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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也許吧!

於偉升是個萬里挑一的好男人,做他的愛人應該會很幸福的吧!可惜我只是單純地不想再陷入戀網,這跟對方是不是好男人沒有關係,跟我是否還愛著聞樂也沒有關係。從我在那晚的頂樓上見到聞樂,望見他吃驚地看向我,然後迅速將目光撤去的那時起,我就已經對愛情死心了。不論那些曾經多麼令人難忘刻骨銘心,也不足以抵消背叛的傷痛。不論是於偉升還是聞樂,於我而言都已是負擔,忘不了的舊愛,無法回應的新歡,楚涵不過一介弱小平民,哪有什麼多餘的心力去應對這些頭痛傷人的愛情遊戲?!

傍晚的昏暗中可以看到一個人匆匆走來的身影,於偉升在剛才分開的地方找不到我們,急亂近乎抓狂。我從沒見過坐懷不亂的於總也有如此狼狽不堪的時刻,不由地嘆了口氣。只這一聲嘆息,足以讓他驚覺我們的行蹤。他又匆匆而來,見我完好,才對康導說:"門的確忘鎖了,我已經檢查過沒人進入。"

康導打著哈哈:"瞧我這記性。好了,走不動了,就送你們到這兒吧。回去的路你們自己走吧。"說完,揮了揮手,顧自走了。

"他沒怎麼你吧?"於偉升目送他逐漸消失於視野後,轉頭問我。

"沒有。"我背轉向他,朝小區入口走去。

我們一前一後慢慢走著,各懷心事。到了停車的地方,我發現他的車裡坐了兩個人。我不解地看他。他解釋說因為我們都喝了酒不便開車,就找了兩個人來當代駕。於是那兩個人分別駕駛著我和於偉升的車,行走在回家的路上。我沒能如願地回到我的車裡,而是又一次被於偉升充滿怪力的手拉進他的車裡。

我在想,如果我多坐幾次於偉升的車,那麼我一上他車便把頭偏向窗外這個習慣會不會讓我脆弱不堪的頸椎落下病根。他似乎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並且直言不諱地問了出來:"你一上我的車就把頭偏向窗外,風景就那麼好嗎?"

"當然。"我賭氣回答,並且揉揉手腕當作對他剛才又握疼我手的不滿表達。

沒想到他又抓住我的手,我使勁抽回但是徒勞,於是後車廂裡兩個人拉拉扯扯好不熱鬧。我想要是計程車這時肯定停車把我倆扔出車去,但前面那個一臉嚴肅的年輕人是於偉升的部下,怎麼能指望他解救現在的我。

"別鬧,我只是想看看,剛才用力有點重了。"他搖了搖我的手臂等我鎮定後說。

他讓前面的司機開了頂燈,仔細檢視我的手腕。猶如時光逆轉,眼前的人換了身份,那個常半跪在床邊為我切傷的手指塗藥的青年,並不似眼前這般成熟老練,卻也少年穩重,相同的是,他們都一樣全神貫注,彷彿正在拂拭心愛的珍寶。

我還是抽回了手。咳嗽了一下,我開口道:"你做這一切是為了賺錢還是因為別的什麼?"

他想了想說:"都有。"

我不想再追究那些"別的"具體是什麼,只要他不是無償做這些事就好,我這樣安慰自己。

"於總。"

"叫我阿升就好。"

"於總,我好像從沒有對你說過謝謝,從我醉酒被你搭救直到現在。"

他沉默了好一陣,在我以為他累得睡著而坐起身察看他眼睛睜沒睜開的時候,他忽然說:"想了想似乎真的是這樣呢!難得你良心發現。"然後湊近我的臉,壞笑著說:"還是說你終於想通了,決定以身相許呢?"

"不。我只是告訴你,以後也別抱這種希望而已。"

第 34 章

"情況就是這樣。"我整理了一下彙報材料,對著會議室面向幻燈演示的所有人說道。

接著,大家開始議論紛紛起來。有人提問:"甦醒舟?這個人好像不怎麼有名啊?用他當導演可行嗎?"我的目光轉向這位提問者,是策劃部的許默,90後,提出這種問題尚可理解。"蘇導在國內沒有拍片的經歷,他是北京電影學院早些年的畢業生,剛畢業不久就旅居英國,在英國電影學院繼續深造。他的畢業作品獲過電影學院獎,相當於美國的奧斯卡。你可以回去查一查,他早年拍的「福爾摩斯」系列非常有名。""那他最近有什麼新作嗎?""沒有。因為健康原因,他一直在休息,直到遇到我們。"所有對話中,只有這句是假的。甦醒舟沒有健康問題,如果真要說有什麼,那就是甦醒舟有個怪癖,他不再接拍電影,尤其是懸疑類的電影。聽到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瞬間脫力,彷彿所有的希望被殘忍剝奪,毫無迴旋的餘地。但也正是如此,於偉升又一次讓我對他徹底折服。僅僅是我失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