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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訴我。而如果我沒有答應肖恩,那我將永遠不知道有這麼一個方法……我不知道自己是該感到幸福還是該感到悲哀。

我唯一知道的是,如果我要使用這個魔法,他將成為我活下來的阻礙,最要命的是,我知道自己一定會甘之如飴。

這件事就此揭過,我們誰都沒有再次提起。日子還是如常的過,一夜,一天,一個星期,有一個星期。

我的魔咒進步之快讓自己都瞪目結舌。這不免讓我有些得意洋洋,但是父親卻似乎一點也不驚訝。當我試圖向他邀功時,他只是平靜的對我說了一句“不要鬆懈”。我為此和他鬧了兩天的冷戰,但是在這過程裡,我卻漸漸意識到我錯怪他了。他沒有不在乎我,也沒有任何打擊我的意思,他只是……真的覺得這種學習速度理所當然。我突然想起鄧布利多給我看的他的過去,他當年在學校被稱為天才……也是,當年他不過是個無權無勢的小孩,無論他懷有多大的抱負,他那是能做的也只是瘋狂的學習,因為知識是他唯一能牢牢抓在手上的東西,而這也正是為什麼他在校期間被稱為天才。

但是進步的也只有魔咒,魔紋應用方面我幾乎停滯不前。這讓我越來越焦躁不安——魔咒用的再好,我也只能成為一個強大的決鬥者,而無法成為一個強大的魔法師。只會使用蠻力的人永遠也無法理解更深層次的東西,無法理解世界的規則,更無法試圖超越規則。如果這種情況持續下去,當那一天來臨,父親決定離去,我將甚至沒有追逐的資格。

我知道,是時候做出決定了。

我已

經思考了兩個星期,已經想遍了一切最壞的可能以及我所需要承擔的所有可能性,而且我發現自己對這些並不是不能承受,再想下去已經沒有任何意義。是時候了。

“父親,我要進行黑暗之子的傳承。”在某次歡好之後,我這麼告訴他。不是“我想”,而是“我要”,一個平靜的陳述句。我不需要向他尋求意見,我只是告訴他這麼一件事而已。他願意幫我,我當然求之不得;他不幫我,我也不會打消這個主意。

他沒有激動,只是平靜的抱著我泡進了他的浴池裡,在溫暖潮溼的霧氣裡開始幫我清洗身體。接著起身,擦拭,穿衣,抱著我離開浴室,回到我們的床上。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如此熟稔,我卻是第一次驚異於自己默契的配合。我震驚的意識到,不知不覺間,我已經不再介意於對他示弱。

“harrison,我不介意幫你洗澡。”他平靜的說。

“但是你能幫我洗一輩子嗎?”我輕聲回答。

他沉默了一會兒,聲音和我一樣輕輕的,似乎沒帶什麼情緒:“你知道它的代價嗎?”

“我想了兩個星期,我覺得自己已經想得足夠透徹。”我回答,就像回答我明天打算學習什麼新的內容一樣平靜,同時把自己窩進暖烘烘的被子裡。

“好吧。”他也鑽了進來,比我更寬闊的胸胸膛不容置疑的圈住了我:“哼……是後院那個老不死的告訴你的?沒問題……harrison,我會幫你……放心去做吧,其實也沒什麼好怕的。”

“嗯。”我輕聲回答,沒有試圖逃離他的胸膛,即使這個姿勢讓我覺得弱勢到了極點,也不安到了極點。我在精神上鞭笞自己

——我不該因為對他露出弱勢而不安,我必須記住他不會傷害我。我只是……沒想過他會這麼輕易的答應。必須承認這讓我感到難得的甜蜜,我覺得就憑這個我願意去冒險。

“不過在那之前,你得先做一個魂器。”他沉默了一會兒,再次開口。

我感到呼吸一滯。

做魂器?雖然我知道那是保命的東西,但是,即使薩拉查和他都做過魂器,他還做過不止一個——或許是某些鄧布利多植入我大腦的根深蒂固的東西在起作用?——我依然不想割裂自己的靈魂。而且我記得很清楚,他之所以不能馬上離開,就是因為要修復破裂的靈魂。破裂的靈魂是無法打破這個世界的束縛的。如果我把自己的靈魂弄壞了,那十年後我也一樣走不了了。

所以我毫不猶豫的拒絕了這個建議:“不,就這樣。你說過沒什麼好怕的。”

他圈著我身體的

手更用力了些,我甚至生出了自己即將消失的幻覺:“harrison,你到底在想什麼……對於這個魔法,我比任何人都更有發言權,harrison……如果你就像現在這樣,你會死的。”

“你說過我不會死,你會幫我的。”我感到心緒從未有過的平靜:“再說了,就算我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