飛賊吐到了他手上,飛賊似乎不滿於全身沾滿口水,耷拉著翅膀撲扇了兩下。
“這樣就行了?”我問。
“對。”他回答。面對遍佈口水的飛賊,他面不改色仔細打量,然後喃喃自語:“‘我在結束時開啟’?哼……鄧布利多……”
被他充滿殺氣的語氣嚇到,我沒有接話,只是識相地默默按摩,假裝自己是個透明人。
不過今晚的父親真的很奇怪……把飛賊收起來之後他也沒幹正經事,只是反覆把玩冠冕和金盃。那個冠冕已經很舊了,但是仍然能看出它的不凡,金盃更是花紋精緻,最奇怪的是這兩件東西給我一種“不是死物”的感覺……該說不愧是稀世珍品嗎?他說那是霍格沃茨創始人的遺物……我想我發現了父親的一個喜好——他喜歡魔力強大的古董!
和諧的沉默持續了十多分鐘,他突然把我拂開站了起來:“harrison,去睡覺吧。”
“不,父親,我不困!”我中氣十足地對他笑道。
“我困了。”他回答。我這才注意到他的臉色比平時更蒼白,而且很疲憊——我沒由來的一陣心疼,他通常都會熬夜到十二點過才睡覺,今天才十點過就睡了,是做實驗受的傷沒好完還是因為我和他對著幹傷透了他的心?如果是後者……我真想刮自己一大嘴巴,太不懂事了!
“父親,以後都早點睡,對身體好。”我跟著他離開了書房。
然後我們一起進了他的房間,他似乎真的很疲憊,也沒管我,拿了件黑色睡袍就去洗澡去了——我百無聊賴地在房間裡四處亂看,亂七八糟的小玩意真多,也不知道其中有多少能把人弄到別的地方去,納吉尼不在我都找不到該問誰……算了,反正我早就洗好澡了,先上床吧。
我把自己完全窩進被子裡。父親的床夠寬夠軟夠暖和……還有他身上的味道……很適合睡覺……
“harrison!”一句怒吼把我從寧謐中驚醒——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著光亮的房間,意識到自己剛剛不知不覺睡著了。我努力的聚焦,看見一個頭發溼漉漉的、怒不可遏的紅眼睛魔王站在我的床邊,揭開了我的被子,正惡狠狠地盯著我。
“嗯?父親……怎麼了?”我感覺自己還沒睡醒。我只是直直看著他……只穿著黑色浴袍的父親真是性感……溼漉漉的頭髮流海灑落,這讓他看上去年輕十歲,就像個二十多一點點的青年,即使一臉怒容也無法掩蓋他的魅力,發光的紅眸像是美麗的邪雲燃燒,精緻的唇線每一點移動都像是在邀請別人品嚐。那副禁慾派的黑袍子裡,蒼白的胸口往下隱藏著怎樣的絕色?那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怎麼能那麼漂亮……雖然這個方位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