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接著鄭陸後知後覺地發現嚴嘯有點不對勁。
“你幹什麼壞事了?”鄭陸撐著胳膊,半臥半坐地靠在了床頭上。房間裡就亮著檯燈;可是能看清嚴嘯的表情,是一種勉勉強強的鎮定;腦門上都亮汗了。
嚴嘯睜大了眼睛,眨巴眨巴;看著鄭陸搖了搖頭。
“滾一邊去。”鄭陸伸出腳踩了踩他的大腿;“愣什麼呢?跟賴猴子遭了雷暴雨似的。壓著被子了。”鄭陸開始穿衣服,嚴嘯不說,他也懶得再問;他現在身上不舒服;籠統的感覺就是不對勁。雖然不知道現在幾點了,但直覺他這一覺睡得時間很長,外面天都黑了。手機呢?陶承柏不可能不找他的,怎麼沒聽見手機叫。
鄭陸在沙發上找到手機,怎麼關機了?昨晚上剛充的電。他有些頭暈地坐進沙發裡,見嚴嘯已經亦步亦趨地跟到了身後,眼睛一直盯著他的手機。
嚴嘯心慌意亂地在鄭陸身邊坐下了。也沒敢挨著,嘴裡猶猶豫豫地想說點什麼,他想搶在陶承柏前面把事情說了,然後打滾賣萌裝可愛,爭取寬大處理。可是不知道要怎麼開口,他害怕鄭陸會當場要和他翻臉。
鄭陸開了機,竟然已經五點多了。打陶承柏的電話是關機狀態。怎麼回事?嚴嘯在邊上明顯是鬆了一口氣。
坐了幾分鐘略略覺得舒服些了,鄭陸站起來要回去了。嚴嘯自然是百般阻撓。他害怕鄭陸和陶承柏聯絡上,雖然知道這是遲早的事,但是能阻擋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