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白小寒現在還在影視城裡培訓,他也不知道趙紫琦空間什麼時候才會將白小寒給接過去,現在送過去說不定會佔了人家的地方……
想了想,男人決定還是再等等,等到白小寒過去住的訊息,再讓趙紫琦他們過來拿東西。
想到剛才與白小寒的碰面,男人又一次地嘆了口氣,那抬起的眼眸中,視線在慢慢地飄遠。
今天過後,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夠再見到白小寒。
男人突然有些懊悔地拍了拍頭,他剛才去那邊的時候,居然忘了和白小寒合上一張影。
不然在之後的日子裡,他想白小寒的時候,也能夠將他們的合影拿出來看看,緩解下他對白小寒的思念之情。
想到合影,男人突然想起了白小寒之前說過的,說是等到那部電影拍出來之後,他就能夠在電視上看到他了。他沒在的時候,男人也能夠從電視裡看到他的影像。
想到白小寒說過的這些話,男人不禁苦笑了一聲。
之前白小寒說的時候,他倒是沒有怎麼在意,只是現在他卻覺得,白小寒所說的那番話,像是特意跟現在的他說的。
家裡邊除了有白小寒小時候的相片之外,白小寒的相片,很少很少,跟他的合影,更是沒幾張。
看來,他只能等到下次和白小寒見面的時候,帶著他去拍上幾張相片,再衝洗好用相框裱起來,以供他觀看。
等到白小寒要拍的那部片子出來之後,要是能夠出成影碟的話,他就去買上一張,再去買個二手的影碟機來播放。
不過現在想這些都還早,一時半會也見不到白小寒,現在對他而言最重要的,是要慢慢地消化掉白小寒不會再回來的事實,再逐漸的適應下來。
儘管之前花了好些天來習慣白小寒不在身邊的日子,但這次,白小寒不是去渡假,也不是去培訓,而是真的很難再回來了。
一想到這個事實,男人就覺得心裡頭憋得慌,恐怕他又得花上好長的一段日子,才能夠消化掉這件事情。
不過怎樣都好,他只希望,白小寒能夠好好的,趙紫琦夫婦也像他們承諾的一樣,對白小寒好,那樣就夠了。至於他自己,只盼著白小寒以後能過來看看他,並且不怨恨他,那他就心滿意足了。
一連嘆息了好幾聲,男人進屋將那些之前收拾好的袋子全都放進櫃子裡邊收好,免得上邊落了灰。
接下來的日子,就和男人料想的一樣,每天都在對白小寒的思念中度過。
在做事情的時候還好,一直忙碌著,他也就沒有空閒去想白小寒的事情。
但一旦將手上的事情忙完,他就會不自覺地想起了白小寒。
特別是在夜裡,原本就空蕩的屋子顯得更加的寂靜,他對白小寒,就愈發地想念。
甚至有的時候,男人還產生了幻覺,總覺得白小寒就在他身旁,用那撒嬌的語氣和他說話,只是當他側過關看向身旁時,那裡只有一個空枕頭,根本就沒有白小寒的身影。
這樣反覆折騰了好些天,男人才慢慢地適應過來,想念白小寒的次數,也在明顯地減少。
這些天裡,他都有去泰翔那邊做事情,但泰翔每天都很忙,很多時候,他去到那邊都會吃閉門羹。
琢磨著這樣也不是一回事,在某一天逮到泰翔之後,男人和他說了鑰匙的事情,泰翔先是看了他好幾眼,然後一聲不吭地出了門。
過了沒多久,泰翔就回來了,丟給他一把剛配的鑰匙,順帶著一張銀行卡,說裡邊給他打了工資,至於密碼,則是他手機號碼的最後六位數字。
從泰翔那邊回來的時候,男人去銀行查了下賬,發覺那張銀行卡里邊,足足有六位數。
看到那一串串的零,男人在取款機前呆愣了下,然後將卡退出來,邊往回走邊給泰翔打著電話。
待泰翔接通電話之後,男人和他說了銀行卡的事情,說不需要那麼多,他只要把他應得的工資給他就行了。
剛開始的時候泰翔沒有吱聲,只是安靜地聽著他說。
後來也不知道是聽煩了還是怎麼的,說了聲還有事情便結束通話了電話,至於銀行卡里邊的錢,一個字都沒和他說。
男人也不好再打過去騷擾泰翔,只能將那張銀行卡收起來,琢磨著隔天去泰翔那邊的時候,當面和他說這件事情。
誰也不會嫌錢多,但這些錢裡有很多不是他應該得的,他不能拿。
哪知道第二天男人去到泰翔那邊,發覺泰翔又沒有在家。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