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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大牛那倔強的性格,要不就死皮賴臉粘著不走,要不真是死心了一去不再回頭。

“……”張闕海無言以對,的確,他承認,他當時是太沖了,現在……也後悔了。

叄拾叄

不管真相是如何,現在一切木已成舟,悔之晚矣。就算如此,張闕海也不打算主動找他,親眼目擊的情景不是說能抹掉就抹掉,無論是什麼,李大牛他的確毫無忌諱地與他人親近。

再說,他自身的問題都沒有得已全解決,就算把人找回來,最後因自身的處景,李大牛和他還是長處不了多久。長痛不如短痛,不,應該說他要把身邊隔閡的事清理乾淨,才能身無長物安置以後的幸福。沒錯,是他的就永遠都是他的,他可時認輸過?他不是文明人,屬於自己的東西就算不擇手斷也要奪回來,那個娘樣的男人算個毛!

如果當初的事再發一次,他一定會像大哥所說的一樣,踩扁那些螞蟻蒼蠅後,回家再打斷色牛的腿,看他色牛還有出牆的機會!

大年初一,按張氏家規,不管誰忙誰有什麼事,都絕不能推託,必定要回老爺子現在住的家來過年。

在張家,所謂的過年就是一大家子聚在一起吃飯,在這一日裡,誰也不能離開這個豪宅大門。與其說是過年湊熱鬧,還不如說這一日簡值就是牢中之日。整個豪宅裡裡外外任憑佈置得甭管多喜慶,一幫子人不親不近不冷不熱地各做各的事,哪來的熱鬧氣氛!

不過有一件事讓大家覺得不可思議的是,以往老四張闕木只要一與老五張闕海相碰時就是針鋒相對,當然每次都是老四主動惹是生非。現在,連正眼也不瞧老五一眼,老是離開人群走去無人的角落裡打電話。雖說甚少與各兄弟熱絡,可每個人的性格自己都有所瞭解,這是他們認識的老四嗎?

如果說大年初一與女朋友通電話,那倒是很正常,問題在於,老四有女朋友了嗎?雖然兄弟姐妹各飛四方,各有自己的事業,哪個有女朋友或要談婚論嫁的事,他們不可能不知!

老爺子身邊的管家多能人羅權同志,會不定時的把每個人發生值得彙報的事,統一傳送到其他人耳朵裡,難道這次是失誤了,還是失職了?一時間,所有人無言地望向忙碌的羅權,眼裡都寫著疑問。

忙著指揮傭人端哪樣水果、糖果、紅包什麼的,頂著眾少爺、兩位小姐、三位夫人,甚至老爺的目光,羅權甚感亞歷山大啊!背脊一陣陣陰涼,說明這件事他們真的很好奇!可他真沒打聽到四少爺有交往的物件,連近幾個月來四少爺連女人都沒近,哪來的交往物件。所以,以為四少爺改邪歸正,不再過燈紅酒綠淫/蕩的夜生活,所以,對他鬆懈了注意力,所以,現在,他也百思不得其解,百口莫辯呀!

藉著忙碌的機會,暫時的躲開了眾人的目光。同時也暗地裡發誓,改日一定要將四少爺暗藏的女朋友或情人給挖掘出來,要不給眾人一個滿意的交待,他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後院,沒有人在行走,不過偶爾有傭人在不遠處忙活,張闕木坐在長椅悠閒上地打電話。

“誒,死冰塊,怎麼沒給我打電話呀,你現在在做什麼,都過了半天了,你很忙嗎,為毛線不打電話?!”張闕木囂張的聲音揚起。

電話那頭靜默了會,再隻言片語說:“忙。”

“你忙?忙啥,你過年又不回老家,哦,別告訴我……你現在跟別人混在一起?!你想要出牆了是不是?!”

“……木木,你是不是屁股菊花癢了?”

“哼,一個人過年有啥可忙……你、你、你……”一開始沒注意聽,待注意到時,張闕木一張稜角分明英俊的臉龐與脖頸都顏上明顯的紅色,連說話都結巴起來。惱羞成怒的他低吼著:“這大過年的,你怎能說這、這的話?!你的腦袋只有精蟲嗎?!我、我……”沒癢!後兩個字死活也說不出!

想著電話那頭硬邦邦的臉面說出這麼一句下流的話,張闕木他十分的囧,但也十分的……有一股叫欲/望的激流充滿全身心!

意外的,對方軟下話語:“今天之內你哪也去不了,我也就放心,同時也無奈。等哪天你家老頭能接受你找一個男人做配偶、能接受我,以後的每個過年我都陪你一起過。”

不算輕柔、不算軟緩,甚至有點僵硬,更是沒有似情話而動人心絃的話,留無預兆擊中張闕木的心肺,讓他恨不得立馬奔去對方堅寬的懷裡,把自己融入對方的身體裡……

“烈,我、我想你。”沒有意識地說出這麼一句話,全憑直接反映,控制不了某根說話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