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因心領神會。
顧海揮揮手,“重新開始。”
於是又出門了。
沒一會兒,門又響了。
白洛因開啟門,這一次記住了,一邊笑一邊說:“村長,咋這麼晚才過來呢?”
這個笑容立刻讓憨傻變成了憨態可掬,顧村長差點兒就去揉白小媳婦兒的臉了,但是本著對村長德高望重的好形象的維護,顧村長還是遏制住了這個邪惡的念頭。
他正氣凜然地邁步進屋,等門一關上,立刻露出輕浮猥瑣的笑容。
“你男人不在家?”大手捏住白小媳婦兒的下巴。
白小媳婦兒咬了咬唇,沒說話,其實他是忘詞了,卻歪打正著地刻畫出一副欲拒還迎的表情,瞬間將顧村長迷得七葷八素。
顧村長將白小媳婦兒抵在牆角,氣喘吁吁地吻著他的脖子,一副急不可耐的表情。
“顧村長,您這是要幹嘛啊?”白小媳婦兒作勢要推搡。
顧村長邪肆一笑,“你說我要幹嘛啊?”
手伸進白小媳婦兒的褲子裡。
“嘖嘖……都沒穿內褲啊?是不是知道今兒我要來啊?”
白洛因實話實說,“演戲之前你給我脫的。”
顧海動作頓了頓,黑著臉在白洛因的屁股上打了一下,訓道:“投入一點兒,什麼演戲啊?誰跟你演戲呢?你現在就是白小媳婦兒,我就是顧村長!”
白洛因急了,一拳砸在顧海胸口,“不玩了!”
“好好好,就是我脫的,就是我脫的,村長給小媳婦兒脫的,村長要幹小媳婦兒,穿褲子怎麼幹啊?是吧?”
白洛因很快又入戲了,“村長,我家那口子一會兒就回來了,您趕緊走吧!”
“他回來又怎麼樣?他回來正好,就得讓他看看,真正的爺們兒是什麼樣的!”說罷就去扒白小媳婦兒的褲子。
白小媳婦兒掙扎著不讓脫,一副哀求的模樣看著顧村長,“村長,您別這樣,我家那口子已經開始懷疑了,我怕……”
“怕啥?他自個窩囊廢,還不讓別人疼疼他媳婦兒?”這是什麼邏輯!!
白小媳婦兒依舊掙扎,越掙扎顧村長越來勁,越起勁越口無遮攔,“臭婊子,都讓我幹了百八十回了,扭扭捏捏給誰看呢?給我主動把腿叉開,不然老子強姦了你!”
“顧村長,我家那口子回來了!”白小媳婦兒突然驚叫一聲。
顧村長露出野獸的笑容,“正好讓他瞧瞧!”
“不是,他真來了,我都聽見敲門聲了。”
這是當初臺詞設計好的,所以當白小媳婦兒驚慌失措的時候,顧村長應該不由分說地硬上。於是顧村長當即撕開白小媳婦兒的小棉襖,大力揉搓白小媳婦兒的胸前兩點。
“真的有敲門聲!”
小小的掙扎一下那是情調,掙扎厲害了那…壞氣氛了,尤其當一個媳婦兒伸出腳朝你的褲襠上給一腳的時候,再惡趣味的男人都該清醒了。
“砰砰砰!”
顧海和白洛因交換了一個眼神,不是吧?窩囊廢真回來了?
顧海起身晃晃悠悠去開門,白洛因果然喝多了,不僅沒趁著這段時間把棉襖脫下來,還尼瑪把鬆開的兩個釦子重新系上了,整整齊齊地站在門口迎客。
開啟門的那一刻,顧洋以為自個穿越了。
一個軍大衣配雨鞋,一個紅棉襖配綠褲子,這是鬧哪樣啊?
白洛因入戲太深,拔不出來了,這會兒瞧見顧洋,錯愕地來了句,“窩囊廢,你回來了……”
顧洋冷峻的臉上浮現無數道黑線條,都快編成網了。
顧海自打瞧見顧洋那張臉,他就清醒了,你說你什麼時候來不好?偏偏這個時候來煞風景!心裡正膈應呢,突然瞧見自家媳婦兒摟住人家胳膊了,還尼瑪挺委屈地跟人家解釋,說村長是來這慰問群眾中的,咱倆還是兩口子。
顧海急了,一把將白洛因拽了回來,怒道:“你瞅好了,你和誰是兩口子啊?”
白洛因給顧海吼得一懵,扭頭瞧了顧洋一看,又瞧瞧顧海,“嘿,我發現你倆長一模樣兒,窩囊廢和老村長一個人扮的,那他是窩囊廢,你也是窩囊廢!”
完了,這酒犯後勁了。
顧洋自打聞到這滿屋的酒味兒,就知道這倆貨為啥抽邪風了,本來他是想來這道個別的,明兒就回北京了,結果瞧他倆這副德行,說了也等於沒說。於是在白洛因棉襖的衣角上扯了一下,又別有深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