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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有發情的時候。”

我低聲說:“請注意你的言辭。”

宋飛冷哼一聲,“大白兔,你活膩了是不是,竟敢教訓本大爺。”

我逗他:“你不是應該自稱本宮麼?”

在他動怒前,我搶先結束通話電話。

劉鏑很快就找到合適的房子,一間三室一廳,和兩個同學合租。

他搬家那天,我找同事借了一輛車為他送行,路程不算短,從城西搬到城東。

“以後要見一面不容易。”我說。

他靠著車窗假寐,悶悶地說:“兩個大男人有什麼好見的。”

他還在介懷,認為我有意趕走他。

我訕笑幾聲,不再作聲。

心裡暗暗計算,這裡距離公司似乎並不是很遠,若是搬到附近,每天早起二十分鐘應該足夠。抑或三十分鐘更加保險。

週末得抽空過來看房子,不能離劉鏑太近,以防被他撞見,屆時我將百口莫辯。

為一個人花這麼多心思,這不是深愛是什麼。

我絕對可以在人群中毫不費力地找出這張臉,絕對不會認錯。

絕不。

並非假日,車子很快駛到目的地,劉鏑的行李僅是一個雙肩包,他毫不猶豫地下車,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我在心裡默默說:阿鏑,抱歉,我又一次欺騙了你。但請你體諒,我也是逼不得已。

從此以後,我會長久寄居於有你的城市,但遠離你。」

30第二十九章

裝修大事終於大功告成;竣工那天;大老闆趙公子辦了一桌慶功宴;預祝餐廳重新開張生意紅紅火火。

他紆尊降貴地向思嘉敬酒,“餐廳以後就交給你了;希望你不會辜負我的期望。”

思嘉與他碰杯;“承蒙趙老闆多多關照。”

“彼此彼此。”

一頓晚宴,思嘉被灌了不少酒;她酒量不小;來者不拒;離席時還能順利走出餐廳,攔截計程車。

阿翔十分欽佩她,“簡老闆你好厲害!”

思嘉俏皮地說:“你今天才發現?”

阿翔喝懵了;醉意醺醺,“沒料到你一介女流之輩也有如此海量。”

又來了,他什麼時候才能看完那些武俠小說?

若是他看的是不入流的種馬小說,豈不是一天到晚把神之類的字眼掛在嘴邊?

想想就覺得可怕。

一輛計程車停了下來,思嘉逃上副駕駛座,她可沒空繼續聽阿翔繼續跟她拽白話文。

有涼風自窗外吹進來,拂在臉上,有種說不出來的愜意。

稍後,她接到一通國際長途,號碼十分特別,見所未見。

是多日未聯絡的季良。

“你怎麼現在才想到和我聯絡,到了也不記得打個電話報平安。”思嘉抱怨道。

季良溫和地說:“我也是才開通國際長途業務。”

“你現在何處?非洲幾點?可有水土不服之現象?那裡是否如新聞報道中那般荒蕪落後?”思嘉有滿肚子話要和他說。

“別急,慢慢說。話費可以報銷。”

噫,季良學會開玩笑了。

思嘉放心了,季良應該生活得很好。

果然,季良說:“這邊物質條件是有些落後,流行貧窮和疾病,但我非常非常喜歡這個地方,它使我感受到生命的珍貴,及生命的存在價值。”

思嘉說:“你又不是醫生。”

非洲最緊缺醫生。

季良笑意濃濃,“我忘記告訴你,曾經我學習過簡單急救措施,也會注射打針這類簡單操作,護士是醫生的好幫手。”

對,醫生身旁需要護士做幫手。

“你也穿護士裝,戴護士帽?”

季良一味笑,“救人才是關鍵。衣著奇特並不稀罕,這裡有許多兒童沒有衣物。”

原來報道是真的,非洲物資貧瘠到這般田地。

思嘉連忙問:“季良,你瘦了多少?”

季良一時不慎,說了實話,“沒有稱過體重,但是衣服褲子小了不止一碼。”

思嘉倒抽一口氣。

季良試圖糊弄過去,口氣輕鬆地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直努力減肥,如今心想事成,這是好事。”

事實上,他剛下飛機就出現水土不服的徵兆,上吐下瀉,完全沒有食慾,又遭遇海嘯,被困在一個無名小鎮十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