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匕首刺破了自己的脖子。
看著那個倒在血泊裡的男孩,我突然覺得這整個就像一場噩夢。
既是納威的,也是我的。
{harrison……乾得很好。}父親親暱地親吻了我的額頭。
{父親,我愛你。}我用恍惚的聲音對他說。
他愉快的笑了兩聲,輕吻一路往下,觸碰到我的唇瓣。
這就像個訊號,我從恍惚中掙脫出來,然後瘋狂的和他接吻,瘋狂的汲取他口腔裡的味道,吞吐他的呼吸。
一個噩夢……但要是有父親存在,即使是噩夢又怎麼樣呢?
只要他在,我想,我會甘之如飴。
作者有話要說:時間有點晚了,這兩天到處跑有點不穩定=。=順便問下這章不會太過血腥了吧……如果有這樣的問題我再改改……
☆、涼水
今天的晚餐照例是父親、德拉科和我三個人一起吃的。
主菜是土豆燉牛肉。
我很喜歡這道菜;不過貌似除了我沒人想吃東西——父親只吃了一片吐司,之後就只是喝酒;而德拉科;可憐的人;我懷疑每次父親在場他都吃不飽飯,這回父親自己不吃飯他就更吃不下了……尤其考慮到他對我父親的畏懼程度在剛才看見他發火之後再創新高。
晚餐結束之後;德拉科立刻請求去西翼啃他的黑魔法,飛也似的逃離了東翼餐廳。
然後我跟著父親去了他的書房。
真是神奇,父親今天居然沒看他的公文;反而興致勃勃的給我講解起那些稀奇古怪的黑魔法。如果德拉科在場他一定會高興得要死;可是就目前來看這些魔法我不怎麼用得上——這些魔法唯二的共同點就是:適用於殺人放火,而且威力出奇強大。或許食死徒執行任務時有時候能用上一些;此外它們就只能用來考證書了。
讓我汗顏的是,我一直以為父親話不多;沒想到他從拷問咒語一直講到攝神取念,從咒語起手式一直講到魔力執行路線,一直講到了十一點半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或許他不該當魔王,他應該去當教授……如果有哪個學校有教人殺人放火的科目的話。
而且難得看見他這麼高興,我都不忍心打斷他的喋喋不休——儘管我早就走神了。
實際上,比起聽他講那些東西,我對他漂亮的嘴唇更感興趣……這身黑漆漆的長袍真是難看,還把他的身體遮得嚴嚴實實……不過他的身材真好……真奇怪,他天天光著腳到處跑,腳丫怎麼還能保持得那麼白白淨淨的呢?難道是天生麗質?腳趾的形狀也那麼漂亮……面板真好……膚色怎麼那麼蒼白,是因為不曬太陽的原因嗎……這件礙事的袍子掩蓋著的雙腿一定也是一樣的蒼白修長美味可口吧……當那雙漂亮的腿絞上……哦,梅林——
“harrison……你在想些什麼東西!”
“嗯。”我順著他點點頭。
“嗯得還真順口,是吧?”他斜睨著我冷笑起來。
“嗯——嗯?”我這才注意到他的語調有多陰沉,一臉毫不掩飾的鄙視摸樣——他生氣了?我惹著他了麼?不明就裡,我只能一臉天真無辜的看著他……嗯……即使是生氣的表情也很漂亮……該死,現在可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我得想想我怎麼惹著他了。他不是想說嗎,那我嗯不對嗎?
他的冷笑很快消失了,讓我不安的是他眼底的愉快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平常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接著他不知從哪裡弄出了一條溼巾丟了我一臉,嘶嘶的聲音蘊藏著極度的憤怒:“沒出息的小子,擦乾淨你的鼻子!”
我的鼻子……鼻子怎麼了?
他慍怒的語氣讓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就地把那張覆蓋著我整張臉的溼巾緩慢地戳揉兩下,緩慢的拿下來看看……很好,一堆血……其實也沒怎麼意外就是了……
丟人丟到家,居然又流鼻血了……不,最糟糕的是,他生氣一定是因為猜到了上次我流鼻血的原因……
我突然發現父親已經大踏步離開了——他光著腳亂跑的習慣讓他走路完全沒聲音——我正好看見他用魔法把自己臥室的大門開啟。
看樣子他打算把我丟外面?這可不行!我立刻忘了尷尬,手忙腳亂的趕上去,趕在他砸扁我的鼻子之前擠進了他的房間。
“怎麼——鼻血擦乾淨了?”他倨傲的抱著手問。
“對不起嘛,父親,那些咒語……我們明天用實踐的好了……”我對他露出討好的笑容——父親絕對不會生氣了的,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