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州說:“什麼傻話。我是怕,你沒有那段記憶……會不會煩我,離開我。”
習覲微微愣了一下,拿起檔案往外面走:“老子都不知道煩你多久了。”
蘇父忽然找習覲:“小州大概已經發現你了。”
習覲有些反應不過來,只好問:“不能被他發現嗎?”
蘇父笑道:“他這段時間倒是很有長進。我原以為吳氏這件事可能要你揪出來那天他才會發覺。你似乎讓他改變了不少。”
習覲在蘇父面前不能亂講話,不能粗俗,不能講粗話,還不能誇自己,憋得頗辛苦。現在本來應該順勢誇自己幾句才對,一想不行。習覲又閉了嘴不講話。
蘇父道:“我也老了,吳氏的事結束後,你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不管咯。哼哼,我看你這個小娃在我這老頭面前憋得辛苦了吧?你可以隨便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但是不能說粗言穢語。”
習覲臉上劃過幾條黑線:“這真的是叫‘隨便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嗎……”
蘇父笑了幾聲。習覲開始抱怨:“這裡的人怎麼天天都繃著個臉裝逼呢。我以前在K市的時候可好玩了。有個土豪上司,叫小白臉。啊,都快有我嘚瑟了。我每天起床就去擠公交車,您沒擠過不知道,那場面壯觀得,哇!包子都是圓著進去扁著出來的!經常擠不上去就遲到嘛,那個小白臉就天天都把我叫去批鬥,可壞了。對了,有一次我忘記帶檔案,他還誆我說沒有檔案就毀了一單500萬的生意,我一想就是把我自己這個窮逼賣了都賠不起啊,都被他嚇得坐到地上去了!”
蘇父哈哈大笑。
習覲風牛馬不相及地講了一大堆雜七雜八的東西之後,蘇父就開始告訴他吳氏和蘇家之間的恩怨。
習覲聽完之後撐著腮點評:“很符合惡趣味偶像劇編劇的胃口。”頓了頓,忽然問,“伯父,你說那個王宥笙會不會也是跟蘇州有仇所以處處針對蘇州呢?”
蘇父道:“王宥笙此人若不是背景太過硬就是根本沒有背景。無論是哪一種都不太好辦。”
習覲奇怪:“沒有背景也不好辦?”
蘇父道:“沒有背景還如此囂張說明沒有顧忌。”
習覲回到別墅的時候,蘇州在等他。
習覲以為蘇州會有很多東西問他,但是蘇州什麼都沒問。
習覲就說:“別裝了,我知道你都知道了。”
蘇州轉過頭看著習覲,完敗。走過去微微屈著膝和他平視,說:“對不起,我很慚愧。”
習覲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別想太多,當初王八笙竟然敢撞老子,老子當然要還給他。”
蘇州說:“這些當然該由我來做。”他說,“真是傻瓜,怎麼可以是你來……說服爸,和爸撐著蘇家和至上抵禦吳氏和御乘的攻擊……在媒體面得罪李家,把自己弄得聲名狼藉也是為了迷惑視線是嗎?真是傻瓜啊……”
習覲皺了皺眉:“別一廂情願了,我也不是全為了你,我又不是娘們兒,自己的仇當然自己報。”
蘇州伸手撫著他的後頸:“可是你是我老婆。”
習覲微微紅了臉:“尼瑪肉麻兮兮……”剩下的字被蘇州吞入了口中。雖然已經有過很多次,習覲對於這種氣息交融的親密還是有些心理上的接受不能,
吻得過了頭蘇州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習覲察覺到蘇州生理上的變化的時候,臉色由紅轉白。
蘇州順著他的唇角吻到耳後,熱氣呼到他耳朵上:“小覲……”
習覲咬了咬牙:“喂,王八羔子你想做什麼……”
蘇州一把將他橫抱起來,走回臥室輕輕地放到床上俯身壓上去,在他開口之前又吻了上去。
習覲被動地接受著蘇州的吻的時候,腦海中閃過很多東西,思維逐漸混亂。
他揚起手,摟住蘇州的脖子,開始回應那個吻。
蘇州離開他的唇,看著他,眼神中參雜著溫柔和愛意,叫他:“蕭蕭。”
習覲說:“叫我習覲。”
蘇州微微揚起唇角:“小覲。”
習覲聽著,忽然閃過那麼一瞬間不知所謂的悲傷。他扯了扯嘴角,忽然把頭埋到蘇州頸邊。
蘇州側過臉吻他的頭髮,手在他腰間撫摸,聲音裡帶了慾望:“小覲,可不可以……”
習覲閉上眼睛,聲音中帶著些笑意:“你最好把我打暈,我怕我沒控制住自己踹到你……”
蘇州輕輕地咬他的喉結:“你倒是儘可以試一試,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