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話,無論是兩人中的誰,都不得罪是最好的,假裝拿起課本,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
接下來的幾天算是我的受難日,胖子的性取向超級正常,在周楚語轉學到這裡的第三天就遞交了首封情書,而且是當著孫月涵的面偷偷放在周楚語的桌上。這種腦殘到極點的作死法是我畢生僅見,完全想不到胖子能做到這種程度,可以將自己的節操全部揉碎了餵狗,情書送的這麼理所當然。話說,在此之前他可是一直在給孫月涵的情書中宣誓著他此生只愛她一個人。
“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好吧,我是躺著中槍的,但是卻不敢反駁這頭母牛。
周楚語貌似對男生的這種幼稚的行為見怪不怪了,和孫月涵處理的方式一樣,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扔掉,只是孫月涵會先放在包裡,要麼交給我,到了學校外面再扔掉,而周楚語,在回到座位時看到桌上多了一樣“奇葩”物品,直接隨手丟到了班級的垃圾桶裡。可憐胖子每一封情書都寫的那麼用心,真是浪費。
因為周楚語剛剛轉入二中,認識的人只有我一個,所以這幾天會時不時的與我說話,談一些自己的基本情況,畢竟是新來的同學,又是女生,所以我難免會產生照顧人家感受的心思,但小母牛可那好心情。
自從周楚語坐在我身後,整整三天,孫月涵都是對我愛答不理,尤其是當週楚語和我說話的時候,我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身邊的寒氣。
傍晚,孫月涵又給我帶了自己做的小麵包,挑釁的看著周楚語,但是此間的痛苦只有我才清楚,誰會把花椒和芥末像不要錢一樣的放在麵包裡?人生的痛苦之處,就是明明是別人家的是,受罪的卻是我自己。
曾經看過一部電視劇,有一集的臺詞很契合我現在的遭遇,“不是有那種嗎,中午一直一起和我吃便當,放學後也一直一起回家的同桌,有一天,突然和轉學過來的同學很親,就會很不爽的那種心情啊!”
當時的孫月涵應該就是那種心情吧,一直屬於自己的物品,突然間被別人搶走了的那種心情。
我不明白周楚語為何會喜歡挑釁我身旁的這隻神奇的小女人,居然在她的怒威中仍能鎮定從容的做她想做的,貌似是看穿了我和孫月涵的朋友關係,故意做給她看一樣,孫月涵越是生氣,她便越主動找話題與我說話。
孫月涵給我“辣椒”麵包,她居然也能在第二天晚上從包裡拿出披薩餅,“陳傲天,披薩太多了,我一個人吃不完,你和我一起吃吧。”大有和孫月涵一較高下的氣勢。
美女,就是有任性的資本。
但,時間老人讓我首先遇見了孫月涵,十六年中我第一次因為女孩子而臉紅。我的心太小了,裝不下兩個人。
“呵呵,麵包都夠撐死我了,不用了吧,我可以給你介紹我哥們周衝,三成,你也多交一點朋友。”
現在想想可能當時我就這麼一句話是比較機智的,孫月涵的小嘚瑟讓我慶幸自己沒有因為兩人的較勁變成她的憎恨品。
說到三成,那傢伙一直開學兩天才匆匆趕來上課,向我解釋是什麼急性發燒,持續了一週了。發燒就發燒,還什麼急性,不懂醫學上是不是有這麼個病,不過看他一臉的苦相,走個路都能被風吹倒的樣子,估計這些天過的不比我好到哪裡去。
周楚語的位置離三成不遠,讓她與三成交朋友對她也有好處,儘早與大家熟悉起來才能早日融入班級裡,可惜她只是笑笑,顯然對我的建議並不感冒。至於三成嘛,看到周楚語的第一眼所謂的病體就好了一半,大讚社會主義真好,美女帶來了真正的春天的氣息。
尤其是看到周楚語能夠與我聊得來,嫉妒之情猶如滔滔江水一發不可收拾,恨不得和我換個身體,只要下課有機會,就嘗試搭訕。然後,三成光榮的被孫月涵拉入了黑名單,此後我再也沒見孫月涵送他一樣零食。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二章
教學樓下的樹好像瘦了一圈,高中,第二個秋天。
孫月涵和周楚語的冷戰維持了有一段時間了,兩人就像是冤家一樣,從一開始的見面就不和諧,在把我當做私人物品來回爭鬥之後,戰場蔓延到衣著打扮,學習,體育,各個方面。
在見識了我學習方面的實力後,周楚語幾乎將我當成了萬能字典,晚自習時常常把座位直接搬到我的另一邊,與孫月涵一起將我夾在一起,鬥氣似得較勁著爭著要和我討論題目。我能惹她們麼,當然不敢,於是在感受了兩天的水深火熱的生活後我忍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