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傷口癒合,轉眼已是完好。
但他心急自己的親妹小燕子,不得不與晴兒依依惜別,兩人相約定會再見,不捨的分離。
蒙丹帶著被打暈的含香來到偏門,正要抱著含香奔上那輛由新月努達海坐著的馬車,通向自由的宮外,卻被隨後趕至的侍衛重重包圍。
乾隆怎能容下一個與別的男人有染的妃嬪,最終只是宣佈香嬪暴斃的訊息,並在阿里和卓千恩萬謝下,將含香和蒙丹都交由他處置,阿里和卓看不清乾隆板起的冷臉背後的意思,卻還是感謝乾隆並未將此事發作在西藏子民身上,並且被戴綠帽子不是每個男人都能接受的,更何況是乾隆這樣的皇帝。
小心的帶走了昏迷的含香,又冷哼一聲示意手下拖走昏迷的蒙丹。
阿里和卓一邊惡意的想著該怎麼整治蒙丹,一邊又慶幸乾隆並未更改之前兩地簽下的和平條約,感慨著乾隆果然恩怨分明,兒女私情怎麼也不能干預國家大事,果然是明君啊!
乾隆可不知阿里和卓的心思,香嬪能被帶走,自然最好不過,否則就是為了永璋,恐怕他也會在阿里和卓走後不久,就將人隨意解決了,畢竟外邦的妃嬪總是比大清的更讓他忌諱一些。而且阿里和卓為平息他的怒火而在條約上的退讓,也很是讓他滿意。
至於蒙丹,哼!相信阿里和卓會好好的伺候他的!
而新月和努達海則因維護刺客被乾隆降罪,努達海罰奉一年,官降一級,而新月則是被就地處決,一個小小的‘格格’,性命本就卑賤。倒是努達海眼睜睜看著新月被刺死,怒紅雙目,仰天狂吼,卻始終掙脫不開身後束縛的手臂,登時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努達海不經悲從中來,但他的月牙兒卻是回不來了,心神鈍痛之後,不經日日酗酒留宿野外或是青樓勾欄。
雁姬本以為沒了新月,自己的丈夫就會恢復如初,卻沒想到是變本加厲,聽著市井肆意的笑話,每每都羞於言表,終於為了驥遠和珞琳而進宮求皇后下令,讓她和努達海和離,並請求帶走老夫人悉心照顧。皇后也是聽聞外邊的傳言,但真的見到形容憔悴的雁姬,才明白她的近況定是不好過得緊。
最後事情鬧到了乾隆那,乾隆自是點頭應允,又聽聞努達海日日騷擾回孃家的雁姬母子和老夫人,登時下令將努達海貶為庶民,亂棍打出京城,永世不得入京。
雁姬母子終於有了安寧之日,老夫人雖是最初思子,卻也在聽聞努達海的荒誕之後死了心。沒了努達海,再加上雁姬的魄力和滿族貴女的豪氣,終是讓流言在京城不攻自破,驥遠和珞琳也沒再被指指點點,雁姬抱著兩人喜極而泣。
幾天之後,純貴妃病重逝世,臉上卻猶帶滿足的笑意,被諡曰純惠皇貴妃,葬裕陵妃園寢,位諸妃上。
永璋和永瑆、和嘉三人多日守喪,茶飯不思,終因永璋體虛昏迷,被乾隆帶回養心殿歇息告終。
瞧著永璋臉上的蒼白,乾隆不經心疼,小心的扶住人躺下,伸手合上他的眼簾:“乖,永璋睡會。”
永璋順從的閉上眼,想起前段日子為他重獲乾隆寵愛而憂心忡忡的純貴妃,天下父母心。可是,額娘,你不必擔憂,兒子會過的很好。
數日後,婉嬪謀害純貴妃的證據被搜出,原來是婉嬪不甘十五阿哥被舒妃抱養,又看著近日風頭正盛的純貴妃,妒上心頭,起了謀害之心,暗中下藥令純貴妃病逝。
乾隆眼底微暗,雖不喜純貴妃奪了永璋的注意,但如今永璋傷神的模樣卻更是讓他心疼,喝令將婉嬪打入冷宮,為奴為婢,讓暗衛一月後再賜下毒酒,乾隆轉身踏入養心殿,一轉身臉上卻掛起了溫柔的笑意。
簫劍裝扮成太監混出了皇宮,在一陣打聽之後,就直直往大牢去了。小心的閃躲著獄卒,終是混入了大牢深處,卻是看到渾身傷痕、奄奄一息的小燕子,原本靈動的雙眼被無神取代,手腳都以奇怪的姿勢扭曲著,身下還有黃青混合的液體,登時心下一窒。
急匆匆飛身上前,打暈了施刑的獄卒,就將小燕子放了下來,身重數刀後,總算躲進了某棟荒廢的民宅,避開了眾獄卒的搜捕,懷抱著傷痕累累的小燕子,簫劍一面心急一面卻不經暗暗皺鼻,小燕子身上的味道太不好聞。
“你們沒事吧?”回身看到笑盈盈的一女子,簫劍登時警惕起來。
卻見女子呵呵笑起:“柳香主命小女子前來救助簫大哥,這位姑娘,我先替她包紮了吧。”女子伸手拿出一枚令牌,簫劍略微一看,確是柳香主的令牌,不經放下心。
小燕子到底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