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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段澤風回到辦公室,瞥見桌上的貓盆,一拍腦袋:“哎呀喂,把路西法給忘了!這臭小子跑哪裡去了?”

段澤風在局裡問了一圈,都沒它下落。從錢包裡找出那個舒樂寵物中心的名片,懊惱地搔搔後腦勺,卻怎麼也不敢打過去。要是跟他說我把剛買的貓給丟了,他估計會生氣,雖然那醫生看起來脾氣很不錯的樣子。但段澤風就是不想給他留下自己很粗心,不好好照顧小貓的印象。

段澤風咬了咬牙,打算親自去找獸醫舒樂,來個負荊請罪。

剛進了門,便見到路西法趴在舒樂的肩上,長尾巴勾著他的脖子,“喵喵”地蹭著舒樂的臉,哪裡有一點惡魔氣息?

“好你個路西法!原來是回孃家了!”段澤風小聲地念叨,心中卻舒了口氣。

“對不起啊醫生,我因為局裡臨時出了案件,沒看好它,等我回神,它就不見了。把我給急得呀!”閉口不提“體罰”之事。

“哦,是這樣啊。剛養小貓最好有個固定的環境,小貓會比較怕生。”舒樂撫了撫小貓的背,路西法則舔舔舒樂的耳朵,舒樂耳朵微紅地躲避著。

段澤風血脈噴張,想象著自己把腦袋擱在舒樂的肩膀上,伸出舌頭,順著他的耳廓從裡到外舔了一遍。。。。。。

“噗呲——”兩行鮮紅液體從段澤風的鼻腔緩緩淌下。

“段先生,你怎麼了?”舒樂慌忙迎上來。

“啊啊,沒事兒,這天氣太燥了!”段澤風說罷用手掌捂著,太丟人了。想他久經沙場的老將居然也會把持不住!這要是被辦公室那群人知道,他的老臉,咳,俊臉該往哪裡放。

手掌卻被舒樂握住,冰涼的觸感,但出奇地柔軟。感覺鼻血更加洶湧了。

“你的手傷了。這傷口,是被小貓咬的吧!”舒樂立即搬來醫用箱,處理了鼻血問題後,又給段澤風打了一針。

透明的液體緩緩被推進段澤風的靜脈,段澤風低頭看著專注於為病患服務的舒樂,那兩剪睫毛出奇的長,他敢打賭,若是他戴上眼鏡,睫毛肯定會觸到鏡片的。

舒樂脖子的曲線優美,一直延伸到白色襯衫的領口內,惹人窺視。

段澤風暗自掐了自己大腿一下,要淡定,要淡定,拿出自己獵人靜觀獵物的耐心。

冷靜下來之後,段澤風計上心來。

“醫生,我這幾天有件命案需要處理。所以不大方便照顧路西法。你能幫我照顧一下嗎?當然我每天還是會抽空過來和她相處一會兒的,好認得我這個主人。”

“嗯,當然可以。我們舒樂寵物中心也提供寵物的日常寄養的。原來她叫路西法啊!”舒樂微微笑道。

出了店門,段澤風樂得手舞足蹈,吼吼,獵人計劃之放長線釣大魚正式開始!

懸掛的電話 最新更新:2014…03…23 12:49:46

作者有話要說:請多多留言~~ 段澤風一行人再次來到朗青死亡的現場。看看是否錯過了什麼蛛絲馬跡。

屍體躺著地方已經被畫著人形的白線代替。但血跡卻仍舊清晰地提醒著這裡曾發生了驚悚的命案。

段澤風觀察著餐桌上的擺設:兩份白松露通心粉,一個鎮酒用的冰桶裡放著一瓶拉斐紅酒。頗有情趣的裸女造型的無煙蠟燭擺在桌子中央。不難看出,朗青和共同吃飯的人是情人關係。

但是盤中的白松露通心粉卻只動了一兩口,紅酒杯裡的紅酒也未飲盡,酒瓶裡的酒還是很滿。生日蛋糕也只切了一小塊,卻連蠟燭都沒插上。段澤風嚥了咽口水,暗罵這麼好的松露居然都沒吃完,果然朱門酒肉臭。

“他的臥室,確切說他的床整齊嗎?”段澤風抓住慕奕新,讓他去檢視,小新臉一紅,不知道怪叔叔又在想什麼,白了一眼段澤風,心不甘情不願心地去檢查情況,順便問問在收集證據的警員,是不是收集到頭髮之類的證據。

得到肯定回答後,段澤風揚了揚眉,依他經驗來看,這兩人不是在中途吵架了,就是中途去“辦事”了。再看臥室的整潔度以及朗青死亡時衣著狀態,應該是屬於前者。

“隊長,離客廳不遠處的那個電話聽筒是懸掛著的。”尚琴不知道這算不算重大線索。

“哦?”段澤風微皺眉頭。

辦公室。

“我覺得是個很簡單的自殺事件啊!只不過發生在名人身上,媒體就這麼大驚小怪的,還要增加我們的工作量。”小新啃著三明治,發著牢騷。

“即使是自殺也得要找出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