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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大一點的孩子約七八歲,身著青黑小衣,清俊的小臉上十分老成,手中一把鐵劍揮舞得當,一招一式狠辣霸氣、不顯嬴弱。

另一個小孩約四五歲,著藍色小衣,苦皺著的憨厚小臉緊盯著手裡的重劍,賣力揮動,劍卻不聽話的硌痛了手掉到地上。少婦連連搖頭,把全部目光集中在大兒子的身上。

“夫人、夫人,”刀疤男跑到少婦跟前,喘著粗氣說:“夫人,請快隨屬下進入密道。”

少婦知道不是問的時候,快步到假山邊,轉了一青黑石盤,地面上出現一道幽深的石門。

刀疤男先打了火把下去了,兩個孩子接著後面,少婦最後一個下那是個天然的融洞,融洞裡全是寒潭水,只能乘船,又陰又暗。

刀疤男踏上船,然後把兩兄弟的弟弟接到船上,再去接少婦時,在大兒子已經跳到船上時,她也跳了下來。

刀疤男開始撐船,少婦坐在船上打著朦朧的油燈。

“執明護使,究竟何事?”少婦問道。

刀疤男回答:“夫人,孟章護使已查出當初六盤山圍襲尊主的那些傢伙了。普陀山的普老五者、崑崙派的田不亮、武當的仗劍三俠、天師道的赤離子、少林的虛空……據查實,陰陽雙煞、鬼谷的鬼爪、奪情派的右護法,甚至連‘生不醫’,他們都在場。”

少婦身子明顯顫抖了,那些他們一方的人也聯結正派對付他們的至尊,她的夫君厲道行。

捏緊拳頭,指甲仇恨的掐到肉裡,血一滴一滴順著她的手滴到船板上。她本塞外樓蘭公主,又是塞外第一美人,與邪教至尊邂逅,她豪放的熱情,大膽的性格,與厲道行在一起,她放棄了國家和人民,只願與他私定終身。

美好的生活總是那般短暫,她的夫君,他臨走時是對她微笑著說,‘只是去中原會見一個朋友’。他沒有回來,再也沒回來。

“夫人!”刀疤男執明見少婦流血,慌忙撕扯衣服替少婦的手簡單包紮起來。

少婦空洞的雙眼變得血嗜,緊盯著兩個兒子:“記住了嗎?”

大兒子嚴肅著一張小臉,小兒子卻是抱緊了他哥的手臂,害怕的喊了一句‘娘’。

“那些人是殺死你們爹的兇手,你們要記住他們,向他們血債血償!”

小船出了幽洞,駛在了江面上。

“夫人,青竹軒不能安置了,鬼谷派的人已知青竹軒。前幾日,陵光護法的手下翼宿在金陵被抓,其後又牽引了幾十人,屬下的手下也折了幾人。”

執明換下自己身上的血衣說道,“我們此番行動務必小心,兩位小公子也要好生安頓。”

“你手下虛宿,如何?”

夕時厲道行去塞外身邊僅帶了三名屬下,其一便是虛宿,後來樓蘭發生命案,虛宿曾多次以命救她,現聽執明說他手下折損,不勉一問。

“尊主的炎天劍被少林虛空得去,虛宿去拿,至今生死不明。”

“一把劍有什麼好去拿!”少婦生氣道。

執明說:“那把劍是尊主的業師賜下的,上有炔字劍訣,萬萬不能丟失。”

“那把劍是天敬上人賜的?”

她見過那把劍,除了通體紫青,鑲有七顆珠子,與尋常寶劍沒什麼區別,更別提上面有字。唯一讓她不懂的,夫君非常愛護它,輕易不肯使用。

“不是天敬上人。尊主只說過是將他撫養大的業師。”

執明撐著竹篙,“夫人,監兵護使在泉中置買了一處院落,泉中位於番邦之地,更是養兵蓄銳的佳處,是我等此番的目的地。”

注:執明是玄武,孟章是青龍,陵光是朱雀,監兵是白虎。

☆、劫難

船行至泥土旁靠了岸,岸邊的水草搖擺不定。

執明將船牽好,少婦和兩孩子下了船。該說他們一行四人很引人注目呢!

撇下刀疤男和那小小孩不說,實在普通到臉上寫著‘路人甲乙’四字。少婦本是公主,也是大漠第一美人,雖嫁為人婦,風韻更是隻增不減。

大一點的小孩模樣隨母,眉清目秀的小臉上滿是倔強的剛毅,讓人不覺可愛。

至於小小孩,由刀疤男牽著,倒是‘父子情深’。

這樣的組合想不吸引人都難,這不。

“啊喲,這位夫人怎麼稱呼,去哪去?需要本公子效勞否?”一穿金戴銀的公子哥領著幾個家丁打扮的漢子,搖著一把四季扇子,攔住了他們的去路。那公子哥一雙鼠眼上下打量著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