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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服扒了個乾淨,微涼的肌膚挨在一起,在棉麻的床單上蹭來蹭去,白玉霜不甘心似的在葉翼懷裡掙了掙,終於放棄,微微配合地放鬆自己。

對於疼痛與快意,都發洩在緊握著的拳頭裡,床單被扯出一個一個地褶子,他像是無所依附,攀上葉翼的背,扣住他的肩膀,把即將衝口而出的呻|吟吞回喉嚨裡,顫抖著承受流竄在四肢百骸的火花一樣的快樂,在某個瞬間覺得目眩神迷,在雲朵裡漂浮一樣,很久很久才能緩過神。

汗水順著發跡流淌,葉翼愛戀地替他擦拭,翻個身讓他趴在自己胸口,“疼不疼?”家裡沒有潤滑劑之類,而況方才意亂情迷,連前|戲都少。

白玉霜挪了挪腦袋,點頭,“疼!”而後又孩子氣地安慰,“不過沒關係。”

葉翼輕輕笑,貼在一起的胸膛產生共振,像是所有快樂從一個地方散發出來一樣。

葉翼找來自己的睡衣給他穿,而後帶人去洗澡。磨磨蹭蹭也不知洗了多久,怕吵醒別人,一路踮著腳回臥室睡覺。

次日被一陣敲門聲吵醒,兩人頂著雞窩一樣的腦袋出門時早餐已端上桌。戰鬥半洗漱完畢回到餐桌,四個人一起動筷子,葉翼葉翔和白玉霜一起偷瞄葉翼老爸的臉色,似乎也並不是那麼陰沉。

除了筷子碰著碗碟的聲音,這餐飯吃的大家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偏偏緊張的白玉霜一伸手就把半碗豆漿碰的撒了出來,一時三個人六隻眼睛齊刷刷看向了葉翼老爸。

葉翼老爸緩緩放下筷子,問白玉霜,“燙不燙?”

半碗熱豆漿一大半都灑在了腿上能不燙麼,但是大家都這麼低氣壓,他恁是忍著沒出一聲,這時眼淚汪汪,憋出一個字,“燙!”

葉翼一把卷起他褲腿,好在睡褲寬鬆,一下子就捲了起來,“你個傻瓜,燙你怎麼不吱聲!”看著燙的發紅的肌膚,輕輕幫他吹了幾下,他爸皺著眉頭,“找個冷水毛巾敷一下啊,吹就管用了!”

葉翔坐在一邊看戲,也不知自己心裡是嫉妒多一點還是苦澀多一點。葉翼去找冰水毛巾了,他埋著頭扒拉碗裡的早餐。

忽然聽見他父親問,“你身上的傷好了麼?”他疑惑抬頭,看他父親目光灼灼看著自己,忽然覺得鼻子酸澀,悶頭說,“沒事,好多了!”

這一路上他一直單打獨鬥,什麼事情都是自己應付,臨了事情捅到父親跟前,他父親不問青紅皂白就是一通狠揍,他也是凡胎肉體,皮帶落在身上怎麼不疼,回家過年被父親關在門外時怎會不難過。心想著,自己走上這一條路確實是對不起父親,跪在他臥室門口,跪到兩腿痠疼僵硬,可是換來的是他父親的不屑一顧和狠狠一腳。

他不是不難過。

他就像受傷的野獸一樣關起們來檢視自己的傷口,舔舐將養一夜,次日照舊一身盔甲的獨自奮鬥,沒人關懷是理所當然,可是忽然被這樣輕輕一問,便覺這點溫柔都承受不起似的,整個人都委屈脆弱到崩潰的邊緣。

葉翼已絞了冰毛巾過來,小心翼翼替白玉霜冷敷,白玉霜一邊拿著毛巾一邊勸慰,“燙了一下而已,真的不嚴重!”

“都紅成這樣!”

“那是自然現象,現在都不怎麼疼了,沒事的你不要緊張。”眼神微微示意,家長當前,且態度不明,還是不要黏膩的好。

葉翼果然聽話地端正坐好。

葉翼父親放下筷子看著神色各異的三個人,頓了頓才道,“你們都是二十出頭的人了,雖然年輕,但也有自己做決定的權利,我不應該總是干涉你們。”

三人詫異,這算是哪一齣?難道廖詩岸的政治課講的這麼好?還是老爹忽然一夜頓悟?

“你們母親走得早,這些年我們三個磕磕盼盼過來,你們長大了,我就覺得我功德圓滿,崇高無比,所以忽略了你們成長過程中的心理變化。你們變成這樣有很多方面的原因,我不應愛只怪你們。”

“最重要的是我不應該忽略你們在這條路上的掙扎與彷徨,在你們走在分岔路口的時候我非但沒有給你們適當的建議,反而在你們下定決心要走好自己的路以後還百般阻攔,是我不夠稱職!”

葉翼和葉翔被他老爸這番自我檢討弄得手足無措,大眼瞪小眼,倒是白玉霜語不驚人死不休地問,“叔叔,你是不是和廖詩岸……關係很好?”這番話實在太熟悉了,這是多年前他為葉翼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地折騰自己時,廖詩岸的自我檢討啊,三年過去這女人也沒什麼長進麼!

葉翼父親苦笑,“我們本來關係不錯!”只是如今兩家兒子湊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