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要死也得被我操死。”
它很聽話。
它一直,很聽話。
就算全身力氣都無,胯下那根駭人的巨棒還是一點點,變得像標槍般挺直。
它知道,這個人的控制慾很強。
也很好面子。
他喜歡的人怎麼能死在角鬥中?
唔……要死也得死在他的小穴裡……
完全屬於野獸的恐怖尺寸,沒有任何人類能接受。而冷子琰似乎處於一種“非人”的狀態,要不,他怎麼能叉開腿,大大咧咧地坐上去?
或許,他後面早就痛得麻木。
在場的所有人,全都這樣想。
剛開始時冷子琰還能上下動幾下,到後面,他已經力氣全無,懶懶地趴在銀豹脖頸間,與對方用下巴彼此撫摸交纏。
周圍的人,好像一大片背景布。
重要嗎?
不重要。
既不激烈也不色情,完全是兩隻受了傷的獸在舔傷口,可是這樣一幅畫面,足夠讓世界頂級攝影師為不在現場而扼腕嘆息。
黑豹什麼時候走的,他們不知道。
圍觀的人什麼時候走的,他們也不知道。
場地安靜。
嘈雜遠去。
這裡,好像從一開始就只有他們兩個人,沒有血腥的廝殺更沒有撕心裂肺的疼痛。
直到——
清脆的腳步聲從樓下往上,越來越近。
最後,停在毫無知覺的一人一獸身前。
黑色的皮鞋踏進血泊,大理石的地板投射出君痕清冷的面容,他臉上沒多大表情。
可是他慢慢蹲下了身,伸出食指,沿著冷子琰挺直的鼻樑,顫抖著劃過……
彷彿是要在上面,留下刻痕。
“別激動,別激動!”一見床上的冷子琰睜開眼,徐睿如臨大敵,緊張地舉著手,“凌曄沒死。別激動!”
冷子琰淡淡撇起眉。手撐在床上,就想起來。
“別動!”徐睿苦下臉,“冷大爺,請千萬別動。你後面那地方比你想象的脆弱,經不起你這樣折騰。”
“感覺有沒好點?”同樣呆在病房裡的君痕從小書桌旁走到這邊,摸摸冷子琰額頭,“還在燒?”
“廢話,你和野獸玩兩下試試。”徐睿哼道,“24個小時內醒過來,也算我徐睿醫術高超,要是旁人……”
“凌曄呢?”
“什麼?”冷子琰聲音啞得徐睿聽不清。
“他問凌曄情況。”
“哦哦。”徐睿撥了撥輸液袋,“沒事,死不了。”
“我要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