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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杏出牆了是不是?”

李大牛徹底懵了,“二牛你一邊去,別給俺搗亂!啥出牆,都說啥事來的你們,媳婦你可是說清楚啊,不然俺作鬼也出躥出來申冤!”他不過去蔣赤醫家拿瓶藥而已,跟往時不同的是,這次蔣赤醫要自己跟他一起去山腳邊挖草藥。因為平時拿藥都不給錢,幫他做點事也理所當然的。可他媳婦說的啥跟啥了?

同樣懵住的還有在一旁的李爹李媽,他們的兒子出軌了?!又是跟男人?!而且此人還是在村裡有一定威望的蔣醫生?!

李媽回過神志,顫抖著聲說,“兒啊,你咋去招惹蔣醫生呢,你不是有阿海了嗎,你要真敢這樣做,俺一定會先將你打死!你個不守夫道的!”她怎麼就生了這麼一個兒子?喜歡男人也就算了,還到處亂/搞!

還裝傻!張闕海怒不可遏地捏住李大牛的下頸,誰叫這頭不穿上衣,狠下冷聲說,“你沒有做對於不起我的事?沒有跟那個姓蔣的染有關係?你該死的要不講清楚我一定撕了你!”

一想到這頭牛跟其他男人做,妒火攻心的他很是憤恨那個男人,更恨這個外表一臉猥瑣內裡亂/搞的人。倏地而起的醋火讓他有些恐慌了,不,不,不該讓任何人牽動自己的情緒……

“媳婦你先冷靜下來,冷靜下來!乖,先坐著,俺沒有跟蔣赤醫發生什麼事,真的!俺發誓,要是跟他有做對不起你的事俺就被天打雷劈!”一向對任何事都現以漠然置之,遇到多麼激動的事也能鎮定自若的媳婦現在一臉慌亂、絕望,讓大牛非常的心湧。

“因為經常去蔣赤醫家免費拿藥膏,所以在農收時俺們都會背一包米給他,俺幫他曬了米之後,再幫他去挖做藥膏所需要的草藥,完了後俺馬上就回家了,絕對沒有媳婦你想的那樣。”徐徐地解釋出家人誤會自己的事,用粗糙滿是繭的大手摸著媳婦的臉,“除了你,俺誰也都不要,他們都比不上俺媳婦。所以啊,媳婦你這次吃錯醋了。”

聽過解釋後張闕海松了口氣也冷靜下來,然最後一句讓他又想揍人。“滾,誰吃醋了!李媽,綠豆粥應該涼了,我先去吃了。”

張闕海走出屋後,二牛呼了一聲,“哥,你差點又惹火嫂子了!嫂子的功夫很厲害的,下次去哪裡時最好給嫂子報個備,也要準時的回來,更不能跟其他男的女的靠太近。不然,哼哼,哥你就等著吃嫂子的拳頭吧!”跟嫂子站一條線的二牛也有模有樣的拽著小臉說,不等大牛敲拳頭過來便撒腿跑出去跟嫂子一起吃綠豆粥了。

李媽對二牛的也想敲個拳頭給他,“死小了說的啥話,你自己親哥都不幫!不過大哥啊,二牛說的話也有理,哪個做媳婦的不都喜歡胡思亂想,跟他說清楚了也沒啥事了。再說,這不也證明他是很在乎你才這樣。”李媽安慰自己大兒子說。

一直不作聲的李爹想,阿海是不是要永遠住下來了?只有對大牛有了感情後才會出現這種情緒,希望阿海能正視自己的感情,沒有想離開的想法。一路來他看得很清楚,阿海對大牛的愛相比而言是淡然如水,不似大牛愛阿海那樣烈火灼心。他這個苦命的兒……

快有兩個星期,所有水稻都收割回來,終於空閒下來的張闕海第一時間要去的,就是那個讓他充滿某種好奇和總讓他不是滋味的蔣末。李家村的人,除了外嫁入來各媳婦,全部的人都姓李。聽大牛介紹,他是七年前才來到村裡長居到現在,讓自己疑惑的是,他也是來自城市,而且有一手好醫術,這樣的人甘願在這個不見外傳的山村做一名無證醫生?

讓二牛帶路,走了幾條彎曲如同小腸般的路後,終於在一個單獨建立的泥房屋面前的圍欄外停下。二牛說就是這裡了。

張闕海望向裡面,一個穿著背心的中年男人正背向他搗騰著手裡的藥草,想必他就是蔣末。聽到二牛的說話聲,蔣末也站起來轉過身。

“……”怎麼是他?!張闕海愣是驚詫了,腦海一陣翻騰過後終於料理清自己思緒,閉目無聲歎服,難怪了,現在看來一切都有合理的解釋了。而對面的人卻是沒有半點的出乎意料,一面平靜溫和地微笑著,感情是他知道自己會過來找他的吧。

“你終於來了,要說什麼都先進來吧。”蔣末邀請他,看他穿著大牛的汗衫、沙灘褲、大碼的拖鞋,“噗”,很不厚道地笑出了聲,誰會想到張闕海也會有這一天?!他很幸遠地看到了,並且經常看到,只是,希望這份幸遠不要變成他的災難。

他笑了,張闕海卻滿臉黑線,對著旁邊轉動著兩大牛眼欲要探聽虛實的小犢牛說,“二牛,你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