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一碗酒釀圓子。
“沒吃晚飯對身體不好。”他猶如慈父,“來吃點兒酒釀,暖胃。”
我沒有拒絕,順從的走到餐桌邊,拿起勺子吃了一口。
“味道如何?”他問我。
猶豫了一下,我抬頭看他,笑得有些勉強:“很甜。”
他滿意的摸了摸我的頭,理順我一頭亂髮。
我知道他在幹什麼。在我搬來的第一天。
野獸還懂得給自己的實力範圍畫線,陳時其實在做類似的事情。
他把我按在床上猛幹,又將他的體|液留在我的體內,讓我痛,還要長此以往的痛下去。再然後接著端給
21、第一個男人(11) 。。。
我一碗夜宵,甜得膩人。
一時地獄,一時天堂。
好比於飼主訓練身邊的寵物,知道什麼可以做、哪裡可以做、以及誰能這麼做。
刻骨銘心。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次我們倆的關係比較簡單直接。
老陳運作很多事情也並不跟我避諱。他肯定不會跟我直說,但是一來二去,我也大概拼湊出了他的事情。
陳時名義上是唐老爺子的秘書,實際上乾的事情非常微妙。他那些個黑色小本子上,不知道記錄了多少人的秘密。如果你想看,可以,用其他的秘密來換。他遊走在政客商人名流的圈子裡,為不同的人提供不同的資訊。時間一久,積累了無數的人脈。
恨他的大有人在,能動得了他的卻沒有幾個——畢竟誰不有個小九九不願意別人知道呢?
他沒有當官兒,卻比當官兒的還要威風幾分。
一直想用一個恰當的詞語來形容他。他後來知道了,笑著說:“這還不簡單。”
“什麼詞?”
“男秘書。”他說。
他的事情其實很多,偶爾還會受邀去外地講座或者出差。
其實能來我這裡的時間並不算多。
我無所事事,依然堅持我的網遊事業。
某天中午門鈴響了,我下線去開門,外面站著個我不認識的人,四十出頭,跟老陳年齡應該差不多,精神矍鑠,銳利的眼睛緊緊盯著我上下的打量。
我受不了他那種眼神,開口問:“老先生您找誰?”
他收了視線然後笑眯眯的說:“我找陳時。”
“您找錯地方了。他不住這兒。”
“那我進去等他。”他說完,不客氣的就要進門。我一把攔住他,已經有些不高興:“先生,他不住這裡,這是我家。而且他這兩天在出差,您要是有急事就直接打電話給他吧?”
“他下午就回來。而且回來了會第一時間來你這裡。你要是不信,我們打個賭?”他說。
這個人穩操勝券的樣子讓人不由得想起陳時每次的料事如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