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說不定趁這小子不注意踹他兩腳就逃出來了。
可惜天不遂人願,直信偏偏在這個時候打來了電話。何佰仟順著聲音在一傑口袋裡翻出了手機,接通了電話,還故意放了擴音給一傑聽。
“喂,一傑?”
直信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焦急。
“一傑寶寶現在聽不了你的電話。”
何佰仟冷冷地說,聲音中彷彿飄蕩著淡綠色的火焰。
“怎麼會是你接的電話,一傑呢?”
直信立刻警戒地反問。
“你的一傑寶寶就在我的旁邊,不過他剛剛被我電了一下,現在可是連動都動不了呢!”
何佰仟冷笑著回答。
“你想怎麼樣?”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傳來了直信充滿憂慮的聲音。不是強硬的質問,相反,還帶著無奈的嘆息。直信血色盡失的臉彷彿就出現在一傑眼前。
“我想怎麼樣?哼,我想怎麼樣不重要。如果你想把你的一傑寶寶毫髮無損地接回去,就到我家來,你熟悉的那個。”
包含著利器的強硬口氣,也難掩何佰仟聲音中的悲哀。
不要來!這句話一傑在心裡嘶吼了無數次,但是喉嚨只能發出無法辨認的聲音。
“馬上就到,不過你不許動一傑一根手指。”
苦澀而乾硬的聲音激怒了何佰仟,他的眉間擠出了一條深深的溝壑。
“我可不敢保證自己有多大的耐性。你可別等到你的一傑寶寶被吃到渣都不剩的時候才來!”
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吐出每一個字,何佰仟緊緊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結束通話了電話。
一傑這才明白自己剛剛的想法未免太單純了。傷害人的方式實在太多,並不是只有打打殺殺。一想到可能被直信以外的人觸碰,一傑就覺得一陣反胃。
要小心血
四十分鐘之後,何佰仟把車開進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