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三你就要把託福和研究生入學考試全部考完,夠你折騰大半年的,現在著手一點也不早,”顧梓笙爸爸摸摸兒子的腦袋:“早點弄把握也大點,我先託朋友幫你搞清楚情況。你自己想不想去,想去哪裡,先給個準。”
要是這樣不經考慮就說不去,爸爸肯定不高興,說不定還要刨根問底一番。從小到大老爹最會給自己下套,顧梓笙知道不先自己組織好說辭就跟他辯論鐵定是要輸的,便含糊地說:“你先讓我想幾天,太突然了,沒法兒回答。”
“人家想去都去不起,正好我們家裡能供著,有什麼好猶豫的,再說了,也就兩三年的事情。”顧梓笙爸爸對顧梓笙不情不願的態度有點不滿,不過還是和緩了語氣說:“看你吧,你不想去我也不會逼你去。”
晚上,蘇逸夏溜過來跟顧梓笙睡,一關上房門顧梓笙就老老實實把今天飯桌上的驚險一幕跟蘇逸夏彙報了,蘇逸夏懶懶地躺在床上聽著,等顧梓笙說完,打了一個呵欠,伸手半抱著顧梓笙,說:“去就去唄,鍍層金回來,也給我長長臉。”
顧梓笙把蘇逸夏往自己身上撈了撈,讓他服服帖帖地趴在自己身上跟自己面對面:“你真的這麼想?”
蘇逸夏用鼻子蹭了蹭他的,笑著說:“假的。”
顧梓笙嘆氣,說:“我就知道你這個小兔崽子離不開我,我現在是被你捆得死死的,一步也走不開咯。”
蘇逸夏掐著他的脖子用力,惡狠狠地說:“你敢嫌棄我?我殺了你然後分屍。”
“不敢。”顧梓笙吻上蘇逸夏惡毒的小嘴巴,手伸進蘇逸夏睡褲裡,溫柔地,又帶點暗示的捏了捏他的臀瓣:“夏夏,做吧。”
蘇逸夏翻了個白眼,一臉“我早就料到是這個結果”的表情,爽快地把衣服脫下扔到一邊,顧梓笙翻身把他壓在身下,一邊在他胸膛上啃噬舔咬一邊急切地褪下了他的褲子,手握上了他半軟不硬的小兄弟。蘇逸夏舒服地呻吟了一聲,還不忘提醒:“溫柔點兒啊。”
“真想聽你叫出來。”顧梓笙貪婪地吮吸著蘇逸夏的身體,滿意地看到上面留下只有他能看到的痕跡,除了第一次,蘇逸夏以後再跟他做都一直忍著不出聲,這實在不能怪蘇逸夏沒情趣,只能說他們每次胡搞瞎搞的地方條件都太有限,不適合他們製造驚悚人心的噪音。
“可是每次看到你死忍著的樣子我又會更興奮。”顧梓笙自顧自地說著頗為色情的話,蘇逸夏沒好氣地用膝蓋頂了他一下,說:“你怎麼越來越變態了?有本事兒這話當著你爸媽說。”
“我說了,丟臉的是你吧?”顧梓笙就勢把蘇逸夏的腿扶起,雖然身下已經硬得厲害,但是有了第一次的教訓,顧梓笙還是動作輕柔緩慢地給擴張,等待他適應。
蘇逸夏扭了扭腰,紅著臉喘氣的樣子很是誘人:“行了,進來吧。”
第二天,睡美人蘇逸夏再次沉睡不起,不管王子賀怎麼努力想要吻醒他都是徒勞。顧梓笙媽媽給他準備的愛心早飯宣告浪費,全都被她硬塞進了已經吃得很撐的顧梓笙的肚子裡。
蘇逸夏媽媽倒是很敏感,總覺得自家兒子從顧梓笙那裡回來以後情緒似乎有點低落,瞅準機會摟著兒子想要套話。
“夏夏,不高興?”
“沒啊。”蘇逸夏沒精打采地往嘴裡扒飯,連最討厭吃的芹菜都不小心塞進了嘴裡,然後一臉悲愴地吐了出來。
蘇逸夏媽媽更加確定了寶貝兒子有心事的猜測:“有事要說,現在心理疾病多得很,都是憋出來的。”
蘇逸夏悶悶地抬頭,問:“媽,你跟我爸談戀愛的時候,有沒有試過分居兩地啊?”
蘇逸夏媽媽愣了愣,覺得談戀愛這三個字從自己兒子嘴裡說出來,有一種特別詭異的氣息。
“有啊,剛結婚沒多久你爸就被派到外地了,本來說要五年才能回來的,那時候交通沒現在這麼方便,一年只能見幾面。後來是我懷上了你,單位照顧又把你爸調回來了,不過算起來也分開了三年呢。”
“你不覺得很難熬嗎?”
“廢話!喂!我們那時候剛結婚好不好,很慘的,我每天想到你爸在外面不會照顧自己就哭,你爸打電話聽到我哭也著急,慌里慌張地怕我想不開,有一次大半夜就坐火車回來,第二天又走了,現在想想都不知道那三年是怎麼熬過來的。”
蘇逸夏眼眶熱熱地,又問:“那你就一直等嗎?有沒有覺得很不甘心?”
“很少吧,那時候也要忙工作啊,就是惦記著有點難受。”蘇逸夏媽媽歪著腦袋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