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白洛因又冒出一句,“顧海,我給你夾的菜好不好吃啊?”
顧海那張臉黑得都快冒亮兒了,白洛因,我草你大爺!!我還沒死呢!!
直到被顧海揪到車上,白洛因還在那樂得不行。
顧海把白洛因推倒在車後座上,一個勁地在他腰上撓癢癢。
白洛因一邊撲騰一邊求饒,“別鬧,別鬧,一會兒該吐出來了。”
顧海總算放過白洛因,白洛因坐起身,等呼吸平穩了之後,扭頭看向顧海,那廝還瞪著一雙幽靈般的目光看著他。
白洛因忍不住又笑了。
顧海用大手狠狠箍住白洛因的兩頰,把他的嘴擠成了鴨子嘴狀,都到這份上了白洛因還笑呢,豎著撅起的嘴使勁往外咧,臉頰被擠出幾道縱褶,模樣特別滑稽。
顧海被氣樂了,鉗子一樣的手去掏白洛因的鳥,白洛因趕緊夾緊腿防禦。
感覺到顧海的嘴唇封了上來,白洛因頭一扭,這一口正好親在耳朵上。白洛因的身體抖了一下,又要掙扎,結果顧海的一條腿狠狠壓在他的腿上,讓他動彈不得。
然後,久違而來的一個吻。
唇齒相抵,一股巨大的浪潮席捲至身體各處。
眼睛微微睜開,情動地看著彼此的臉被路過的車燈照得忽明忽暗,柔軟的舌頭在彼此的薄唇上游走,激動的餘波在身上久久不肯散去。
白洛因英挺的眉毛微微皺起,“一嘴的芝麻醬味兒。”
顧海的舌尖又在白洛因的唇角掃了一圈,跟著說道:“一嘴的蝦米味兒。”
兩種味道再次交融,剛才的溫柔只是預熱,顧海的情緒很快便被點爆了,舌頭長驅直入,一下抵到白洛因的喉嚨,白洛因當仁不讓,硬是把顧海的舌頭頂了回去,開始在他的口中肆虐。倆人的氣息越來越急,顧海的手開始在白洛因的身上游走,白洛因感覺襯衫底下漏風了,突然一隻溫熱的大手伸了進來。
白洛因一把攥住,目光中透著幾分揶揄。
“顧總,你不能在公司門口暴露了你的流氓身份。”
顧海磨著牙,“顧總?我讓你一口一個顧總!!舌頭給你咬斷了!”
“哪來的流氓你?”白洛因學著顧海的表情喝斥一聲。
顧海的手狠狠在白洛因的腰眼上掐了一把,“你就壞吧!”
倆人鬧了一會兒,總覺得活動空間不夠,顧海停下來,下巴抵在白洛因的肩頭,扭頭把熱氣全都撲到白洛因發燙的耳根上。
“和我回家吧。”顧海說。
白洛因倔著一張臉,甚有骨氣地回道:“不去!”
顧海貼在白洛因的耳邊柔聲問道:“為什麼不去?前兩天不是總跟在我屁股後面跑麼?怎麼今兒主動請你去你倒不賞臉了?”
白洛因的立場很堅定,“軍人要作風端正。”
“那算我主動投懷送抱,你去不去?”顧海繼續蠱惑人心。
白洛因沉默了半晌,還是說道:“不去!”
顧海憋到內傷,一咬牙一跺腳,還是把那句吃虧的話爆出口。
“我喜歡你。”
白首長板了一張嚴肅的面孔清了清嗓子,“那就去你們家喝口水吧!”
顧海心中暗笑,感情上吃點兒虧沒什麼,我可以在床上補回來!
第二卷:烈焰濃情 26膩歪的小兩口。
顧海一腳把門踹上,轉身就將白洛因抵在牆上,沒完沒了地親。白洛因的後背貼著冰涼的牆面,前胸卻是灼熱一片。顧海的手在白洛因的襯衣裡面急切地遊走著,對每一寸面板都愛不釋手的感覺,不知該停在哪一處。
突然,一陣樂聲想起,白洛因身體一僵,只見顧海順手按了下開關,樂聲就停了。白洛因朝聲音出處看去,頓時大跌眼鏡,顧海的懷裡竟然還揣著自己送給他的那隻驢。
“你怎麼又拿回來了?上次你不是說放在辦公室丟人麼?”白洛因存心擠兌顧海。
顧海厚著臉皮說:“我現在離開它活不了了。”
白洛因嘴角噙著笑,“真有那麼喜歡?”
顧海摸了摸驢頭,自言自語般的嘟噥道:“它特好用。”
“好用?”白洛因一臉納悶。
顧海樂呵呵地坐到沙發上,把小驢倒著放在兩腿中間,再把開關一開,小驢的腦袋一晃悠,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蹭得顧海這叫一個爽啊!
白洛因被顧海的猥瑣折服了,當即怒喊道:“你竟然拿它幹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