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飯、看電影啊?”
“那你的理由是什麼?”
手冢不像問佐佐木那般費解,他的眼睛很透徹。
我笑了笑,低了低頭,卻又在空中笑開了聲,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對他輕聲說道,“理由嘛,可能是我想意.淫你吧!”
“四楓院,你,你……”
手冢國光是個正直的好青年,就像他老子誇得那般是個品性優秀的好男人。
這樣的好男人,我是捨不得拉他進火坑的,所以,也就心裡想想吧。
東大的櫻花,白色,帶著冬天冷漠的寒意,吹進了我的脖頸裡,我感到了冷,無比的冷,望了那個還楞在原地的木頭,嘴唇動了動,“手冢,我走了!”
“四楓院……”
回過頭,手冢的表情,像是有話,又好像什麼都沒有。
“鳳同學,我是新聞部的麻美,不知能不能耽誤你一點時間,我們一直想給你做個採訪,不知道方不方便?”
上課前,鳳鏡夜一如既往地到餐廳點了杯熱飲。
然後坐到自己常呆的位置,拿出隨身攜帶的書翻看。
新聞部的麻美由紀,鏡夜是知道這個人,很八卦,喜歡挖別人的是非,喜歡刨根問底的
女人,可不怎麼可愛,但是作為一個新聞工作者,她卻很有實力。
臉皮厚,敢問別人不敢問的,而且耐性很好,自從鏡夜進了櫻蘭大學之後,麻美便盯上了這個在高中部很出頭的鳳鏡夜。
一直想給他做個訪問,可是鏡夜那邊,始終沒有鬆口的意思。
作為一個出色的新聞工作人員,麻美只能軟皮硬泡,從此纏上了鳳鏡夜。雖說是騷擾,可她也不敢做得太過份,她只是麻美家的一個小丫頭,可不敢得罪了鳳家。
鏡夜慢悠悠地放下書本,視線緩緩地望向這個纏了自己很久的女人。她膽大,心細,卻很八卦,如果不讓她如願,恐怕以後還會被盯著,雖然沒有惡意,可是被人揹後盯梢的感覺,總歸是不太舒服的。
“醜話我先說到前頭,我不想回答的問題,我是不會回答的,還有那些我聽了不高興的問題,我也不會回答你的!”
鏡夜的問題,在麻美眼裡都不是大問題,他總算退讓,對麻美而言,已經很難得了,訪問這種事情,如果別人不願意回答,她也不願扭曲是非瞎寫。
不願意就不願意了,就留下一個懸念,讓讀者自己猜吧,或許還能賺足人氣呢。
“我的時間,可能,最多……”
鏡夜看了看錶,然後決定下來,“最多十分鐘,我只給你們十分鐘時間!”
麻美知道鏡夜在櫻蘭很出名,也很忙,他學的是醫學,卻在輔修經濟學。另外,年紀輕輕的他,早已承擔了家族的擔子。
所以鳳鏡夜是個忙人,他肯讓出一點時間作採訪,已經是很大的忍讓了。
麻美也不浪費時間,坐下後,便從他的高中聊起,引出Host部,談論鏡夜是怎麼挖掘Host部的商機?又是如何的想法促使這個社團的成立?它的初衷真的像外界說的那般,只是為了討女生的歡心?有沒有賺錢?”
鏡夜見她的語速非常快,想必後.面的問題還很多,便替她叫了一杯熱飲,與他的黑咖啡不同,女人應該喝點溫和的東西,才會知性一點。
眼前,莫名地多了一杯熱呼呼的飲料,麻美錯愕的抬起了頭,對面那個坐著的有錢少爺,正端著雅緻的咖啡杯,衝自己點點頭,並且微微一笑。
麻美的心,咯噔一聲快了一個節奏。
她迅速地低下頭,手握著那杯熱飲,然後把剛
剛的問題又重複了一遍。
Host部?
那還真是一個很遠的回憶了,曾經的他們,年少無知,卻又心懷著夢想,跟著那個笨蛋遊戲人生,變幻著魔法,駕著神奇的馬車,為別人製造了美夢,也同時美了自己的美。美夢過後,誰還能分清哪些是真實,哪些是夢呢。
總歸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而已。
常陸院光、常陸院馨,狹窄的空間裡只有兩個人,光的眼裡只有馨,馨的眼裡也只有光,他們以為這個世界只有兩個人的影子,他們堅信並且也不允許別人闖進他們的心房,可還是擋不住那個無賴的嬉皮笑臉,他向他們伸出了手,非要把雙胞胎帶上馬車……
如果不是須王環的唆使,或許Honey已經創出了武術的新流派,或許他的個頭能再長高一點,而不是一個老犯牙痛病的貪吃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