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可怖,神態卻猶如稚童般無辜:'喬……喬覓?'
“是我。”喬覓唇角微勾,笑得如沐春風:“好了,我們一起回家。”
孟靖源拋棄垃圾般將黑犬扔開,大步走過去摟住喬覓,臉上盈滿失而復得的喜悅,他的動作像觸碰易碎品般小心翼翼,卻又表現強烈佔有慾,甚至用警告的眼神狠狠瞪向黑犬和姜故平。
喬覓熟悉著他的溫柔,輕撫他的毛髮:“我們繼續走。”
看了這一段,姜故平強壓住心頭酸澀,上前去拍了拍艱難從地上撐起來的黑犬,故意吐糟:“我可不會治狗,不過我認識不錯的獸醫,回頭給你介紹。”
黑犬嘴角一提:'留給你治失戀吧。'
偷雞不成蝕把米,姜故平恨得牙齒癢癢。
這一次他們依然是往上走,找回孟靖源,喬覓周身的焦躁無影無蹤,一路上只顧著給孟靖源噓寒問暖,擦擦這,拭拭那,竟然落後了前面一人一犬不少。他那閒適恬淡不緊不慢的態度,彷彿一輩子留在這結界裡也甘願,看得姜故平又是醋意橫生,卻沒有發作的機會,直憋得腳步越發沉重。
黑犬在旁邊嘲弄:'世上有一種痛,叫做看得見吃不著,讓你獺蛤蟆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