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還要帶子潛逃,想脫離盛國,你可知罪?”
“縣主,你就放民婦走吧,既然王狗子非要兒子,那民婦不帶兒子總行了吧。”
“不知悔改!杖責二十,即刻執行!”慕歡顏扔了一塊令出去。
又來兩個衙役將王朱氏按在地上,棍子就落在她的後背,啪——啪——啪——痛的王朱氏大喊大叫,不一會兒,後背上就出現了幾道血痕,王狗子看著心疼,竟然衝過去,撲在王朱氏的身上,求饒地看著慕歡顏。
“縣主,你替小的出氣,小的感激不盡,可是小的也不想讓她死呀,這二十棍打下去,她不死也得殘了,她是娃他娘,娃還小,需要娘,縣主,求求你,放過她吧!”
到了這個時候,王狗子在替她求情,華木卻是無動於衷。王朱氏就是個傻子也該知道哪個男人對他好,王狗子捱了好幾棍子。
慕歡顏說:“先停下來。”繼而對王朱氏說:“現在,你可知罪?”
“你想屈打成招?”王朱氏竟然死不悔改。
“把王狗子拉開,繼續打!”王狗子被分開之後,衙役的棍子繼續落在王朱氏的身上,疼得她哇哇叫。
“華木,救我!”王朱氏可憐兮兮地看著情郎,華木只是別過頭,一個字也沒有。
“縣主,求求你,別再打了。”王狗子又跪跑到李大人跟前,憂傷地說:“李大人,幫幫忙,再打下去,她會死的。”
慕歡顏在審案,李大人也沒有插手的道理,見李大人不吭聲,王狗子只好又撲到王朱氏的身上,替她擋棍子。
二十棍算是打完了,王狗子也差不多捱了十棍。王朱氏看著王狗子身上的傷,哭著說:“狗子,你疼不疼?”
“媳婦,不疼,你別哭了,一會兒回去孩子看到你哭也會哭的。”王朱氏聽了這話,越發哭的厲害了。
王狗子心疼地把她摟在懷裡,夫妻兩個人抱頭痛哭。慕歡顏拍了一下驚堂木,把兩個人嚇得分開了。
“王朱氏,你現在想通了嗎?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王朱氏想了想,說:“是民婦犯錯在先,縣主請治罪。”
“王朱氏犯七出之條,本縣主決定將其沉河,即時執行,以儆效尤!”
“縣主,求求你,千萬不要把她沉河呀,小的其實也不是真心想致她於死地的,只想要回兒子,她願去哪裡就去哪裡,畢敬夫妻一場。”
慕歡顏的執行令已經甩了出去,沒有理會王狗子的話,繼續說:“華木妖言惑眾,慫恿王朱氏背棄盛國,立刻帶罪遊街,之後,送回慈國,永不能踏入盛國一步!”
“我不是盛國人,你不能治我的罪!”
“拉下去!”慕歡顏再一次扔出一個執行令。
華木掙扎著,卻是起不到任何作用,被拉到外面,慕歡顏站起來,說:“退堂!”
堂審結束,王氏被綁起來,由兩個衙役押著,準備去沉河。而華木已經被押上了囚車,身上被繩子纏的緊緊的,背後一個木牌上寫著淫賊。當然,這是慕歡顏的決定。
慕歡顏從主位上下來,王狗子就撲到她跟前,說:“縣主,求求你,放了她吧。”
“你若想救她,就到河裡去救吧!本縣主只要看到了沉河便可,至於沉河後發生什麼事,本縣主也不想管。”慕歡顏說這話,雖然臉上沒什麼表情,但是王狗子已經聽出了言外之意,縣主這是同意讓王朱氏不死了。
他使勁地朝慕歡顏磕了幾個響頭,“謝縣主,謝縣主。”然後飛快地往外跪去。
李大人走上前,雙手作揖,“縣主,此招甚妙!”
“當然,也不看看我們家縣主是誰!”蕭玄得意洋洋地說著,從一開始,慕歡顏就沒有打算要王朱氏死,只是想讓王朱氏看清楚,到底哪個男人是真正的心疼她。
李大人意味深長地說:“縣主,要不要看看咱們和悅縣百姓的心聲。”
“當然要。”
“請。”慕歡顏隨李大人,蕭玄一併走了出去。凌默只是默默的跟著他們後面,這麼聰慧,這麼美好的她,前世,自己到底是哪一根筋錯了,立慕錦歌為後,把她一個人扔在歡顏殿,獨自過了八年,成了最後的那副樣子。
才走了府衙的大門,就看到許多老婦人和青壯年拿著爛菜葉子往華木的身上扔。
還有人說:“奶奶的的,我家的雞蛋自己都捨不得吃,但是,還是要賞給你們這些慈國來的壞男人!”一個老婦人一個接一個的雞蛋砸到了華木的身上,他已狼狽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