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藏敖湊了過來,手裡的細籤穿著一隻奇怪的長條肉類,他被火光映照的臉似乎特別的紅,對天佑說道:“冕下,你要的那個,烤好了,蛋的部分剛剛被聖師霓下拿走了……”
“靠!”天佑抬頭看了眼暴的巖洞,“真不能回去睡了。”
暴這時候也認出了這是什麼,他立刻臉也漲地通紅。天佑嘿嘿壞笑:“放心吧,你那爾身體好得很,吃這個只是增加點,樂趣。”
他的眼睛看著藏敖,帶著露骨的笑意。
這時白月已經拿著藏敖分割好的鹿肉串走到了天佑身邊,從天佑腰間的口袋裡直接掏出了暴曾經見過的那個透明瓶子,開始烤鹿肉。
暴突然察覺到,雖然天佑對白月冷言冷語十分明顯,但是兩個人細節之處顯露卻總是顯露出默契,天佑身邊的東西,無論是披風還是衣服抑或是他們的坐騎,都是白月在照顧,而天佑到也一直只接受白月的照顧,自己根本沒有插手的機會。
又吃了兩串鹿肉,天佑接過白月遞來的草葉擦擦手,對著藏敖勾勾手指。
此時晚宴已經很晚,留在這兒的大多是年紀不小的長輩在聊天,而年輕的雄性和獸人,不知不覺已經悄悄回到了巖洞或者去到了叢林。
沒有正式結婚的那薩依然和各自的父母住在一處,自然是難能找到機會偷歡,好不容易父母都在聚餐,自然是要抓緊時間,而那些家中也不方便的,恐怕就會去叢林裡,畢竟除非是白天偷歡,否則晚上熬夜晚歸,家人心照不宣的戲謔也會讓人臉紅厄。
天佑和藏敖很快就走進了叢林之中。天佑的身上還穿著那件黑色的披風。青巖部落的周圍樹木稀疏,藏敖領著天佑來到了一片選好的空地,天佑有些詫異,旋即回過味兒來,含笑看著藏敖:“你都準備好了?”
“不是我……是白月殿下。”藏敖害羞地撓著自己的頭髮,“我只是幫忙掃了地。”
天佑不置可否地唔了一聲,解開了自己的披風,藏敖連忙接過,輕輕一展,鋪在了地上。
穿在身上的時候,只覺得這件披風飄逸輕盈,展開的時候,才能看到它彷如黑夜一般的緻密,落在地面,便鋪開一方迥然不同的顏色。
森林的夏夜很是涼爽,天佑只穿了一件單衣,藏敖更是隻圍著皮裙。心裡隱約意識到,這和之前的淺嘗輒止可能不同,這讓他忍不住心蹦蹦跳,他從帶著的口袋裡拿出一束藥草,又拿出了火石,可能因為太緊張了,點了兩次也沒有成功。天佑擦擦手指,輕輕一吹,一朵火花在空中向著藏敖飄過去,這美麗的火花讓藏敖很是驚喜,他舉起藥草接住火花,淡淡的清涼香氣縈繞周圍,剛剛還在環繞的蚊蟲似乎一瞬間就飛走了,微弱的火光和繚繞的香氣照亮了兩個人的臉,讓他們同時沉默下來。
藏敖侷促地跪坐在黑色披風上,不知下一步該如何是好。天佑和他對視了一會兒,也意識到這沉默有點太尷尬了。他想了想故做淡定問道:“你姆媽還教過你別的麼。”
聽到這個問題,藏敖慢慢膝行來到天佑身邊,跨坐在天佑身上,健美的身體展露在天佑面前,還帶著剛剛成熟的青澀,但是乳暈周圍淺淺的牙痕卻說明這具身體已經被人品嚐過,而這個人,自然就是天佑。
他伸手解下皮裙放在一邊,這樣就徹底赤裸在天佑的面前,兩腿之間的陰莖已經微微翹了起來,包皮半裹著龜頭,露出粉嫩的頂端。天佑伸手握住莖身,藏敖的陰莖就迅速蓬勃有力地硬了起來,莖身變粗變長,鼓起了隱現的血管,膨大的龜頭徹底褪下了包皮,生機盎然地硬著。
天佑的大拇指輕輕揉按著藏敖的龜頭,另一隻手攬住了藏敖的後背肆意撫摸,又開始欺負藏敖的乳頭。藏敖輕輕摟著他的脖頸,即使被欺負得發出呻吟,也不曾閃躲。天佑抬起雙手扶著他兩肋,拇指揉按著他被舔舐得紅腫的乳頭,看著一臉順服的藏敖,忍不住有些疑惑地問道:“會痛麼?”
“不會。”藏敖搖搖頭,然後羞澀地承認,“很舒服。”
“別這麼乖啊,我會欺負你的。”天佑壞笑著輕輕拉扯著藏敖的乳頭,藏敖哼出一聲呻吟,有些氣喘地回答:“可以的,怎麼做都可以,我好想……被冕下欺負。”
“不會害怕麼?”天佑卻有些困惑地落下雙手,摟住藏敖的翹臀,語氣有些迷茫,“愛上一個雄性,奉獻自己的一切,任他為所欲為,不會害怕嗎?”
“不會啊。”藏敖眼中閃爍著光,“只要想到,我能屬於冕下,我就覺得很幸福,只要想到,現在摸著我的人是冕下,我就,完全軟不下來。”他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