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的脖子,身子無力地軟倒在陳昔身上。他急促地喘/息著,感覺身體在迫切地渴望什麼,他只能無意識地向陳昔求助,“陳昔……陳昔……”可是究竟向他求助什麼,路遠卻不知道。
陳昔慢慢地把路遠放平在床上,然後用嘴堵住路遠斷斷續續的互換。這一次他吻得極深,輾轉,纏綿,吮吸。每一個動作他都儘量極致的溫柔。他的右手顫抖地從衣服的下口摸進路遠帶著清新芳澤的身體,非常輕非常小心翼翼地覆在對方腰側那一處長長的結疤的傷口上。
憋了兩個月的身體,幾乎在剎那間產生了反應。
然而陳昔卻驀地頓住手腳,神智稍微清醒過來。他體內的情/欲並未完全褪去,眼底溫柔得幾乎可以滴出水來,他看著身下這具因為害羞而泛起陣陣潮紅,卻又因為歡愉的刺激不住輕顫的身體。
“我愛你,小孩。”陳昔俯下身吻住對方的臉頰。雖然他此刻很想把小孩吃掉,但現在還生病著呢,萬一把小孩給傳染了就不好了。然後他準備起身。
路遠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伸出手抱緊陳昔的腰,不解道:“……陳昔?”
“乖,我怕把病毒傳染給你。”
路遠沒有說話,閉上眼睛主動吻住陳昔的下巴,然後慢慢摸索至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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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候陳昔才慢悠悠地從床上爬起來,從地上撿起衣服一件一件地穿好,然後光著腳站在鋪著羊毛毯子的地板上,從床頭櫃子的抽屜裡輕輕翻找了一陣,找出手機一看,螢幕上顯示著三個未接來電,全都是家裡面打過來的。
太上皇早不打晚不打電話,偏偏在簡伊的案子即將開庭審理的時候打過來,實在讓人懷疑他的目的。但事已成定局,這時候簡白才請老頭子過來當說客,未免晚了些!
陳昔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放下手機,扭頭俯身,小孩側著身子睡得非常熟。陳昔注意到路遠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