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車在高速公路上賓士,遠處是連綿的群山,錯落有致,造型各異。西江省屬於喀斯特地貌,農村的風光非常美麗,到處像一幅山水畫。
在山腳下大片的田野裡,點綴著星星點點的村莊。田地裡偶爾有一兩個勞作的身影晃過,那是每天辛苦勞動的農民,雖然春節快到來了,他們仍然沒有停止勞動。
萬鵬透過車窗,心不在焉地看著車窗外的風景,心裡卻在思慮萬千,他在想,龍江市這個“一號行動”,以誰為打擊物件呢?這是個破費思量的問題。按照標準,龍江市最大的黑社會,不用問,大家都知道是誰。劉雙城啊!劉大老闆。在這裡,最有勢力有影響的,就是他了。他有錢,有勢,有自己的私人武裝,養了上百個打手,他手下那些人,有衝鋒槍,有獵槍,和周圍的礦主一旦發生了糾紛,護礦隊傾巢出動,一律的白手套,黑西裝,剃著光頭,看著就嚇死人。那些被他打過的村民、老闆,這十幾年來,不知道有多少,誰能夠說得清呢!
被打的那些人,害怕報復,屈死也不敢告狀。有的只能是遠走他鄉。護礦隊的隊長叫李橫,原來是劉雙城的保鏢,一身的好武藝,聽說在某名寺學了七八年,這個人打人下手特別狠,打架不怕死,很得劉雙城信任。在整個龍江市,道上混的人一聽李橫的名字,如雷貫耳。聽說前幾年,李橫在龍江市的一家酒吧唱歌,看上了一個陪唱的小姐,當場就把手下的人轟走,關上包廂的門,在裡面脫小姐的衣服,讓人家給他跳脫衣舞。
小姐不從,說自己光陪客人唱歌、喝酒,不跳脫衣舞的。
李橫酒勁上來了,一個巴掌打過去,說:“你他媽的,不就是一個婊子嗎?老子看上你了,是你的福分,說,你要多少錢?讓大爺我玩一玩。”
小姐抽泣著說:“我不出臺的,我光陪唱歌、喝酒。老闆吩咐過的。你要是想玩女人,我給你叫別人,她們有願意出臺的。幾百塊錢就可以了。”
李橫一把把小姐按倒在沙發上,說:“老子就看上你了,不喜歡別人,我就在這裡幹了你,你信不信?”
小姐掙扎了幾下,坐了起來,說:“你怎麼能這樣?你這是強姦民女啊!”
李橫說:“老子今天就要強姦你,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說著就一把把姑娘再次按倒在沙發上,脫她的上衣,內褲。姑娘喊叫,被李橫一把掐住了脖子,一下子感到頭昏腦漲,喘不過氣來。
李橫威脅說:“你要是再敢叫,我就掐死你,你信不信?”
姑娘喘了幾口氣,知道自己再反抗,真是有可能死。於是,就放棄了抵抗,讓李橫從從容容地脫掉自己的上衣、內褲,渾身上下脫得赤條條的,躺在沙發上,讓李橫進入了自己的下體。
李橫吩咐幾個兄弟把住門口,任何人不準進。自己肆意玩弄了一番,讓姑娘配合著自己,做了幾個銷魂的姿勢,姑娘含淚答應了,讓李橫發洩完獸慾,心滿意足,才掏出三千塊錢,扔給姑娘,揚長而去。走的時候留下一句話,說:“我還會來找你的,如果你敢報警,我就一不做,二不休,滅了你們全家。”
李橫走後,媽咪過來了,安慰姑娘說:“算了,已經這樣了,被他玩過就玩過了,反正他給了你三千塊錢嗎,也不虧了。你又不是處女了,女人嘛,就那麼回事,不要把這個東西看得過重了。我們又沒有別的本事,要資本沒有資本,要靠山沒有靠山,要不然誰會在這裡幹這個啊!我們這是沒有辦法啊!現在物價這麼貴,什麼不漲價?租房子要錢吧,吃飯要錢吧,看病要錢吧。我們女人不做這個幹什麼啊?出去打工,那麼辛苦,一個月才掙幾個錢?夠你買化妝品、吃零食的嗎?!所以,陪男人玩,這就是我們女人的命運。不接受行嗎?!這個社會給我們活路了嗎?你說你有什麼?要文化沒有文化,要文憑沒有文憑,要關係沒有關係,只有一個長得好看的身子,可以吸引男人,我們不靠這吃飯,靠什麼?!乾脆啊,你也出臺算了,反正已經這樣了,被一個男人玩是玩,被一百個男人玩也是玩,褲子一脫,什麼都有了。過幾年有了錢,買房買車,再開個店,找個知冷知熱的老公一嫁,過上上等人的日子,多美啊!好了,不哭了,你的委屈我理解,等你適應了就好了。這些人我們得罪不起的,你就是告他,他進監獄了,只要不判死刑,他們還會回來報復你。再說了,他們都是一夥的,公安抓了這個,抓不住那個。他們要是想報復你,分分鐘的事!現在這個世道,靠公安,靠政府,行嗎?!他們都穿一條褲子的,沒聽人說嗎,警匪一家。你告發他,公安一來,馬上就會查封我們這個場子,大