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我才理解了當年肖恩為什麼敢用自己的毒液交換我的血液,因為他的毒液真的能——毫無察覺的——讓我們這樣的人斃命。
當我知道常規方法沒法追上父親的時候,我開始想走一些偏門。例如——我為什麼
不能讓他留下來?所以,這一個月裡,當他以為我只是放棄的時候,我沒有真的放棄,而是要了肖恩的毒液,然後讓斯內普做了毒藥和解藥,最終成功讓他喝下了摻著毒藥的紅酒。
“父親……我只是想確保你即使死了也必須是我的。”我貼近他,惡意的對他宣告,得意洋洋的看著他漸漸擴散的鮮紅瞳孔裡凝聚著複雜而不甘的情緒。
他似乎很憤怒,但同時讓我費解的傷心——我不知道是因為我的背叛還是別的什麼,但我發誓我一點也不後悔。他做了他想做的,不顧我的感受,所以我也做了我想做的,僅此而已。
“我要不要讓你一直睜著眼睛呢?你的眼睛一向這麼漂亮……但是空洞洞的樣子似乎不是很好看……”我繼續嘀咕,不知道他還能不能聽見。但我最終還是用手指合上了他的眼皮。我發現我真的無法忍受看見這雙紅寶石變得空洞洞。
他的睫毛纖長而柔軟,就像一把小刷子,柔柔的刷過我手心的薄繭。我再次驚異於他的美貌。而且這次還有其它的東西——脆弱。我從沒見過他這麼脆弱的樣子,睡在我懷裡,就像水晶做成的睡美人,比小動物更容易受到驚嚇。
從這一刻開始,他完全屬於我了。
我覆蓋上他的身體,感覺著他越來越冰冷的體溫,輕吻了他的額頭,等待他的心跳停止的最後一秒。
“晚安,父親。”我輕聲呢喃。
作者有話要說:如果我說這就是結局,會不會有人想PIA死我……?
☆、最終局
食死徒大樓;議會廳。
“……斯克林傑,告訴麻瓜首相;如果他不能約束好自己的手下;那我們可不確定會不會幫他幹些什麼……那麼……今天就是這樣了,散了吧。”
就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樣;食死徒們在例會結束之後都選擇了以最快速度離開議會廳。我揉了揉隱隱作痛的腦袋,開始收拾鋪滿一桌子的羊皮卷。
“harrison殿下……”斯內普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我抬頭看了一眼——他還沒走?
“西弗勒斯,你還有什麼事嗎?”我一邊收起東西一邊問。
他長久的瞪著我;卻沒有說話。
“如果你沒事;我可就走了。”讓芭娜把會議材料帶走,我拍拍手向房門走去;從頭到尾都沒有再看斯內普一眼。
但我沒想到的是他居然快步走到了我前面,關上了房門。
“你以為仗著父親的寵愛我就不敢對你動手嗎——西弗勒斯?”
斯內普轉過頭來;用鼻子噴出一口氣:“黑魔王的寵愛?別說他寵愛的到底是誰,就說……”他突然停頓了一下,“我親愛的殿下……我發誓我又一次看走眼了……真沒想到你居然能下的去手。”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眨眨眼睛,做出一副一臉天真又無辜的表情。
“我們都知道我們在說什麼。”他毫不退讓的瞪著我。
“西弗勒斯……你可真是越來越無趣了……”
“黑魔王已經幾個月沒出現過了,而我們都知道最後那幾天你找我幫你做了什麼!”他衝著我的耳朵咆哮起來。
耳裡嗡嗡的迴響讓我感到莫名的惱火:“我該為我們尊敬的間諜先生終於開始給他的老主子擔憂而為我父親感到欣慰嗎?”
“你還記得他是你父親?”他毫不避讓的貼近了我,衝我低聲咆哮:“如果我知道你要我做那份藥劑是用來幹嘛的,我絕對不會給你!”
“啊哈,西弗勒斯,少笑死人了,我以為你現在該是最高興的那個才對……難道你不是個間諜?”
“我——”他沉默了好幾秒,才揪著我的領子嘶聲回答:“我只是答應了莉莉,要幫她看緊些你這個小混蛋!即使是黑魔王——她絕不會樂意見到你變成這麼個弒父的小狼崽子!”
“
你弄疼我了!”陰沉著臉用惡咒把他甩開,我對他冷笑:“事實證明你的話總是不能全信……再說……你的主子現在好著呢,不勞您費心了!”
“po——”
“鑽心剜骨。”
一聲悶哼。但他忍住了沒叫出來。這也是父親喜歡西弗勒斯·斯內普的一點——雖然他黑漆漆脾氣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