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三人到現在都未有過真正的三人行。
「那你就要等我一起射了。」藍平看到寧夏因快感與痛苦交纏的臉,紅潮未退,眼角水氣氤氳,一副快要哭的可憐相,藍平心裡就湧起更想欺負他的心。
「嗯。。。。。。。。拜託。。。。。。快不行了。。。。。。。。。。。」寧夏覺得自己快爆炸了,後方的利器一直刺到很深很深,前列腺也一直被挑弄,而自身賁發的慾望卻被絲帶糾纏。
「那。。。。。那你就想辦法讓我快點射。」藍平邊說邊舔弄寧夏的耳垂,誓要把寧夏嘗試到爽著痛的境界。
「啊呀。。。。。。。。。」終於寧夏在敏感的耳垂也受攻擊的一刻忍不住發出呻吟,那像有生命的舌頭甚至鑽入耳洞,惹來寧夏不自禁的顫抖。後方秘穴也本能地收縮,腰也起來,就連腳掌也因快感而伸直直的。
「唔。。。。。這就對了。。。。。。。」終於藍平的聲音被沾上情慾的味道,舌尖故意在舔弄寧夏耳垂時發出情色的水聲。
「放開。。。。。。。求你。。。。。。。。。嗯。。。。。。。。」一心只想發洩的寧夏已經拋下倔強的面具,只求藍平給他一個痛快。
「唔。。。。。。。還沒。。。。。。。」藍平知道寧夏的極限在哪裡,每一次他都希望帶寧夏挑戰自己的極限,到達極樂。
「嗚嗚。。。。。。。不行了。。。。。。。。。啊。。。。。」那一瞬間,寧夏全身抖動,後穴強烈的抽搐,而是單從後方刺激而來的高潮,沒有射精身體卻產生了類似感覺的反應。
「唔。。。。。。。。。。。一起去吧。。。。。。」藍平在寧夏強烈抽搐的過程也達到臨界點,射的一剎那也解開了蝴蝶結,雙雙噴出慾望的種子。
對於寧夏來說,他在很短時間內兩次高潮,身體跟情緒都仍在那高潮的餘韻中。藍平將他面對自己,少有地露出愛憐的神情,可惜寧夏沒有注意到。
「怎麼哭了?」藍平發現寧夏眼有淚光,有點驚訝的問。
藍平的聲音讓寧夏回過神來,想起剛剛自己的失態,沒錯,肉體上是很快樂,可又被這副愈來愈聽藍平話的身體氣壞。情緒相當之複雜的寧夏一時間想不到回應藍平的話,所以就把自己埋在被窩裡。#
「害羞了?」經過一陣子的親密相處,藍平算是很瞭解寧夏,其實他的悶騷程度跟自己根本就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哼。。。。。」好了,寧少又開始鬧彆扭。
「難受了?」藍平自己也鑽進被窩,從後把寧夏抱著,輕掃他的手臂給予無言的安撫。
「你是大混蛋。。。。。。」好一句毫無氣勢的罵人話。
「我可以把它當成另類的讚美嗎?」藍平這些話聽多了,自己對它們有與叮不同的解釋。
「不要臉。。。。。。」寧夏發現真實的藍平很有當無賴的潛質,平常那個冷冰冰的調酒師只是一副騙人的面具。
「臉倒是可以不要。。。。。。。」藍平故意把要說的說了一半停下來。
「那什麼不能不要?」果然,寧夏主動的轉向藍平問他,眼神充滿期待。
藍平沒有說話卻起寧夏的手往自己下身去,剛剛才爆發過的慾望溼溼的、滑滑的,感覺有夠色情。可寧夏卻被藍平氣壞,狠狠的抓了一下。
「嘶。。。。。。。。痛。。。。。。」沒想到寧夏會攻擊,藍平一下子被抓過正著,忍不住喊痛。
「哼,活該。」嘴巴說活該,可手一下子就鬆開了,眼神也藏不住關愛。
「這話兒沒了你也不好過。」藍平忍著痛酷酷的說。
「就只有你有嗎?」寧夏滿不在乎的說。
「你說什麼?」藍平的眼睛眯起,散發忿怒的氣息,整個人更冷了。
「哼,你以為誰都能壓本少爺嗎?」討厭藍平把自己的氣話信以為真,討厭他由始至終都覺得自己是隨便的人。
「最好是隻有我。」藍平的語調還是有一點點的質疑,那是藍平潛意識害怕寧夏出軌的心魔。
「本來就只有你,你還想怎麼?」寧夏聽得出來藍平的不肯定,也有一點點動氣了。
「想永遠這樣吧。。。。。。」藍平淡淡的說著跟猜謎般的話。
「這樣是哪樣?」
「永遠只屬於我跟藍安。」雖然是冷淡的說但對藍平來說卻已經是很露骨的情話。
「對阿,寧夏先生要永遠跟我們在一起喔。」與藍平完全不一樣的聲音在房間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