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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聽到這裡時唐奈的表情已經不能用抽搐來形容了)

這下就全明白了,人家命根都沒了,還□屁個後宮啊。國王淚流滿面地抱住自己的兄弟,嚎啕大哭,從此再也不信那些奸佞彈劾自己兄弟的讒言,那個上奏的奸臣,自然也被誅殺了。

聽完之後,那些個大老爺們全部都捂著肚子笑抽成一團,洋蔥也忍著笑,說道:“你們別不信,那時候人表忠心,行為都是很偏激的,沒準還真有這檔子事兒呢。”

錢包一邊笑得打跌兒,一邊咧著嘴道:“那我還真想討教討教,那皇弟把什麼防腐劑抹在根上了,在一小盒子裡擱個一年都沒有爛掉,牛x啊,哈哈哈——”

洋蔥就說:“你還別說,這不是最匪夷所思的,這個故事還有續集呢。”

唐奈也受不了了,笑著搖頭:“這還有什麼續集,難道還給他接回去不成?”

“哎,差不多,你說的□不離十了。”洋蔥竟然還點頭稱是,“其實是這樣,幾年後,那個弟弟在草原上看到一個農戶,趕著一群牛,一問之後得知,這些牛都是要帶去閹割的。皇弟立刻想到了自己的身殘,不由泫然涕下,出重金買下了這些公牛,將它們都放了。皇弟的行為感動了萬物之神長生天,他回宮之後,先前閹割掉的□官竟然又慢慢地長了回來——”

說道這裡,洋蔥就停住了,一來是後面也沒啥好講的,無非就是皇兄皇弟從此過上了幸福和諧的生活,二來是這幫老爺們已經笑得四仰八叉,各個翻著肚皮在地上打滾,一個個都跟王八似的。

其中尤屬錢包笑得最誇張,後來大家吃飽喝足,準備回帳篷睡覺了,他還在那邊高唱著:“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唐奈一邊好笑地搖著頭,一邊踩熄篝火,準備到湖邊洗漱一下,回帳篷裡休息了。

這時候的氣氛已算是輕鬆。可沒成想阿童木忽然在後面大叫一聲,說道:“不好!阿洪硬了!”

或許是因為剛才聽了那個有關於生殖器的荒唐故事,唐奈的腦波還沒調轉過來,以為是下面硬了,還心想這新疆人就是牛逼,都已經病成這副樣子了,竟然還硬的起來,真是身殘志堅。

結果和大家一圍過去就知道自己想錯了,阿洪不是下面硬了,而是整個人都硬了!死了,死徹底了!

一時間再也沒有人笑了,氣氛一下子沉重了起來。那個阿童木跟阿洪的關係好像還不錯,阿童木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握著阿洪僅剩的一隻右手良久無言。

錢包屬於刀尖上打滾的人,早已看慣了生死,對這種場面雖然感嘆,但也是見怪不怪了,所以他立刻冷靜了下來,並且微微皺起眉頭,說了句:“嘖,不對啊……”

“什麼不對?”唐奈回過頭去問道。

錢包喃喃道:“我們只不過是吃了頓飯的時間,他就死了,而且屍體僵硬到這種程度,照理說不應該啊,這才過了多久……”

“四十七分零三秒。”阿童木忽然啞著嗓子說了句。

錢包愣了下,隨即道:“別扯啦,這地方磁場很奇怪,我們進來之後不但手機都沒訊號了,就連手錶都不走了,你怎麼會知道時間的?”

阿童木搖了搖頭:“我從來不需要手錶,我的一次呼吸耗費時間就是三秒鐘,是從小就練起來的,非常精確,幾乎不會有什麼偏差。”

錢包瞪大眼睛,顯然是十分驚訝,正想說些什麼,洋蔥就開口了:“興許是他被毒物咬傷的原因,這裡的生物古老的很,有些毒性發作起來的狀況是我們無法想象的。為了穩妥起見,我們還是不要去碰這具屍體腐爛的地方了,沒準毒性是會感染的。”

她說完之後,看了阿童木一眼,道:“你也別抓著他的手了,人死不能復生,節哀順便吧。”

“另外,奶糖你去拿個睡袋給我,我把屍體裝進睡袋裡,這樣不容易引來什麼食腐的蟲獸。”

唐奈應了,轉身去帳篷裡取睡袋,但是他就是覺得非常不對勁,洋蔥剛才給阿洪注射藥劑時的慌張,還有現在不讓大家仔細研究屍體的行為,都讓他忍不住懷疑起了洋蔥是否有什麼事情埋著大家。

阿童木是個活體生物鐘,在這裡雖然看不到天色,手錶也不轉,但是他能準確地說出時間。

阿童木說現在已經晚上十點多了,唐奈就去湖邊洗了澡,趁此機會他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屍嬰咬傷,傷口潰爛的更嚴重了,但毒性應該不是很強,畢竟到現在他身上也沒有出現什麼異狀。

唐奈將傷口在水裡清洗了,又換上一套乾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