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時候經常啃嘴裡的小浣熊,本來好幾年都不碰高熱量食物的他也拽了一包,把它給揉碎了,撕開口子,和小時候一樣,抖抖包裝袋,只見散碎的方面便裡夾雜了一張卡片。
葉曉風拿出那張油膩膩的小卡片,感覺挺幸運的,“再來一包。”
抓了一把塞進嘴裡,乾巴巴的嚼了嚼,只覺得沒了小時候的那股味道,他印象中的小浣熊味道是鮮味兒的,是那種吃了一包還想吃下一包的,而不是像現在嚼在嘴裡卻是怎麼也咽不下去的乾澀苦味。
葉曉風忘了一點,那時候吃小浣熊的他身旁還有一個同樣啃得滿嘴是碎屑的楚牧,每次他都是先吃完,然後朝還只啃了一半的楚牧一伸手,理所當然的接過小浣熊,全倒自己的嘴裡,吃的咂吧響。
作者有話要說:
小浣熊味道好極了!!!現在還是很喜歡吃啊!!!
第11章 第十一章
“喂,角落裡的那個搬東西的待會兒把那個綠色幕布掛上去。”一個場景拍完後,導演指著角落裡剃了個小平頭的男人指揮到。
男人剛揹著身在搬道具,短的只冒了點頭髮的腦袋轉了過來,臉上煞氣很重,聽不出喜怒的語調,“知道了。”
和演員聊得天花亂墜的葉曉風騰地竄起身,撥開由他籠絡起來的人堆,面色不佳的朝那個正在掛綠色幕布的男人走去。
一圈的男女演員眨巴著眼睛望著葉曉風和那搬道具的場務小哥交談,貌似談得挺不愉快的,其中一女演員指了指那場務小哥,“今天才來的,那樣貌真的好看,先開始我還以為是哪個明星來探班。”
“我也注意到了,那小哥。。。嘖嘖。。。。長得確實好看,來這兒搬道具真是屈才了。”另一女演員隨聲附和道。
一圈人眼睜睜的瞧著葉曉風把那小哥拽進了衛生間,悉悉索索的議論聲頓時炸開了,都在言語著那兩人的關係,好像有點不大對頭。
劇組選的是一棟空置許久的寫字樓,多年未用的衛生間散發著黴味,葉曉風捂住鼻子,嫌惡的看著泛黃的瓷磚,繞著被他拖進來的場務小哥轉了一圈,咬牙切齒道:“楚牧,你來這裡幹嘛?”
“混飯吃。”楚牧咧著兩排牙齒,故作驚訝的嚷道,“怎麼你也這兒?”
“你。。。”葉曉風恨得牙癢癢,你這浮誇的演技是天生的麼?特麼當他是眼瞎,確切的說是眼瞎,他來劇組半天了,居然沒發現楚牧也在這兒。
楚牧依舊咧著個嘴笑的歡實,他就是故意躲著葉曉風的,就在旁邊看個幾眼,也就解饞了,犯不著蹦他跟前討嫌了,就像現在這狀況,葉曉風板著臉,一副看上去要吃人的模樣,是他最不喜歡的樣貌,伸出兩手指捏捏那張氣著了的臉,“我是真的不曉得你在這兒,我看到招人廣告才往這裡跑的。”
拍開捏在他臉上的手,細細的打量這幾星期沒見的人,黑了好多,雖說已經是到了冬季,可也耐不住在工地上吹了兩個多星期的風,初見時的蜜色臉蛋被吹得有些黝黑,偏偏那人還去剃了個板寸,乍一看還以為是剛從牢裡放出來的勞改犯,可仔細一瞥,分明就是覺得正義凌然的不得了,那氣勢倒是比留捲毛的時候更多了份侵略性,曉得這人再給他打馬虎眼,但也不想理睬,無所謂的說:“那你就留在這兒唄!反正也礙不到我什麼事兒。”
“是是是。。。”楚牧順著他話應和道,但隨即腦回路一個轉彎,細細的琢磨了這句話,又覺得這話太不入他耳朵了,什麼叫“反正也礙不到我什麼事兒”,好歹咱也是你發小,怎麼的也不是應該說幾句客套話,照應照應。
葉曉風在鼻子前用手扇扇風企圖把這黴味從他鼻腔裡扇去了,瞥了眼他那件好像穿了八百年的黑色外套,淡然然的臉皺了起來,“你這衣服穿了幾天了,回回看見你,都穿這件,你趕著去奔喪,還是來弔唁我的。”
“我換過的。”楚牧拉開拉鍊,露出裡面的黑色背心,“還換了裡面的,昨天我穿的是白色的。”
緊身黑色工字背心完美的勾勒出楚牧漂亮的胸肌,葉曉風朝他的胸口挑了挑眉,“原來長這樣,上次還不讓我看。”
“啊?”楚牧對於葉曉風的話題轉換速度瞪目結舌,剛你還不是在嫌棄我沒換衣服,怎麼現在又繞到我胸肌上了,所謂牛頭不對馬尾就是他倆每次的談話,好像從來都沒在一個調上。
楚牧還想著該說些什麼的時候,葉曉風的兩隻手已經拽著他的工字背心下襬開始往上掀了,這刺激他怎麼受得了,雖然葉曉風只是單純的想看他的身材,可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