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看,這是警方從綁匪那搜來的。」利音沛冷靜地說道,半倚著牆看著柳夏楨將牛皮紙袋開啟,把裡面成疊的照片拿出來一張一張地看,越看他的臉色越糟,很是勉強地把所有照片都看過一遍。
那些全是白喬碧被綁架期間受人凌辱的照片,上頭有著各式各樣的凌辱方式,綁匪們更用上了許多柳夏楨想都沒想過的調教用具,照片上白喬碧的表情摻雜著快感和痛苦,尤其後半的幾張,簡直就是任人擺佈的玩物,雙眼空洞得嚇人。
「…綁匪的身份…?」微微顫抖著手將照片收回袋中,他早已知道蘇妤茜是主謀,但憑她一個千金小姐,怎麼會找到這群人,對白喬碧做出這樣的事情。
「法國的人販集團,專門把綁架來的年輕女人賣給有不良性嗜好的歐美富豪,確定跟蘇家沒有掛勾,應該是那女人自己找上的。」從外衣口袋裡拿出記事本,並從中抽出針對那群綁匪調查的詳細資料,邊看邊跟柳夏楨說著。
能夠找到白喬碧實在是奇蹟,這個人販集團已橫行了數十年,每次行動都有著縝密的規劃和隱密性,若非法國警察恰好在查緝走私的船隻,白喬碧此刻應該不是在醫院裡好好休養,而是被某個好男色的變態資產家標下,買回去當床奴。
尋獲的警察表示,他是在那艘假冒成商船的船隻裡的貨艙發現白喬碧的,當時他被嚇了一大跳,原是想搜查裡頭是否藏有不法物品,卻看到一名全身赤裸的絕色少年被人用麻繩束縛成羞恥的姿勢,且後庭也給人塞了還震個不停的電動按摩棒。
幫他解開身上的麻繩和口枷後,正想詢問狀況時,人兒只呻吟了聲便陷入昏迷,見情況不對,那名警察立刻和長官聯絡,上報這緊急的情況,並在第一時間將人兒送進醫院。
經過了一番急救,白喬碧的生命跡象終於穩定下來,但人卻一直沒醒,使警方相當困擾,沒有任何證件能辨識身份,也無法直接詢問,直到醫院的院長來探視時,發現是小老闆下令協助找尋的人,便告訴警方白喬碧是他國外的朋友,請他們讓白喬碧留在醫院即可,後續的處理他會全權負責。
打發走警察之後,院長通知利音沛此事,因為白喬碧昏迷的時間不短,以為他是利音沛重要的人,特地將詳細的檢查結果都一併告知,也幸好他告知了,讓利音沛曉得情況的嚴重程度,否則利音沛定會等到白喬碧自己醒後才命人將他送回臺灣和柳夏楨見面,完成柳夏楨的請託。
「打算怎麼處理?」大略將尋獲方式和過程說完後,利音沛看向柳夏楨,想知道他接下來的打算。
「當然是等小碧身體狀況好多了以後再回臺灣啊,公司那邊已經請我爸代管了,不急。」理所當然地說著,柳夏楨此行不只要帶回白喬碧,更是想順便先來個婚前蜜月旅行,難得不是因為工作而出國,自然是要好好玩一玩。
「誰管你這個,我是說蘇妤茜那女人,該不會這麼簡單就放過她?」受不了地翻了個白眼,不得不佩服柳夏楨的樂觀,這次的事件是解決了,不代表以後不會再發生類似的事情,依他對蘇妤茜的認識,在沒嚐到苦頭以前,難保不會有的二次。
「我不想再和她有任何牽扯了,以後我會保護好小碧,不會再讓她有機會傷害到他。」柳夏楨認真地說道,蘇妤茜對白喬碧做的事情固然無法原諒,但是最重要的還是白喬碧的安危,要是報復她,很可能又會害到無辜的白喬碧,「不然,要是你覺得這事有利用價值,就隨你處置好了。」
「當作謝禮我還嫌太少,不過這確實有相當大的利用價值,這禮我就先收下。」利家不僅致力於與各家企業建立友誼,同時也會利用他人的把柄來打壓,因此能逮住越多別家企業不為人知的秘辛,對他們來說做起事來也越方便。
「好兄弟,等我和小碧結婚後再多請你一次筵席可好?」揚起玩味的笑容,他曉得利音沛才不是這麼計較的人,那話是故意損他用的,應著話,他順勢揶揄利音沛,緩和方才略微沈重的氣氛。
冷冷地睨了柳夏楨一眼,不甘示弱地繼續損道:「我以為你只是個同性戀,沒想到還有著戀童癖,對小男孩出手都不會心虛?」
「戀童癖?小男孩?你在亂說什麼?」利音沛的話讓柳夏楨相當不解,他可從沒對乳臭味乾的小鬼產生過興趣,怎會冒出戀童癖一說?
指著白喬碧所住的那間病房,說道:「主治醫師說,依他的檢查結果來看,他應該頂多二十歲,未滿的可能性更高。」
為了填妥病歷並規劃最好的治療,該院的醫師以白喬碧牙齒磨損的情況粗略推估他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