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個小孩子喊,唇齒可愛,只是臉色很白。這裡的人臉上都沒有什麼氣血的顏色,膚色黑的像墨潑上去,膚色白得發青發黃,有些白臉眉毛卻又黑又粗,頭環似地圍了整個頭,額頭上也有黑色額花似地紋路,有人膚色黑的如炭,有白色的眉毛額花,他們幾乎都眉毛細長,嘴唇薄,鼻子小。五官端正,女人漂亮美貌,男的英俊非凡。
其中一個年級大的女子笑容可掬的行了一個禮,“水見少爺,身體可還有恙?”
他確信他們都不是人,摸摸傷口,已經癒合了,散發一陣奇異的藥草香。
“是水莧草水鬼藤和烏鴉肉磨成的藥粉。”白臉女子說。
“你們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你自己講的!”一個黑臉童子說,“問你,你就說了。”
“當時水見少爺在昏迷。”
水見不失遲疑“你們是?”
“我們是這山上的虛尾氏一族,我是這的當家人長大姑,與多方先生算來是故人了。”白臉女子笑眯眯的說。
水見想了想,“你們是山神嗎?”
長大姑顯得很高興。
“喲,水見少爺能這麼說。。。。。。”她捂嘴笑道,許多人也露出笑容。
他覺得有些冷,咳了一聲,長大姑立即說:“水見少爺應該休息,我們不打擾了。”她深深行個禮,“水見少爺,請千萬在我家多留些時日。”
眾人紛紛離去,其中一個白衣長髮的美少年,面容俊雅白皙,周身散發著安靜優雅的古典氣息,細長的眼睛散發的光芒像水銀的鏡子一樣,清寒又明亮。
那少年與他對視一眼,跟隨眾人而去,黑髮白袍,一樣清秀又瀟灑。
真是漂亮的人。水見讚歎,傷口一痛,他忽然想起小時候的事。
他人走後門外現出那棵燦爛又巨大的櫻花樹。
爺爺的身體一直很健康,死時也是忽然間很安詳的就走的。當時他帶著五歲的小水見來到這座山,小水見被櫻花樹的絢爛吸引,這真的是棵十分美麗的樹,重重疊疊的花壓在枝頭上,像雪一樣飛舞著。
“爺爺,過去吧。”
“水見,櫻花樹前那一排城牆一樣的色見葦,你難道沒看見嗎?”
說著,爺爺望著那頭,眉毛皺起來。
“色見葦那頭住著一家尾帶蛇,他們並不是什麼好品性的種族,和他們扯上太多瓜葛,也許是件十分麻煩的事。”
爺爺意味深長的看小水見,“水見,記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