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只是說有轉機,可是這轉機是啥,自己又怎麼能看透,說下手,又怎麼下手呢?自己賭的這一把,也不知賭對沒有,思前思後,摸摸不太光的頭,有些為難。
宋城也是一驚,莫非轉機說的是嶽凡,想著嶽凡拿出的極品上品靈石,又想著他拿出的陣法,仙品法器,那一樣不都是要震撼修真界的。無論如何不能再讓人知道這些是嶽凡拿出來的,如果讓他們知道,嶽凡的將永無寧日或就此終結在修真大道上。
嶽凡只是在考慮怎麼能讓靈石快點出手,然後到達智慧手中,再讓他不用法力去供養玉樹,那個轉機之事,並未朝自己身上去想,自己何德何能,能讓這個結界在自己手中出現轉機。
可是他卻是忘了一點,他能拿出靈石就是結界的轉機,果然是心思單純,而心思單純的代名詞就是一個字“憨”兩個字“真憨”。
幾人各有所想,一陣沉默,子寒的肚子在這時不自覺的叫了起來,原來這一路行來,又說了半天,已快到了中午。
天大地天,沒有自家徒弟的肚子大。起身拉起子寒,拍拍身上沒有的灰,“真小氣,啥也不給自己家徒弟吃。”
“喲!真真的忘了還有個孩子,要不我們回禪房,讓戒空送些吃食過來。”
幾人順著原路,走了回去,餐中只聽到那智光的說話聲,話音未落,就見和尚光著亮頭進來了。
“師兄,戒空總是不能說話,你讓他迎客總是不好。”
智慧並不答他的話,對著宋城嶽凡他們道“戒空有啞疾”。幾人才明白,迎接他們之時,那個小和尚為啥一直說話。
“嶽兄弟,你的酒可帶些來麼?我可是……”話一說完,這才想起師兄在身旁,立即打住,可是為時已晚。
“面壁十日,打掃院子三十日。”智慧面無表情的宣佈。
吃過飯,四人一起回宋家,嶽凡自是和小丟子寒回到小院,宋城則去跟宋家主彙報此行的收穫,只是簡單的說,真是那智慧請他們去談論一下佛道,自己也未說謊,不就是說佛和道士麼!
晚上,第一次宋城和嶽凡第一次有了分岐。
兩人不知從何談起,宋城讓嶽凡不準再拿出空間的任何東西。
嶽凡則認為,拿出點東西能救下許多的人,特別是上午那位為大眾犧牲的高僧有何不可?
宋城說多了,怕嚇著嶽凡,說少了他又不明白世間的險惡。
嶽凡則認為,如果做的巧妙些,世人並不能發現什麼。
隨著嶽凡的一句“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明白,不用你管。”結束了兩人的第一次爭執。
兩人都是少言的性子,如果一方不低頭,那另一方更不會低頭,又都是倔脾氣。
小丟有了徒弟什麼事都不管,吃過飯早已回屋帶徒弟去了,兩人連個勸事的也沒有。
宋城一見說不通嶽凡,也不吱聲,轉身出了房門。
嶽凡一見他出了門,更是氣憤非常,難道昨天的溫柔全是假像,自己也是無力的坐在床邊。
宋城站在芭蕉樹下,並未走遠,拿出一直無事就摸索的笛子,放在唇邊,用法力充滿笛身,那支小小的笛子竟慢慢的變大,更是變成滿身通綠色。
輕柔的笛音立即鋪滿小院,哀婉的曲調,襯得宋城站在那孤單落寞。
此時屋內的嶽凡一聽,立即後悔起來剛才自己的話來,他也明白宋城的擔心,可是自己看到那些故事就發生在自己眼前,而自己又有能力去幫,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別人為了眾人舍義,而自己因為膽小而求存,且對自己來說,那只是小事。
聽著笛音,嶽凡站起來朝外一看,那孤單的身影站在樹下,又有些心疼,可又惱他不吱一聲就出了門,坐到床邊朝後一躺,不管了。
宋城則覺得嶽凡不懂得自己,可是自己明明是為了他好,又想著昨天的溫存,又恨自己起來,昨天自己想過那麼多,為什麼今天不能順著他點,他高興一直以來不都是自己願意看到的麼。還一轉臉就出了屋,讓嶽凡如何的想。
想到這兒,宋城放下笛子,朝屋裡走去,進屋就看到嶽凡半躺在床邊。
輕輕的走過去,蹲在嶽凡跟前,“對不起,剛才我心裡有點躁,跟你說話有點急。”
嶽凡心道,我不是氣你急躁,而是氣你不吱聲就出了門,吹個破笛子讓誰心疼呢?裝文藝青年呢?可是這些嶽凡是不會給宋城說的。
翻了一個身,也不理宋城,把被子一拉蓋在頭上。
宋城一見,嘴角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