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發覺自己一隻手被小孩兒微涼的手帶著,慢慢往身後探去,撫上臀瓣,在雪峰之上逡巡,然後慢慢滑進股縫裡。小孩兒突然受驚一樣收回手,似乎是為自己的動作感到羞恥和不好意思,睫毛顫了顫,那隻手臂又攬上來,使勁兒摟著南方的肩膀。
南方抑制不住的心潮起伏,胸腔裡是怦怦跳動的心鼓,每一下都沒法落到實處,每一下都像是跳了一次萬丈懸崖。緊緻的入口在指尖下顫抖,南方小心地挨上去,它馬上受驚地收縮了一下,似是害怕,又像是激動地邀請。
南方突然笑了一下,低下頭去吻住他的小孩兒,指尖離開那入口,從枕下扒拉出一瓶東西。看到那瓶東西的時候,再不承認,也沒法否認他有多惡劣的等這一天等了多久。沾了潤滑液的手指重新捱上輕顫的入口,這回有點兒迫不及待似的,輾轉按壓,然後慢慢放進一個指尖。
“啊……”相連的唇角里突然溢位一聲驚叫,南方有點兒惡劣的重新堵上去,舌尖兒滑過唇瓣齒列,然後猛地鑽進去,攔住迎上來的軟軟的舌頭,放肆地吮咂,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力道。
第二根手指頭在外面輾轉著試圖進去的時候,小孩兒突然窩起手指,在南方肩膀上摳了一把,然後急喘著把南方第二根指頭吞進去,一層一層的裹著往裡送去。
直到第三根手指還貪婪的往裡鑽,小孩兒終於難耐的往後撤了下腰,似乎是終於知道害怕了。他使勁兒把南方推離自己嘴唇,沙啞著聲音問:“爸爸,疼不疼?”
“不疼。”南方回答的沒有一絲猶豫,那個平常一味教導孩子誠實不欺的爸爸此時挑著眼角,在小孩兒臉頰上落下一個輕吻,信誓旦旦的說著不疼。撒謊飛快,而且死性不改。
第三根手指進去,小孩兒皺著眉痛哼一聲,一仰腦袋咬破了南方唇角。南方伸出舌頭舔掉了嘴角的血跡,連帶著一點兒熟悉的腥羶味兒。
南方問:“寶貝,疼不疼?”
小孩兒使勁兒盯著頭頂的南方,語氣裡有疑惑,有委屈,有信任,甚至還有一點點兒極少的咬牙切齒:“不疼。”他說。
南方的眼神隨即暗沉下去,騰出雙手扣住細窄腰線,對住那已經綻開的小小花朵,猛地一沉腰,卻是很輕很輕地慢慢進入。
小孩兒一邊大口喘息,像是溺水似的緊緊攀附著南方的肩膀,身後那個位置,炙熱而疼痛,疼的讓他牙關打顫,疼的好像連帶著每一根頭髮絲都跟著震顫。
“疼麼?”南方問完這一句,一邊沉著腰,一邊低下頭咬住身前那水紅色略微腫起的小小茹/尖。
“不疼……不疼不疼……”小孩兒一邊左右甩著頭,一邊喃喃地念著,聲音很低,其實更類似於呻/吟,卻每一字都字正腔圓。
南方繼續緩緩地往裡頂,溼潤緊緻的感覺讓他的心房顫動,忍不住想要低吼。他不停下,就是一個勁兒的往裡進,哪怕好容易已經到了頭,哪怕不顧小孩兒在他胸前顫抖著推拒的雙手,他還是不停下,恨不得把後頭兩個囊袋都頂到裡頭去。
豆包只覺著那東西一直在身體裡推進開拓,直要頂到臟腑裡面去,甚至灼熱,甚至脈動,所有感覺都清晰的好像本來就是他自己身體裡的東西。直到再也沒法往前一分一毫,恍惚間胸前一痛,乳/尖在南方嘴裡被牙齒磨著,不知道是疼是癢,終於喚出一聲喟嘆一般的呻/吟。
“我在這兒呢,你看,寶貝,我在你身體裡頭呢。”南方聽見這聲音,突然抬起頭,一樣的眼角微紅,輕輕扯出點兒腰身,證明似的再次往裡一頂,撞的小孩兒沒法答他,撞得人再往恍惚裡下陷一分。
南方眯著眼睛看向身下的小孩兒,不滿足似的再扯出一點兒,狠狠撞進去,不出所料的又撞出一聲呻/吟。豆包半閉著眼睛,神昏智聵,緩解什麼似的自個兒抬起修長的雙腿環在南方腰上。
“你摸摸,我在裡頭呢。”南方繼續惡劣地進出衝撞,動作很慢,可次次深入淺出,甚至微笑著拿起小孩兒的手,往兩人相連的地方摸去。
小孩兒的手指尖剛接觸到那地方,就受驚似的往回勾了一下,半睜的眼睛睜開,使勁兒盯著南方看了一會兒,而後又垂下睫毛,遮住這一雙堪堪清明的眼,低聲喊了一句:“爸爸。”
像是拉開了閘門,南方再次吻住豆包,再也忍不住了似的擺動著腰胯,硬聳的部位一刻不停的摩挲。對了,我就是你爸爸,認清楚就好了,什麼都沒法子改變,也什麼都不用改變。
小孩兒漸漸擺動著腰身兒開始迎合,身子緊緊的貼在南方身上,高揚著脖子,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