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錯。”賴凱主動坦白,“好了,之前有我們化妝師和瑪麗蘇,啊不對,是有我們圓圈和溫醫生的這麼一段有關於他們自己相互稱呼的故事算是挑起了節目的火,接下來那對嘉賓要說什麼可是要謹慎,是這把火燒的更旺一些還是讓它直接熄滅就靠你們了。我覺得把小萌物送回去的奶爸和幼師你們真機智。”
“太晚了,小孩子困了。就讓他小叔把他接到我父母那去住幾天。”奶爸笑著說,“我恐怕是養孩子比較久了,和他在一起之間的愛稱什麼的有的時候我會叫他大寶貝。”說完他似乎也覺得有些不太好意思,補充說,“那只是在晚安吻的時候這麼叫,其他的時間我都是叫小初,或者是跟著霖霖叫阿初老師。也就這樣吧。”
幼師也難得的有了一點兒不太好意思的模樣,“我一般的時候是會叫他孩兒他爸,或者是藺爸爸,在床上的時候有些時候會省去前面,直接叫爸爸。我倒是注意不到他是不是因為稱呼有性致,不過我在床上說喜歡他的時候他的確是非常棒。”
“畢竟還是要養一個孩子,平時我們的藺爸爸差不多都是自己動手吧。”景生挪揄的說,“這一次被嚐到了肉味恐怕是讓我們的阿初老師難以承受了。”
幼師脫口而出:“也不算是難以承受。”
所有人沉默了一秒鐘,爆發的笑聲讓幼師臉通紅靠在奶爸旁邊恨不得把自己藏起來。
攝影師一邊笑一邊看著退伍兵說:“既然大家都這麼開放了,我們也不能甘拜下風?”
“不過這個問題我們確實是沒有什麼可說的。”退伍兵露出一個不太明顯的笑容,“最開始的時候我們都是你啊你啊的叫,然後一直到現在我們也都是叫的名字,我不是特別習慣叫人很親密,比如說叫他阿燁什麼的我都覺得還不如叫他王燁,偶爾我會叫他的英文名loom,最開始的時候我發音不標準,總是叫成‘路’。”
“這還算是好的。”攝影師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笑出聲,“我開始的時候總是以為他在叫我擼,然後我就讓他自己做。當時我們這麼驢唇不對馬嘴的說了幾天,後來我才明白他在叫我英文名。我也是叫他名字,只是叫齊深,我覺得這麼叫出來也很順口,叫親愛的什麼想一想我都軟了。然後在床上的時候我們都不叫名字,我之前是一號,也做不出來呻|吟什麼的,我們上床很沉默的,差不多就是那種整個房間裡面都是互相的喘息聲,其實關了燈這樣也很曖昧。”
景生抖一抖,對著不遠處的燈光師說:“我們只是在討論,燈光師你不用真的把光線調暗。好吧,他似乎打算就這麼繼續下去了。”接著這個昏暗的燈光,景生看了看還剩下的兩對沒有發言的嘉賓,“這麼有氣氛的時刻,你們兩對不要浪費時間了,大喘氣一會兒觀眾們都軟了,更別提你們之間還有一對已經領結婚證了的。”
音樂教授看了漫畫家一眼,“那我說吧,我一直都叫他小孩兒,畢竟按照年齡來說他比我小了十多歲,所以我和他的相處中我總是不能腦補他和我站在同一個位置上。我始終覺得他就是一個小孩兒,偶爾心情不太好的時候會叫他徐肖,比如他又把牛奶倒在馬桶裡。然後他對我的稱呼……”
“這樣不對吧。”賴凱及時制止了,“小漫畫家已經都和你領證了,這種問題還這麼羞澀?畢竟景生沒有提問你們床上最喜歡的姿勢這種粗俗的問題。”
音樂教授對著漫畫家攤手,一臉的無能為力,當然裡面也包括他想要知道漫畫家能怎麼回答這種問題的調戲心理。
“我……我一般都叫他教授,很少叫名字。在床上的時候也是一樣。”漫畫家的臉漲的通紅,抬頭小心翼翼的看著景生和賴凱的表情,“那個,我也給景生哥和賴凱哥準備了禮物。”
景生挑眉:“這算是賄賂主持人嗎?好吧,如果主持人滿意的話就饒過你。”
漫畫家從沙發後面把早就準備好的一幅裝裱好的漫畫拿出來,畫面上是景生和賴凱兩人分別的大頭漫畫形象,畫的很像,但是……
“我想問一下我穿的是裙子嗎?”景生起身把漫畫接過來,表情有些哭笑不得,“我能說你們這些cp黨真是夠了嗎?”
畫面的中央是景生穿著婚紗和穿西裝的賴凱站在一起,周圍是來過節目的嘉賓,雖然只是寥寥幾筆但是能看出來返場的嘉賓都在上面,他們全部都在起鬨說著在一起。
這幅畫被攝影機來了一個特寫,然後全球都看到了景生穿婚紗的模樣,並且身邊的人也毫無意外就是賴凱。
“我覺得這幅畫很不錯啊,我要掛在客廳的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