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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嗎?”走進了一家珠寶店,許塵指著一條翡翠項鍊問江寒。那塊玉石吊墜泛著淡藍色的光,雕刻著的蝴蝶栩栩如生。
“真好看。”江寒小聲的說。
“每次走進這家店,小暖就會看著它發呆。”許塵彷彿是說給江寒聽的,又好像是說給自己聽的。“老闆,這條項鍊幫我包起來吧。”
歸還的玉石,被愛的江寒。
“小暖,伯母的病好點了嗎?”許佳妧把手裡的花放到了花瓶裡,溫和的說道。
“嗯,今天上午還跟我聊天來著。”蘇暖有些疲憊的笑了笑。看到許塵的時候,他的笑容有點僵硬。“你們快坐吧。”
“小暖你出來一下,我有東西給你,”揹著單肩包的許塵說完這句話,自己走出了病房。
蘇暖跟著許塵從醫院裡一直走到了樓頂的平臺。許塵抬頭看著天上的白雲,眯起了自己的眼睛。
“還記得以前嗎?我們倆經常躲在學校的樓頂,抬頭仰忘著天空。”許塵好聽的聲音迴盪在乾淨純潔的空氣裡。
“嗯,一輩子都忘不了。”蘇暖握著雙手,嘆了口氣。
“這是大二時候的課本了,不懂的可以問我。”許塵從單肩揹包裡拿出一摞的書,放到了蘇暖的手裡。“我們都在等著你歸隊呢!”
“謝謝。”此時此刻他已經什麼都不能說了。他的好朋友們幫助他的實在是太多了。
“對了,還有這個也要給你。”說完許塵從自己的上衣口袋裡拿出了一個絲絨的盒子。“去逛了以前我們經常去的珠寶行,看到還沒賣出去就給買下來了。”
“許塵……”蘇暖拿著那塊打磨精細的吊墜,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
“什麼都別說了,以後不管生活再怎麼困難;都別把伯母的東西賣掉了。”溫暖的手揉了揉蘇暖的頭髮。讓蘇暖有一種被幸福包裹著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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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裡了?”江寒看著許塵,撅起了肉肉的嘴巴。“現在都晚上十點了!你都沒想過我嗎?”
“不是跟你說過今天晚上有事了嗎。”許塵看著自己的筆記本,沒去理江寒。
“你根本不在意我!我在你心裡算什麼啊!什麼都不算吧!”
“怎麼會呢?”許塵有點無奈的拉起了江寒的手腕,把江寒抱進了自己的懷裡。“寶寶你腳怎麼了?”感覺到江寒站起來的時候有點搖晃,許塵擔憂的問道。
“沒怎麼,不要你管!”
“說什麼傻話。”許塵不顧江寒的掙扎,從上邊脫掉了江寒的褲子。可憐的腳腕腫起來了,看來扭得不輕。“怎麼不跟我說?”
“你問我了嗎?”江寒委屈的把臉埋在許塵的懷裡,嗚嗚的哭了出來。“回來的時候一個人都沒有,我哭都不知道哭給誰看。嗚嗚……”
“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許塵貼著江寒的耳朵心疼的說。
纖細的腳腕上被塗上了雲南白藥油,許塵的大手在江寒的腳踝上來來回回的揉搓著。暖暖的感覺,好像也沒有那麼疼痛了。江寒坐在床上,慢慢停止了哭泣。
“你到底去哪裡了?”雖然停止了哭泣,但是江寒的聲音裡還是帶著濃濃的哭腔。
“去看同學的媽媽了。”許塵專注的看著江寒的腳踝,揉著腫脹的部位,把淤血推散開來。“他媽媽是胃癌,可能活不了多長時間了。”溫柔的抱起了江寒,許塵把他放到了床上,細心的在他後背墊上了柔軟的靠墊。“還疼嗎?”
“不疼了。”江寒吸了吸鼻子,委屈的說道。
“是不是又找事兒了?”許塵點了點江寒的鼻尖,寵溺的說道。“現在是在學校,我家江少爺還是管管自己的小脾氣吧。”
江寒抬頭注視著許塵,亮晶晶的眼睛看得許塵有點尷尬。修長的手臂摟住了許塵的肩膀,肉肉的嘴唇貼了上來。甜甜的舔著,細膩的咬著,軟軟的舌糾纏著。“許塵……”江寒抿了抿自己的嘴唇,呼吸有點急促。“我想好了。”
“小妖精,想好什麼了?”許塵有點走神,自己的魂兒都被吸走了一半。
“抱我。”江寒擁抱住許塵的脖子,貼著他的耳朵輕輕的吐出這兩個字。許塵的心都快從胸膛裡跳出來了。“許塵,我要你。”還沒說完這句話,江寒便被熾熱的吻堵住了呼吸。
淡黃色的燈光裡,江寒□著身體躺在柔軟的大床上。他漂亮的眼睛微閉著,睫毛微微的顫抖。“許塵,別舔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