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求評論;作者太傻,真的。被讀者打負分噴了之後還去回覆挽留,結果繼續被噴,然後就好鬧心。作者寫文是為了讓大家開心一下而已,遊戲之作,也不要太苛求作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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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心上無憂青書一覺睡得舒爽。坐起身來,最近一直東奔西跑沒有時間練武,可別把基本功荒廢了。他打算出門晨練,剛想讓壽南山起床去做飯,看到的一幕讓他發不出聲來。
壽南山床前多了個人,這個背影輪廓?——韓林兒,韓大哥!只見他的手指猶豫不決的在壽南山領口滑動,青書滿臉緊張,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毀人酒樓不算,還想殺人滅口不成?宋青書沉口氣說:“韓大哥,起得真早啊!”
韓林兒遮遮掩掩地收回手,站起身來裝得一派自然,就好像他剛剛只是在幫壽南山趕蒼蠅一樣。他離了床邊說:“我擔心宋兄弟休息不好,特地來瞧一眼。早餐也準備好放在桌子上了。”停頓了一下還是問道:“這床上的人——?”
青書慢慢來回走了幾步,停在他與壽南山之間的位置,稍作猶豫答道:“路上撿的跟班小弟,廚藝不錯。你認識?”
一聲夢囈,兩個人一問一答,把壽南山吵醒了。他揉揉眼睛,越過青書一看,大驚失色。“宋公子,就是他。你這魔頭惡棍,你賠我的酒樓。”
宋青書同韓林兒雖說沒有肝膽相照可也有些交情,不想當著外人就給他難看。做了個請的姿勢說:“韓大哥,是非曲直,我們還是出去說吧。壽南山,你在屋裡等著就成,等我們回來,宋某定然會給你一個交待。”
明教久被外人喚作魔教,但自打無忌接手之後並無一人敢違抗命令,隨意欺壓民眾。教中但凡是欺壓良善之人都不被眾人待見,所以青書細想之下還是防備隔牆有耳,請韓林兒同他到原來無忌使用的書房去詳談。
關好房門,青書問他:“韓大哥,壽南山說你砸了他的酒樓,壞了他的買賣,這事是真是假?”
韓林兒窘迫地回答:“是真。”
宋青書從剛才的情形雖然也推測出了這種結果,但還是有幾分的難以置信:“壽南山是個老實的廚子,韓大哥為什麼要找他的麻煩?許是做菜應付了事,招待你有不周之處?”
韓林兒雙目低垂,搖頭道:“沒有。”
青書攤開雙手:“那我可就真的不懂了。韓大哥怎麼會無緣無故砸了人家酒樓?”
韓林兒赤紅著臉,撇頭說:“我想請他到明教來的,可他若是成了家,拖家帶口就會有許多顧慮,許就不會來了。一時心急我才使了那樣的下下策。”
這樣的解釋有幾分牽強,青書不怎麼相信,可是韓大哥堅稱是這樣,那就當作是這樣吧。宋青書暗暗猜測,故事也許是另一個版本,不如說韓大哥想中了壽南山要定親的姑娘。搖搖頭,自己還是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好,韓大哥不是那種心思陰沉的人,犯得上用那樣卑劣的手段搶姑娘嗎?而且也沒聽說他有定親。
不管怎麼樣,這件事還是要解決的。“韓大哥,你看他攢錢開個酒樓也不容易,要不你就賠了他買賣本錢,我保證讓他走得遠遠的在置辦買賣,絕對不會礙你的眼。”
韓林兒一副訕訕的樣子,沉吟然疑。青書惑然:“韓大哥不回答,是不同意的意思?還是默許的意思?韓大哥你到底想怎麼處理?”
韓林兒嘴唇抿成一條線,下定了決心才說:“宋兄弟要是還信得著我,這件事就讓我自己處理吧。”
青書躊躇,這樣倒是省了自己的麻煩,可是——“壽南山有些怕你。”
韓林兒站起來,背過身去,嘆息著說:“我不會嚇到他的,以前的事會好好和他解釋。至於之後如何,等聽過壽南山的意思,我再和他商量著來。”
青書也站了起來:“韓大哥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我就不再參和你們這事了。可是他怎麼說也是我收的手下,我答應把他討回公道,韓大哥可別害我落他埋怨。”
“我這回會掌握分寸,宋兄弟請放心,把他交給我處理就可以了。”
青書遲疑了幾秒,還是決定相信他:“那韓大哥你同他慢慢談去吧。我去軍營裡瞧瞧陳友諒,也不知道他在軍中過得適不適應。”
壽南山坐在朝門的位置就著鹹菜喝著小米粥,兩隻眼睛一直注意著門口的動靜。心裡面打鼓,真希望宋公子馬上就進門來把銀子給自己,又有些害怕他被韓林兒說得鬆動,將自己棄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