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憑什麼要我放開他?”
“你又是誰?憑什麼這麼抱著他?”
“他是我的人。我是他男人。”
噼裡啪啦。
習覲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到小白臉氣急敗壞地瞪著眼睛。看到他醒了,大吼:“習覲,你下來!”
習覲有點搞不清楚狀況:“下來?”
緩衝了一下之後終於發現他又被蘇州那廝公主抱在懷裡……
習覲陰森森地望了蘇州一眼。
蘇州寵溺地看著他,微微嘆氣,小心地把他放下來扶住。
習覲看著頭兒:“經理先生你找我?”又想了想,終於明白了,於是堆了笑,“哦,你是來給我發工資的吧,還有醫藥費別忘了……”
眼看著小白臉的臉越來越黑,習覲也不高興了:“那就報一半好了吧?怎麼說也是你害我受傷的……”
話音未落,身邊“嗖”地划過去一道殺人的視線。
綦釋說:“你今天下午不上班也不請假,從工資里扣。”
習覲傻眼了:“你也太摳了吧這還要給我扣了?!”
綦釋大概是受不了習覲的智商了,說:“給你一個星期假。腳好了就回去上班!”
習覲說:“你不炒我了?”
綦釋說:“誰說了要炒你!”
習覲還沒來得及再發表意見,蘇州就道:“他辭職了。”
綦釋和習覲:“你誰啊?!”吼完之後覺得通體舒暢。
蘇州看著習覲,臉色很不好。習覲不好的預感湧上來的時候,已經被順手摟住腰一勾,唇就被堵上了。
氣息交融的吻。
習覲覺得自己絕對、絕對,臉紅了。然後冒火了。事後他才想起來奇怪:為什麼沒有噁心呢?
分開的時候,蘇州眼睛裡閃爍的竟然是失而復得的感激。
習覲愣了一下,繼續冒火,一巴掌扇過去。扇完之後奇怪自己怎麼打人跟個娘兒們似的,於是握拳,又招呼了一拳過去。看了看成果,嗯,是個爺兒們。
綦釋綠著臉看著他們兩個,習覲已經無力辯解了。說:“你回去吧,頭兒。今天的事我還是很生氣但是不怪你了。還有啊,我覺得我嘚瑟是天生的,改不了了,你炒了我吧。”
綦釋說:“我不炒。”
習覲無語了。說:“那我回去睡覺了。”
綦釋看著習覲不能著地的左腿,掙扎了一下,說:“你的腿,對不起。”
習覲瞬間就煩了:“磨嘰什麼啊不都說了沒事了嗎?不管你回不回去反正我是要回去了。”
蘇州扶著習覲進去的時候,於姐站在那裡一臉不知道什麼表情。
習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