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明白李媽指的是什麼,如果說在剛拾起那個男人時,對他真的一點感覺沒有,有的還只是在與自己老爹調侃的玩笑中。而當自己給他擦身體時,飽覽他精瘦結實肌肉線條的修長雙腿,稍隆起的六塊肌腹可看出他有特意去煅練,還有他英俊剛毅的臉龐,而最讓自己對滿意垂涎欲滴的是他的翹股!當時還忍不住手賤去摸捏了一把,手上的彈性讓自己捏個欲罷不能,直到他股部被揉著通紅為止。
他從沒有想到男人的身體可以讓他這麼著迷,當然不會懷疑是自己天性的事,畢竟他沒少和村裡同年齡段的男人一起赤/裸游泳、洗澡。也許這回真的栽了,栽在一個男人的手裡。想到這李大牛為自己可惜了,還沒碰過女人的滋味的就直接跳過要上男人了。
“媽,這回俺真找對人了,雖然他是男的,可也不差啊,他身體健壯,種田可是一把好手……哎喲,痛的啊媽。”大牛說到最後被自己親媽拿掃把來打,從十八歲開始還是第一次再被打。邊躲開邊說,“媽,你得承認,這是老天爺的意思,它派個媳婦給俺呢,啊~滋~”打得真痛。
李媽見兒子不知悔改還拼命為那個男人辯解,氣得紅了眼,流著淚一邊不停地追打。“你要跟個男人在一起,我就把你打死!”
突然,大牛停下來,任由李媽打。看見她真是傷心了,自己也的確對家裡慚愧,就這麼對一個甚至連名字也不知道的男人產生不該有的感情,他也控制不住,除了任其發展,別無擇選,主要是他不想有其它的選擇。
“夠了!這麼大的人還打什麼,門也不關上,是專門讓鄰居來看笑話的嗎。”一直在旁邊悶不吭聲的李爹出言阻止。插不上任何話的二牛聽了老爹的話,主動去關上大門,隔斷外面觀看的人目光。
“現在天快黑了,家裡地裡還有一大堆活都沒做,有空扯這個還不如趕緊去做完了事。大牛的事到現在為止,有什麼明天再繼續。”李爹的話成功讓哭啼的李媽收斂下來,大牛也鬆了口氣,各有各的活要做,該幹嘛就幹嘛去了。
好不容易等入睡時,就著燈泡昏黃的照明,帶著興奮期待喜悅的心情屁顛屁顛地來到床邊。在吃飯前已經給他灌了一碗魚粥,再有一碗藥水,現在他的臉色也比白天好了些許。
因太激動連手都顫顫地撫摸床上的人的臉龐,終有媳婦了!媳婦除了用了疼愛之外還可以用來那啥的,嘿嘿,李大牛朝著床上的人猥瑣地笑了。該向哪一步下手呢?不管男人女人他都沒真正去碰過,要不,去問大東?不不不,被嘲弄是小事,丟男人的臉就是大事了。忽然靈光一閃,從床頭的席下拿出一本連封面都有幾個衣著清涼的美豔女人的黃/色雜誌,埋頭看了會便快速脫掉自己和媳婦的衣服,沒有任何前戲的抬起他雙腿,然,最後發現怎麼也進不去。
不對啊,書上的姿勢都這樣做的。媳婦不是女人,可也有一個進入的地方不是?握著自己的東西想慢慢進入,一翻折騰後還是功虧一簣。慾火急喘,心熱得汗流滿面,得出的問題是,媳婦的下面太窄小而自己的東西太巨大。
起身在床邊的舊木桌的抽屜裡翻搗了好一陣,拿出只有在冬天時才用到的深藍色小瓶裝的百雀羚,扣出兩個指多白色油膏輕手抹在下面□的蜜/穴裡。盡力壓下自己的急火,耐著心開擴著媳婦,等到有可以放下三個粗糙的手指後,李大牛再現出百折不撓的精神,直到自己進去止為。
張闕海在做惡夢,他夢到自己被設計而捆在車裡,不多時車箱貿然起火,火無情地延至到他面前。熾熱的火苗讓他萬分難受,身體似被燒到的那般刺痛,突然一聲巨響,“隆隆”,他在小車裡被爆炸聲驚恐而醒。
四月的晚夜沒多熱,而他薄汗鋪滿額頭,驚醒起來的張闕海第一反應就是□痛,真他媽的痛!沒死是好事,可在他看到一個身體力壯的野男人正在自己身上做搖擺運作時,他恨不得馬上就撕了這個人。
憤怒得雙目赤紅,咬牙切齒地對身上情意滿足的野粗男人說,“你要不想馬上死,立刻從我身上滾蛋!!”
嘶啞極力發出的聲音讓飄飄欲仙的李大牛拉回一絲理智,對著底下的人咧嘴一笑,“媳婦,你醒過來啦,嗯唔~,媳婦你真棒!”
有媳婦果然不一樣,難怪李大東整天向他顯耀有媳婦是多麼幸福的事。現在他能親身體會到,更對床上的人慾罷不能!
棒?媳婦?去你全家的!無奈張闕海腰上的傷讓他不能彈動,只能怒吼著。“你一定會後悔你現在的所作所為,啊!哈唔嗯……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啊好痛……”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