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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間吐了兩回才折騰好。

沙林在一旁忙前忙後,一夜沒睡好,又是找藥,又是給順胸口,能想的法子全用上了。等陳律精神恢復,扯了扯被子鑽他懷裡,仰著頭說,“要不試試,沒準捅捅就好了呢。。。。。。”

陳律氣得不輕,都這份上了還光惦記他屁股,“就你那小棒針捅牆縫還差不多。”

是個男人都受不得這種汙衊,沙林也給氣大發了,抬腿就是一腳,生生把陳律踹下床。“你胡說!!!”然後撇著嘴跳起來把枕頭砸陳律臉上,攜被潛逃至客臥了。

陳律捂著老腰爬回床上,哼哼嘰嘰半晌也沒人搭理,嘴上痛快就這後果,沒成想沙林發起火來脾氣還不小。本來被激起的那點小火星也讓他逗得沒了影,閉著眼傻呵呵笑起來,笑著笑著打了個哆嗦,倒黴孩子連條薄被都沒留。

“。。。沙林,”死不爭氣地又去隔壁敲門了,陳律拿膝蓋頂了頂,沒動靜。

“我胃還受涼呢啊,一會兒又該吐了。”

苦肉計一向管用,他知道沙林的弱點,捨不得自己受苦。果然這話一出門就開了,沙林耷拉著腦袋把被子塞給他,又悻悻往回走。

陳律尾隨他上了床,把被子分過去一點,手纏著那小腰捏了幾下,“氣了啊?我那不都瞎說的。。。哪能是棒針啊,怎麼著也是擀麵杖對不?”

沙林狠狠喘了幾口氣,用胳膊肘揍了一下這老不正經的。

“來笑個,”陳律也不惱,抓著他的手不放,沒皮沒臉到底了,“你一笑吧倆虎牙就跐跐地亂晃,可迷人了,知道我當初怎麼喜歡你的嗎,就為這虎牙。”

“騙人。”沙林經不住誇,咧嘴笑了。

“真的真的,”陳律把他摟得更緊了,一隻手摸上胸口挑了兩下,“還有這一身細皮嫩肉,哪兒像鄉下孩子,”話音一轉,透著曖昧,“其實吧,最喜歡的還是你那小棒針,那會兒要不是看見你躲衛生間。。。那個什麼。。。我還不會動心思,你記不得啦?”聽見沙林的呼吸漸漸急促壓抑,陳律低頭順著他後背輕吻。

“嗯。。。”沙林縮起肩抖了一下,轉過身把他的臉按在胸前,弓起身子蹭了蹭,自個兒把褲衩蹭脫了。

陳律見這孩子隨便一挑逗就上火了,知道最近憋得不輕,笑著騰出手握住小棒針,時輕時重地揉著。

夜正短,情正濃。

一夜縱|欲的結果就是陳律睜眼只見天旋地轉,趕緊閉了眼又歇了半天才緩過勁。一想到做了手術接下來的日子只能在夢裡回味,恨不能抱著沙林再來幾個回合。

“我去買只烏雞燉湯給你補補吧。”沙林站床邊一臉擔憂地看著他,陳律都沒氣兒說話了,斜仰著晃了晃腦袋。

等把公司的事都安排好,也差不多該上戰場了。手術室外陳律跟死了娘似的沒半點精神,攥著沙林的手險些把那孩子的骨頭捏斷了。

“去吧,我等你。”沙林也緊張兮兮,包裡背了不少東西,溼紙巾止疼藥一應俱全,倒像哄孩子一樣哄他。

護士不耐煩,“快上來吧,醫生都等著呢。”用力一拍床,特不屑地瞅了陳律一眼。

陳律心一橫,閉著眼往上一躺,就這麼去了。

之後的兩月都沒法形容,陳律事後想起真覺得地獄也就這樣了。手術過程不算痛苦,最難熬的是後期換藥保養,每天一早由沙林扶著往換藥室去,門外等著的一票老爺們個個面部扭曲,苦不堪言。見面都是生死兄弟一般悲壯的眼神,到哪兒都惺惺相惜。

“陳哥來了啊,”小個子張抖著嘴角在樓道上跟陳律打招呼,

“嗯,剛出來?”陳律悲憫地望著他,往沙林那邊挪了挪。

小個子張一副要哭的表情點了點頭,扶著牆走了。

沙林也心疼,這幾個月把陳律前段時間花天酒地喝出的肚腩都給弄沒了,開始還聽他喊疼,後來整個人磨得連喊疼的力氣也沒有了,就剩半口氣吊著。

薛凱和方銘偉來看過他幾次,當場表示菊花問題不容輕視,趕緊把按時運動,形成健康規律的飲食習慣提上日程。

老太太和湯老頭也來了兩回,還是老醫生有本事,教了陳律幾個偏方,傷口倒也好得快了,同期病人裡他算恢復得最好的。

經過煉獄的人就是不一樣,等重回人間看啥都覺著親切,路邊花花草草也格外美麗。出院那天是沙林開的車,這幾個月都他天天在家裡給陳律煲湯做營養餐,一頓也沒虧待過,惹得病房那票爺們兒一逮著機會就數落自己媳婦,說這年頭娘們還不如哥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